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踩着我了。”桔子暮然睁眼似乎是听见了我的惨叫。我也几乎是被惊醒的,这货啥地方不好踩,竟踩到了我的肚子,好在力度不算太重要不然可是要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我正欲起身破口大骂,桔子却先我一步抓住了那人胳膊,又是手脚相博的声音充斥着屋内。“桔子,你先顶着,我去~”我话还没说完行动便提前一步,摸索着点亮了烛火。
好在还算眼疾手快,在那人快要脱逃之时点了盏明烛,光线洒向那人,他有些不适应竟用左手挡住了脸。我见到此情此景更是怒火直上心头,你丫有胆夜闯闺房,没脸现身露脸啊。
趁着他他们二人武斗的空隙,我疾步的赶了过去看清了他的面孔。哎呦我去,竟然是那个色鬼,这货来真的啊。“每夜一探”倒是真不曾缺席啊,“是我。”他嘴角含笑的望着我说道,我没搭理他。
只是这短短的片刻,局势则发生了大逆转,桔子终究还是拜倒在他的手下,他修长如模的手指擒住了桔子的颈项,而后他从袖口掏出一枚秀雅的飞刀横架在她的动脉处。我紧张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循环。
他抬头舔了嘴角的一点腥红,邪魅一笑对着我说道:“放她可以,你跟我走。”我认为凭借他的能力若想强行带走我并没什么困难,但是他既然是想等价交换,那么。。。。。。不妨一试。
我擦拭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看了眼桔子,她使着眼色我都能读懂,大致的意思约摸就是要我不需理会她。但,这我做不到,我直勾勾的盯着色鬼而后郑重的点了点头。那色鬼也算是老实之人,没有以谎言蒙骗我,他先是拿开了停泊在桔子颈部动脉处的刀,而后松手将她推出。
几乎是同时他又揽手将我搂住,那动作形如流水般的一气呵成。那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烙印,又疼又热说不出的难堪,我却被蛊惑的忘记了反抗。“走。”他揽着我出了房门,桔子的脚速也很是迅疾,总算抓住了我的手,那色鬼以一章劈在桔子的手背处。。。。。。
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跌落于地,满脸苦色。这皇宫威严圣地,怎么也吝啬派一些人手照应一下这里,难道我这个王妃就这么没有地位,难道我这个王妃的头衔比虚设还要缥缈?这任意的一人闯进来丝毫不费余力,若是真想要使我毙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还想上前踢上几脚,我急慌了神说道:“哎,别动她。”戒备的双眼如同扫射一般盯着那色鬼,他又笑着说道:“忘了。”拥有这样笑容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初晨能得阳光,午后的温暖吗?为啥这货更向是日食月蚀那般带着魅惑的悬念。
他的手本是安置在我的肩膀上,而后居然放肆的将臂膀圈在我的胳膊处,还一副无害的模样领着我不知去向何处。你丫当姐姐这一身技能是白学的啊,我刚想展露手脚,却发现了一个易碎的现实。
啊,糟糕,双手被围住没办法有足够的施展空间呐,我仿佛幻听了竟然听到一个犀利的女声说道:“gameover”。是的,没有双手的驾驭一切的技能就不过是未激活的状态,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并不知道这色鬼意欲何为,单单从他一路上都不肯放开我的手,和不时双眸放电,我就能猜到他的不怀好意。若不是双手难以施招,要不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拍上去,想拍黄瓜片一样蹂躏他如画般的容颜。
“就这。”他停止脚步推开了房门,我踉跄了一下,这个地方。。。。。。唉呀妈呀,这难道不是一个荒废的弃院吗?其实这里根本称不上为屋室。杂草丛生,耳边还呼啸着阵阵阴风,更为惊悚的是那房檐上飘着的白布条。
不妨说这里是祭堂能为贴切些,色鬼一直没有丝毫的松懈,控制着我臂膀。虽然他的姿势一直在变换但我却找不到机会挣脱他的束缚,就这么被他虏获进了屋内。
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恐怖的法制栏目,这货难不成是要。。。。。。我正想着他的犯罪动机什么的呢,他却忽然一转身将我壁咚于石柱。我的手还是被他按压在身后,总是没法施法惩虐他一番。这样平白的被占了便宜,我很是不爽。
他从腰间抽出一个绳子将我的双手连带着身体捆绑在柱子上,我顿时无言了,难道这边是古时的虐待人的法子。“捆绑play”你够潮流。。。。。。我先前对他所有的好看法好感觉,我尽数收回。
好家伙,这货摆明就是个变态的男人啊,颜值顶什么用,这举止也太重口味了。我翻着白眼,一是鄙视自己的眼光,而是不想在望这个鸟人一眼。“你倒是很镇定。”他以手挑着我的下巴说道。
我哪里是镇定啊,震惊还差不多,天知道我此刻的表情其实是石化啊。哎,这货到底耍的是什么花招额。我依旧保持着翻白眼的造型说道:“我为鱼肉,这个隐僻之地即使鬼哭狼嚎也是白费。”
“自知之明,不错。”他挑眉笑着说道。我感觉我的”白眼模式“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境界,他说的这么多话我都是以这样的面孔对视着他。他猛然俯身过来,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期望我怎么对你。”
我差点把持不住,这咬耳朵的感觉原来是这样,我终于卸载了“白眼模式”。尴尬的望着他说道:“别怎么对我最好。”如实的回答,在他的耳边却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
“你不说,不若我们各式的都试一遍。”我去,世风日下到如此程度了吗,这样口无遮拦的言论都能肆意吐露了吗。我此时不论说些什么,都占下风,还是多谢沉默攒些金子吧。
也许他对我失了兴趣,就不再胡来。“不说话?那我~”我本想看看这货能过分妄为到什么地步,却没出息的闭上了眼,心里想着要死就死吧。猜想的疼痛没有袭来,难道他不打算揍我了?
再次睁眼,那色鬼总算不见了身影。呼~我深深的吞吐了一口气息,方才脑海中所幻想的全是他将我揍得鼻青脸肿的画面。还各种姿势,难不成坐着打,趴着打,抑或是躺着打?
庆幸的是,这“麻烦人物一号”总算撤退,接下来就是我的脱身大反击了。手指尚且还能运动,那么,有了,我尽量伸展着其中一指向着绳子处猛劈下去。想想我这只手,前些日子也是劈过铁链的,手指头的威力对付这绳子算是大材小用吧。
额,我高估了手指的能力,一指劈下去显然和铁砂掌的威力相差甚远,但好说歹说还是对绳子产生了伤损。古有铁杵磨针,今日且看我手指劈绳。
来回往复了多次之后,总算得到了释放,我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着奇怪的舞姿,万万没想到这段舞姿会成为日后流行的“骑马舞”。这样算来,我对于后世的娱乐界还算有点鸡毛蒜皮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