谢谢泡沫一直给我投月票,受宠若惊呀。
~~~~~~~~~~~~~~~~~~~~~~~~~~~~~
崔雨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梓安。
他现在在谈论着唯一妹妹的事情,也是这样一幅可有可无的表情。
“我这个要求,应该不会太为难你吧。”
听到他这么说,崔雨妍准备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下来。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强硬的要离开的话,是不是显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呢。
“是你让我留下来的哦。”
她想了一会,坐下来,咕噜噜的把咖啡喝了半杯,如果连这点陪伴都做不到,那么她也太没用了。
“对,是我,晚饭想吃什么,你点菜,我做饭。”
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沈梓安站起来,看了她一眼说道:“不如吃点辣的吧,驱寒。”
好像身边的人都会做饭,除了她以外。
曾经也想过,不如就学一学做饭吧,好歹也是贤妻良母的标记,而且也不会饿着自己,但是看到那么多人都会,她就想,为什么她还要学呢,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等沈梓安离开以后,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便觉得有些头晕,屋里门窗都光着,可是她依旧觉得冷。
她知道,这是着凉以后的症状。
要是放在平时,她只需要一颗药,然后灌一杯热水,闷头睡就好了。
她没有那么娇贵,不需要事事都往医院跑。
但是今天她不能闷头就睡,沈梓安还在,她想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崔雨妍不能吃辣,仿佛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辣椒的基因。但是沈梓安为了给她驱寒,却弄了不少辣的菜系。
她看着满盘红彤彤的辣椒,倒吸一口冷气,听闻辣椒可以治风寒。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味道真好,你经常做饭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看起来红彤彤的菜,其实并不会太辣,应该是属于咸辣的范畴。
沈梓安坐在她的对面。很随意的答道:“心安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做饭,宁愿叫外卖也懒得做,挺让人头疼的。所以为了她的胃,我和阿宸倒是锻炼成了大厨。”
他并不介意说起心安的事情,就好像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碰到了就说出来。
“真好呀,有你们疼爱着,她一定不会觉得寂寞的。”
崔雨妍低头也跟着笑了起来,在方皓宸的面前提起沈心安只会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可是在沈梓安面前,就显得很自然,难道这就是亲人和恋人之间的区别吗?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亲人,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恋人,所以不好做判断。
“如果她还在这里,看到你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沈梓安说着,站起来走到橱柜旁边,拿出两瓶葡萄酒。直接就给开了,一瓶葡萄酒给两个人喝都显得多,可是他一下子就开了两瓶。
崔雨妍看着他这个举动,顿了一下。没有去问。
而沈梓安显然也没有准备她的那一份,只是拿了一个高脚杯,重新坐在她的对面,倒满以后,慢慢喝了起来。
“你有晚饭喝葡萄酒的习惯吗?”
崔雨妍想了一下,问了一句。
“烈酒太难喝了。”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喝起来却好像白开水那样,直接就往喉咙里灌下去,一点都不觉得有多难喝。
崔雨妍看着他这个模样,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已经在喝酒了,还要保持着绅士的风度。
“想要喝醉吗?”
其实就算不问,也能看的出来,他的内心未必有表面上那么坚强,方皓宸可以闹,可以自~残,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然后有一群人在他的身上收拾,但是对于沈梓安来说,他只有一个人,而且还要替一个任性太子收拾麻烦,太多的无奈只能憋在心里面,只有在这一天,才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放纵的借口。
“我陪你吧。”
反正她的心情也不见得很好。
她说着,伸手去拿酒瓶,不够还没有伸过去,就被沈梓安挡住。
“我不建议女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一男一女喝醉了,似乎有点危险,你知道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生活,出一点岔子。”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吗,怎么你总是喜欢做坏人,把好人的机会留给别人呢,大善人啊。再说,难道你不是一直都把我当做妹妹来看待吗,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崔雨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戏谑,这要是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她或许还会有一些害怕,但是如果这个人是沈梓安的话,她就觉得无比的安心,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依靠一样。
而且,她不相信,沈梓安对她的感情,真的仅仅只是老板的女人那么简单。
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超越了老板的女人。
沈梓安看着她,眼光微微一颤,然后把高脚酒杯上的葡萄酒一口气喝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能摆得上桌面的,都不会是差的酒,被他这种不懂得品酒的人闷灌,简直就是糟蹋。
“我一直都认为,我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心安。”
恍惚间,整间屋子里,安静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崔雨妍的心好像被钝钝的针扎了一下,虽然不出血,可是却痛的难受。
虽然沈梓安说的话很正常,在妹妹忌日的这一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另外一个女人为妹妹。
可是,还是难过。
明知道是无理取闹的强求,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幸好,她有绝世的演技。
“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也当真啊。”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啊,这酒真难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醉,阿宸也是,这些年他要是不喝酒,也睡不着。”
崔雨妍脸上笑着,眼睛看着沈梓安的脸,可是心里却一直在低声喃呢,不要再说了,她不想听,任何和沈心安有关的事情,她都不想听。
这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
“不知不觉,她竟然也走了四年,我一直不能原谅我自己,你知道吗,她这病,是累出来的,一个初中辍学的小女孩,要怎么养活两个人,这有多难,你知道吗,真的很难。”
沈梓安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