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玺乔老人一直可都是一个人住着的,平日里,即便是周六周末的时候,自己的儿女也都很少回来。
所以说,王老一直以来,生活都是非常孤苦的。
只是,老人很要强,生活上虽然不愁吃喝的,可是,自己还是坚持要到外面去上班,去做研发。
因为在大学里已经不能再认教了,而且,在大学里,他也没有那么多的经费去研究自己所想要研究的东西。既然杨氏集团给了他这机会,同时,他也是真的是很热爱这分职业,这分研究,再加上杨氏集团这上上下下对他也都是非常恭敬的模样。
既如是他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念头?
自然,怕是连想要离开的念头从来都没有过。
我这边一过去,自然不能跟王老马上就直接开门见山的提这件事,要是我这边直接提了的话,接下来,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这一来,王老也是很欢迎的模样,就让我进去。
我也笑了笑,把自己买的东西给拎了进去。
王玺乔还一直在说我太客气了,现在时间不早不晚的,刚刚好。
王玺乔可是很快的就给我倒上了茶水,我们两人边说边聊着。
着段时间里没见,王玺乔见了我,自然也是跟我先谈了一些很琐碎的事情。
我们本来年纪差距就有些大,再加上我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在话题上,自然就欠缺一些的。
而且,在今天看来,我们今天来谈论这些问题的话,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有一些不太自然的。
只是吧,我也是经常跟人打交道的,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特别是在对待老人方面,我是最有经验的≡然,这些,可都多亏了我在敬老院那边这段时间里的所经历的一切,我跟这么多老人在一起过,也了解了这么多老人的性格≡然,此时在跟王玺乔老人接触起来的时候,可就更显得得心应手的多。无论是在跟谁交往认识,无论是自己抱有何种的目的,自己只要是带着一颗很诚意的心,别人只要感受到了你的心,事情,即便不能很快的得到解决,至少,也会有所转机的。
而现在,我跟王玺乔王老在一起,其实我现在脑袋里一直都在想的问题,是想要从中能够找到一个制衡点,能找到一个能够打开老人家这扇门的钥匙。可是,现在眼下的情况可是很有些困难的。
片刻后,我们便开始一起下起了象棋来了。
我早就知道王玺乔老人喜欢下象棋,前几次,我也有跟老人下几次。
既然是他的爱好,我自然也就不迟疑。
从刚来这边大概十一点左右,我们一直下了一个多小时的之间,因为到了饭点我们才停了下来。只是,我们这最后盘棋下完了以后,等我们再准备去吃饭的时候,王玺乔突然喊住了我。
“王老,怎么了?”我再问道。
我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刚一询问王玺乔的同时,就见他此时先走进了房间里,再把一副东西给拿了出来。
见到王玺乔这一副很是神秘的模样,我也是有些狐疑的神色,完全搞不清楚王玺乔此时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
不过,就在王老把自己手中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时,见到他拿出来的东西,我也是眉头一凛。
这东西……
王玺乔此时拿出来的是一副象棋,而且还是一副玉棋,而且,这还是一副白玉棋。刚见到这东西的时候,我也就觉得有些眼熟,这东西,我怎么就跟自己什么时候曾见到过似的?多看了几眼,还真的是,真的是很熟悉,至于,这东西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这一时间,我竟有些想不出来。
哪里?哪里?
我的脑筋里此时一阵转着,却还真的想不出来。
既想不出来,我也就不去想了。
可是吧,就在我这边刚一动脑筋,等王老再把手中的象棋给摆开。
立时,我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
没错,这副一副残棋!
在见到了这副情景的时候,终于,我也终于意识到了情况,我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这副残棋的了!想当初,在孙清老爷子过生日的时候,我可是送过老爷子一副玉棋。
其中的一副翠玉棋,因为是整套的,所以我就直接送给了孙老爷子。而这剩下的一套白玉棋,虽然猛的一看,确实是一副棋没错。可是,你要是仔细的去看,你就能发现状况,这一套所谓的白棋可根本不是一整副,这是一副残棋,而其余的部分,明显是后来配起来的,摸在手上的玉质感觉也是完全不相同的。难不成,先前在我手上的那副残棋跟此时在王老手上的这副残棋是完整的一副不成?
脑海里刚闪过了这个念头,我却也不动声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未免这世界也有太多的巧合了吧?
我此时有种脑洞大开的感觉,就在我刚想到这些的同时,我也是完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既然王玺乔把这东西给拿了出来,我也就开口去询问着。
刚问了几句,王玺乔对我也没有什么戒心,直接就把这副玉棋的来历全都给说了。
王玺乔说,这玉棋是当初乾隆皇帝赐于他们王家祖上的,一直留到今天,是他们王家的传家宝。
只是,在跟我说了这些话后,他的眉宇之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很悲凉的感觉。既然他都让我看了这棋了,如今这玉棋不全,我自然也有借口直接开口去询问的。我这一问,王玺乔稍迟疑片刻,就如同打开了自己尘封已久的记忆,痛苦的回忆。
王玺乔祖上得此玉棋,自然奉若至宝,虽然这玉棋即便是以如今的市价来说也不过是三四十万,这对王玺乔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数目。可是,这玉棋对他们王家来说,可真的是意义重大。
至于这残下的半副玉棋,也就是小时候他被人所骗,当时自己还小,偷偷从家里拿出去交予别人看的。
后来家中知道后,也是把王玺乔给狠打了一顿。
一直到王玺乔的父亲去世,还在念叨着这剩下半副玉棋的下落。
时至今日,王玺乔也在试图找到这剩下半副玉棋的下落,可是,一直到了今天,想要再去找到这玉棋的下落,可是真的很困难。
见到王玺乔此时的这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我真的是想跟他说我也见到过类似的半副玉棋的。可是,我现在也根本不确定自己先前得到的那半副白玉棋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王玺乔老人的。
所以,现在,我的心情也真的是很纠结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老人说这些话,可是,良久以后,我还是决定不说。
我默默的把王玺乔老人手上这残缺的哪些玉棋给记了下来后,再没聊了一会,我们两人便去准备吃了午饭。
老人也是把压抑着自己心头多少年的事,今天,大概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对外人说。
我们先出去到了附近的先餐厅里去吃饭,我跟王玺乔此时也是说了一些很多的往事≡然,多数的情况下,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我只当一个沉默的倾听者,一直在听着王玺乔老人这么多年来的一些点点滴滴。
这种感觉是很好的,至少说明,王老对我,已经不那么戒备了。
我这边一直在倾听着,而等王老这边的话一说完,突然,他的目光转向了我,再对我说道:“王逸,你这么多次的来找我,是不是想要知道些什么?如果是你想要的,你跟我直说,我不想对你有所顾虑。也不希望,自己一直对你有这种警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