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摇头,“全院的人都看
温柔这才清醒了几分,不敢置信的道,“季家?京城那个季家?那可是真正的豪门大族啊,那位二少爷更是天神般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屈尊降贵的来咱们这种地方?你幻视了吧?”
温柔沉默了,某只干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某只努力淡定的道,“是京城季家的二少爷。小说”
温柔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我走的太匆忙,就瞥了一眼,怎么了?哪个土豪来我们医院了?”
某只干笑一声,“难道你回来的时候就没注意到门口停着什么豪车?”
温柔木着脸,“什么大事?我赶着点回来的,一回来就去了手术室,还没来得及八卦。”
某只顿时觉得亚历山大,“那个温柔啊,是这样的,就是那个,你可听说了一件事?一件震撼全院的大事?”
温柔挣开她的手,双臂环胸,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某只忙拉住她胳膊,“我说,我说……”
温柔没耐心的瞪她一眼,“尼玛的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某只挠挠头,一脸的欲言又止。
“你问谁呢?不是你把我喊来的吗?快说,我还得急着回去冲澡呢。”
“啊?我说有事了吗?”
温柔不想再说自己的事,古怪的看着某只问,“你还没说找我来什么事呢?”
某只听到这里,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她是想要让死党给自己解惑的,课现在,倒是先听了一出死党的纠结,唉……这让她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要不要说了。
“人品还行吧,小地方出来的都带着点小家子气,不过倒是文质彬彬的,没什么脾气,他也很坦诚,一见面就把他老家的事都说清楚了,有老人要养,还有弟弟要供他读书,经济压力很大,但他也说了,到时候不会用我的钱,他自己就能撑起来,只是希望我能理解,我能说什么呢,反正我也不靠男人养活,总不能不让人家孝顺老人吧,行不行的先试试吧……”
“那人品呢?”
温柔苦笑,“是啊,我原本也觉得自己刀枪不入,别人说什么可以不在乎,可我不能不在乎父母的感受,他们天天在耳边唠叨,让我选个好男人嫁了,我还能怎么办?我家虽然是这当地的,可家庭一般,条件太好的瞧不上我,条件差了,我爸妈还嫌丢人,这个凤凰男虽然家里穷了些,不过人很争气,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就在跨国企业工作,年薪优越,长相也不错,算是很抢手的了。”
某只语气认真了几分,“温柔,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你怎么会忽然……”
温柔神色有些落寞了,“不然呢?像咱们这种条件,高不成低不就,再拖延个几年,就成了大龄剩女了,到时候更难嫁,难道真要等那时候才低价甩卖啊?”
某只惊讶了,“纳尼?你不是瞧不上凤凰男的吗,怎么还跳进去了?”
温柔挑眉,“凤凰男。”
闻言,某只心虚起来,“那个,先说你的事,这次是极品男还是奇葩?”
温柔听到这话,恨不得去戳她的头,“你还敢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中午你去哪儿了?不是去冲澡吗,尼玛的我找你半天都找不到人,差点连相亲都错过了。”
某只顿时泪奔,“尼玛的为什么不喊上我啊?我也好学学经验啊。”
温柔眼眸闪过一抹不自在,却努力严肃脸,“就是中午啊,出去吃饭顺便相了个亲。”
听到重点,某只激动了,“纳尼?你什么时候去相亲了?”
温柔眼睛瞪大,“擦,你不是生活太无聊,真的想别开生面的找刺激了吧?劳资不奉陪哈,劳资好不容易刚刚相亲成功一回……”
“噗……”某只喷了一口,别说,两人这种形象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温柔爆粗口,“擦,你把我拽到这旮旯角来,周围连个鬼都没有,酷给谁看啊?嗯?等等,不对,尼玛的你把我拽这里来干什么?拍恐怖片啊?”
某只继续讨好的笑,“穿着手术服走出来多酷啊,看看,谁还敢靠近你?”
眼前的火爆美女身上还穿着上手术台的衣服,胸前点点血迹,看起来惊悚又狼狈。
温柔翻了个白眼,“行了,少来这套,劳资不吃,说吧,急吼吼的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尼玛的我连手术服还没脱下来好不好?”
某只顿时缩了下肩膀,然后笑着矮油一声,“温温啊,不要那么大火气嘛,气大伤身,容易导致内分泌不调……”
“柔柔……”某只刚开口,就被一声怒吼打断,“闭嘴,再喊这么恶心的名字,信不信我解剖了你?”
某只的死党也是她的同学兼同事,相处七八载,早已彼此熟悉,且练就出铁一般的革命友情,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温柔,姓温名柔,可惜,那性子跟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乃是她生平最痛恨的事之一。
好不容易等到死党从手术台上下来,她一通催命符般的电话,硬是把死党给拽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旮旯角里,还各种东张西望,心慌纠结。
下午,某只没有手术,困在办公室里犹如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小兽,就差抓狂嘶吼了,想她堂堂洒脱彪悍的女汉子,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苦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