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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生夏今日去的匆匆,回来也是一样无声无息,贺府的轿子将他送回府邸之时已是傍晚。月色将整个府中景色都映照的迷离,轿子稳稳当当的停泊在府门之前。
他提起衣摆下了轿,那名贺府的男丁又在他耳边说的句话。“本王知晓了,自会恭候贺司徒圣驾。”有了萧生夏的表态,男丁才驾轿驶离,萧生夏将空气吸入肺中方松了紧绷已久的神经。
还是自己久呆的的地方比较习惯,皇宫的氛围简直让人有种被时不时勒着脖子的慢性窒息感。他府上的宫婢家丁现在看来也更加顺眼了些,可能是对比之下方显美丑的缘由,府上的下属较之皇宫那些人的势利嘴脸则显得可爱的多。
他本是想要回书房静静候着该来之人,脚步却不自觉的又移向了他与她的内室。门依旧同午后他走时一样微微敞开一丝空隙,他心中漫延着不安之感竟不敢推开那扇门。
怕的是失望落空,还是再次见到她的容颜?在浴桶中呆了快一天的时辰,都快成水草了,花瓣也吃的分不清是苦是甜。忽然瞄道门外隐隐约约的人影,不禁有些好奇。
碍于现在的处境不得声张,只得眼也不眨的盯着门外光影的点点动静。那身影看的很熟悉,这样的身高体型除了那人还能是谁,可他怎么了是被点穴了吗,怎么和个木讷的木桩一般呆立在那里呢。
我看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才又有了别的动静,只见他先是慢慢靠进随即又撤离了几步,少时我便看不见他的身影。这货是来证明他的存在感的吗?
低矮浴盆里的小雪球已经哈欠连篇,鼻间还冒着泡,它也算是蛮拼的为了这样一个法术这般艰辛。好在今日的修炼就快结束,苦尽甘来的日子并不遥远了。
我继续咀嚼着花瓣幻想着美好的将来。
萧生夏最终还是回到了书房,方才的犹豫不是伪装而来的。他完全可以推门而入反正房间也是空荡无人,可他没有这样做,是不想断了自己的念想。
“殿下,门外贵客来访是否迎门相见。”这贺家的人还真是变着法子折腾他。虽说一人主内一人主外,一人涉及朝政一人涉及家事。
“自是需要亲自会见。”他推开门冒着萧瑟的寒风独自走向远方,夜有些深了双方都看不清脸孔。贺司徒远远瞧见一个重影正慢慢靠进,便挺身向前多走了几步。两人碰面后寒暄了几句,又走向议事而备的书房之中。
“殿下三日后便要远走灾区。可有些难题需要微臣提点把关。”贺司徒语气甚是关切,毕竟此事与他也有牵扯,人是他冒着风险推举的,若是此行落败未解灾患之疾那么他的圣宠怕是要折损许多。
“三日后,本王便要担负重责缓解民区之难境,荣辱与归介时分晓不劳费司徒了。”贺司徒本是好意指点迷津,却被这不识趣的劳什子婉言相拒。他贺司徒最看中的便是颜面,如此恳切的相助遭来的却是他的决绝否定,这不禁使他的心冷了半截。
“殿下不防听听微臣的拙见?”贺司徒再次拉下颜面说道,可遭受的仍是他的一句不必多言。他们谈了些治国见解。又聊了些琐碎之事,最后还是他先下的逐客令。
“本王见天色已晚,司徒明日还要上朝不妨早些回去。”贺司徒本是还想多说一些话却被这逐客令堵住了口,只得尴尬的对答道:“好,殿下若有需要微臣的时候,派人来我府上向告即可。”
“恩,司徒路上颠簸望多加小心。”算是今日唯一一句关切问侯。贺司徒望着萧生夏,眼神坚定的轻点了头,冷风袭袭的夜,轿帘被吹的缓缓飘摇。轿子中的贺司徒心中也波澜不息。
他将先帝御赐的金牌都存放在他那里,单是这点足以证明他的诚意,可得到的是什么,怀疑嘲讽还是反感?或许他是有这个实力这般狂傲。或许他真的是夺嫡的佼佼者,但这些若是少了他的帮衬,怕也只是痴心妄想。
贺司徒冷笑了一声随后放宽了心怀,没有他的鼎力相助萧生夏那个废人是成不了大业的!想到这点他便心安,便能吞下这口怨气。
这两次的来访都未见过锦儿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真的陌生了许多。虽说不傻了不疯了是个好事。但不似以前婉约文慧却是个坏事,他还需要利用她来更深一步接近权势,若以她现在的性子掌控她都是个难题。
今夜想的有些多了,即使铁铸造的人也有疲累的时侯,贺司徒在轿子中合上了眼,不到几秒便呼声阵阵。夜空中飞过三三两两的孤雁,它们不愿并肩而飞,只愿争前恐后的搏击,在浩浩荡荡的青天上它们既亲密又疏离。
萧生夏还是乘着晚风回到了他俩的寝室,没有烛火的光亮,没有人的气息,分明只剩他一人。他没有睡在床上,还是选择了躺在地上,这样或许能伪造出有人相伴的境况吧。
黑暗的静谧中,谁都没有觉察到异样直至光芒映照进了屋。我恍惚的睁开眼便对上了他的双眸,“王妃早啊。”他嘴角带着笑意吐露在我的耳畔。
骗人的吧,他看见我了?!我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不会的,八成又是我想太多了。”我没说话,想吃点花瓣冷静些,手刚触及器皿边缘就又被他夺走。!!!这下什么都清楚了,隐身术失效了,我,我暴露了。
好在没有脱干净,好在还穿了内衫短裤,否则以后拿什么面目见他。“你丫出去。”我先是以文明的方式同他商谈,他不仅不听还更凑近了些。
好,很好~我从浴桶出跨了出来,直接将他拦到了门外,推推搡搡之间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定要将他弄出去。
里面的门可以反插而锁,将门锁紧了之后我瘫坐在凳上,整个人都不好了。难得坚持了两天居然破功了,还差点被看个通透,这样算来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我看了小雪球一眼,这么大的动静它却仍没半点反应,睡得够香甜的呀,不忍坏了它的修行,便在一旁换好了干净的衣服。门外那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轻敲了房门几声,我换下湿漉漉的衣衫后才将他放了进来。
他走了进来换了个大摇大摆的姿势,先是指了指浴桶,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王妃衣衫不整的半夜而归,还在本王面前沐浴究竟何意?”
我去,谁知道隐身术时限过了,谁知道偏偏就那么凑巧被你碰见了,这倒是怪我咯?“爱咋想咋想,反正我是记住你了。”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莫不是想色诱本王。”他仿佛将我说的话自动屏蔽了,或者说他是又掉进了自恋的狂潮中。“它呢,色诱谁?”见我翻了个白眼,他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以手向着一个方向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点太低没崩住的笑出了声原来他说的是小雪球。“它啊,也是色诱你的。”“……”这样的一句无厘头的话,总算止住了他的多言。
“咳咳,以后再次出去时告诉我一声。”又是命令的口气,真当自己是老大呀,我将头扭到了一边,就是不买他的帐。“你若不答,连地板都没的睡。”靠靠靠,你够狠!!
我咽了一口气咧着嘴说道:“知道啦。”他这才释怀一笑,我俩独处之时总是吵吵嚷嚷,一个人的时候又静的可怕,真是琢磨不清是好时坏。
小雪球睁开了眼嗷嗷的叫了一声,将我俩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嗷嗷~看我?都看着我做什么。”它的话语只有我能听懂,色鬼则是一脸茫然。
色鬼走了过去将它抱了出来,我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呜呜呜~我都坚持了那么久了,恩人你。。。。。。”它委屈的看着我说道,我瞅了瞅色鬼,又看了看小雪球幽怨的脸孔,笑的很开怀。
这样的笑很久没见过了,他差点移不开视线,来府上这么久了这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无妨惫的笑,以后日子还会不会见到呢。萧生夏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古怪的女子所吸引,仅仅是吸引,他的心上有一人,对她最多只能是欣赏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