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五章一对完美的宝贝
这么打的阵仗,自然足够引起万人空巷般的围观了,却又刚刚好没有人能够打扰大家庆祝的私密性,看到这样,张静薇激动的粉脸泛红,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看似很随意的瞥了任曦一眼,轻声道:“小曦,谢谢你!”
葛菲却是撇嘴道:“算你啦,小子,不过以后再弄这个应该整得更加的新奇和美丽一点,这个也太俗了。”
黄克章却是耸耸肩,笑道:“或许俗,但也足够表达心意了,而且,很巧妙不是吗!”
李苑芷却是抱着任曦的胳膊,脸上羡慕的神情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娇嗔道:“好漂亮哦,我以后也要这样子。”
任曦捏了捏她娇俏的脸蛋,笑道:“我的小公主说话了,当然没问题,而且你也可以有你自己的主意,到时候一定帮你办到就是。”
大家都静静的站了一会,感受着那种简单的美丽绚烂,看着岸边不断涌现出来的人潮,任曦感慨道:这个年代,果然还是对这种不算新奇的事物有着足够杀死猫的好奇心的。
最初的新奇感过后,任曦便再次拍掌招呼大家道:“好了,各位,咱们可以正式举行生日仪式了。”
听到这话,大家顿时就是眼睛一亮,只是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不是对生日仪式有多么的期待,而是那两瓶价值百万美金的极品中的极品美酒,甚至,还有四瓶貌似同样不便宜,在十万美金以上的超级美酒。
因为又有挂碍,生日仪式举行的时候大家都是心不在焉的,飞快的吃完蛋糕,连打蛋糕战的心思都没多少,草草了事,让任曦无奈的笑骂道:“你们这群土包子,不就是一瓶酒吗,看看你们一个个心急火燎的样,也太不给静薇姐面子了吧。”
张静薇却是一点都不介意,优雅大方的低头让李慧美给她戴上一个美丽的皇冠,一瞬间美丽无匹,微笑道:“就算是英女皇举行生日庆典,那些高贵的公爵看到了这酒,也是同样的一副期待的心思,甚至,英女皇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也是一副急不可待的心情。”
酒杯准备好,张静薇很娴熟的给大家倒上酒,就是连刚刚十二岁了的两个小淘气也倒上了,一瞬间,一瓶酒就不见了,不过,却没有让大家立刻喝,而是让大家先用温水漱口,那样,才能去掉嘴里的余味,同时又把口腔暖了一下,达到最佳的品酒效果。
十七个人同时举杯碰了一下,说了句祝贺词,然后又齐刷刷的往嘴里倒酒,这时候就可以看出来区别了,张静薇和黄克章是微微的喝了一小口,而其他人,包括任曦,李慧美他们在内,各有不同,却都是牛嚼牡丹,没什么品味可言。
好半响,张静薇和黄克章几乎是同时说了一句:“真的是完美无匹!”
任曦耸耸肩,无言以对,旁边的谢宗维这小子却是毫无顾忌的对郑忠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高品位的人了,最起码一点,那就是得有钱,看看这一小杯都能够让我买辆很好的跑车了。”
郑忠和尚福不是第一次参加任曦私人的聚会,但是喝百万美金一瓶的酒却绝对是第一次,而且,只怕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次,听到谢宗维的话,郑忠苦笑一声:“我只知道让我喝这种酒真的是暴殄天物。”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等喝完杯子里的酒之后,张静薇打算拿着另一瓶再为大家斟酒的时候,几乎是齐刷刷的拒绝了,毕竟,尝过了就行,再喝就没有必要了。
张静薇也没有矫情,先把这酒放回去,又拿起77年的给大家倒上,再次让大家喝温水漱口之后,继续品尝另一种美酒。
都品过之后,就是随意的饮酒时间,只有张静薇和黄克章依旧在缓缓的享受着那瓶45年的,同时黄克章这厮也没有客气的又拿了一瓶77年的放到两人身边。
随意喝酒的时候,那种品名酒,或者直接说喝那么贵得酒时那种莫名的沉重也卸去,渐渐的气氛自然而然的热烈起来,任曦拍了拍郑忠的膀子,问道:“回来后也没问过你们呢,那个球赛弄得怎么样?”
郑忠咧开嘴,看来不错,答道:“很好,没有了那种纠葛,我们又干脆从体院请来了专业的裁判,算是让大家好好的玩了一会。”
又瞥了一眼旁边因为这种场面下仍旧是有点拘谨的尚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尚福倒是想了一个好点子,每场比赛进行的时候还进行观众抽奖,每一个送一箱饮料,方便面或者饼干什么的,虽然有点混乱,倒是让大家蛮乐呵的。”
任曦没想到面貌诚实的尚福居然能够想到和观众互动的事情,有点赞赏的点头道:“这个主意好,本来就是大家伙一起娱乐的,有了这个才算是众乐乐啊!”
尚福也是觉得人生奇妙,其实他的性格只是有点闷,在自己人面前的时候还是放得开的,但是自从认识任曦之后,他的人生确实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而今天,大概是最令人震撼的日子,他居然有幸喝到百万美金一瓶的美酒,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
那种震撼让头脑一直木木的,却又努力的想要喝出这一个小杯抵得上他干上一辈子才能赚到的钱的那种尊贵和美味,可惜,并没有,只有淡淡的红酒味道,仅此而已。
就这么恍恍惚惚的听着大家伙说话,直到郑忠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又听到任曦的话,才下意识的答道:“也就是突然觉得其实在场的同学们也是在参与这个活动的,那么,他们应该也有权利获得奖品。”
这种精神尤其可贵,这个社会上又有几个有这种广泛的娱乐和共享精神,不过就是在自己的圈子里自娱自乐罢了。
烟花依旧在璀璨的绽放,船缓缓前行,当张静薇他们喝完那瓶45年和77年的罗曼尼*康帝时,船已经绕了大半个宁东市,缓缓的从另一边进入了风雨湖里面。
风雨湖的一面是省委常委楼和市委常委楼,一面是曦城集团新总部的所在地,另一面则是京府大学的宿舍区,而任曦他们住的雪松园就在京府大学的宿舍区这边。
进入这里之后,围观的人群,特别是那些活泼好动,一直追着看烟花的孩子们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这里都是允许进来的,而这时候,空中的烟花却更加的灿烂了,把整个京府大学宿舍里的学生们都吸引住了。
幸好离白沐园和风雨园比较远,不然搞不好还有省里和市里的领导们会有意见,声响太大打扰了他们的休息,不过,这种热闹场景却是可以远远看到的。
在游艇靠岸后,最后一轮最美的烟花也随之绽放,大家缓缓走下船来,时间也是不早了,便都开开心心的散了,郑忠和尚福他们俩早就和谢宗维他们住到了一起,也不用担心回宿舍的问题。
回到别墅,黄克章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很郑重的又走出车里,从任曦手中接过一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仍旧是一脸的激动,把酒小心的放到车里,回头和任曦拥抱了一下,喜笑颜开的叫道:“小老板你真的太伟大了,我刚刚把酒喝下肚的时候可是后悔死了,怕你是在忽悠我的,其实酒就只有那么两瓶而已。”
任曦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那你怎么不在喝之前就这么想啊?”黄克章嘿嘿一笑,接道:“喝酒的时候必须要有轻松惬意的心情,那样才能享受到美酒的极致美感,自然就不能在酒前随意想那些破坏心情的东西了。”
又拍了拍任曦的膀子,由衷道:“再次谢谢你的美酒,这个夜晚是我这一生中度过的为数不多的梦幻时光。”
送走黄克章回到家里,大家都上楼休息了,任曦慢慢的走上楼,李苑芷正在房间里准备衣服打算沐浴,跑上前,抱着她就吻,上下其手的不亦乐乎。
李苑芷也陶醉得很,好不容易挣开来,泛起水光的眸子娇媚的横了任曦一眼,咬着粉润的唇,娇声道:“不要急啦,静薇姐说找你有点事情,让你过去一下。”
任曦一愣,李苑芷却是打了他一下,粉脸红通通的,腻声道:“快去快回,我等你哦!”
盯着李苑芷的脸好一阵子,看得她不好意思的时候,突然拉开她的衣襟,低头咬在她半露的胸前雪肌上,然后在她的娇哼声中,飞快的跑了出去。
张静薇的门没上锁,任曦轻轻的敲了两下便拧开门进去,没想到,张静薇却正站在门后,一见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便扑到他怀里,香唇主动贴上来。
天雷勾动地火,任曦也像是预料到了一般,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噙住了她的唇,瞬间就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何时,张静薇上身已经光洁一片,任曦正低头在她那雪腻的胸前厮咬着,双手在她的裙里探索,丰美的臀肉在他手里变幻着形色,中间的花瓣也渐渐的泛起了水迹。
“够了,小曦,够了!”虽然双手一直紧紧的抱着任曦伏在她胸前活动的头,手指插在他头中的黑发里摩挲着,嘴里却是轻声呢喃道:“不行的,我们不能那样!”
任曦也悚然一惊,最起码现在不行,抬起头来,看着满脸红晕,成熟到娇艳欲滴的张静薇,戏谑道:“这可是你起的头,现在都这样了,怎么可以停止呢。”
“这是酬谢你今晚的谢礼而已,你可不能瞎想!”张静薇却是不答他的话,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却又趴到他胸前,喃喃道:“谢谢你,今晚真的好开心!”
抓着她滑嫩的香肩,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轻声道:“只要能够让你开心就好。”说着,眼睛却是不自觉的滑向了她那胸前美得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
极致的浑圆雪白雪白的贲起,鲜艳的红莓因为刚刚被他厮咬了半天的缘故充血翘起,真是弧度完美,形状完美,肤色完美,忍不住又低头咬了上去。
张静薇没有阻止,让他流连够了之后,才坚决的推开了他,娇喘吁吁的,仍旧是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砰砰心跳,柔声道:“好了,快点回去吧!”
恋恋不舍的返回,李苑芷已经冲完澡出来了,正打算要问他去干什么了的时候,却给任曦一把扯掉浴巾,嘿嘿笑着就把她按在床上肆虐起来,她只来得及娇-吟一声,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放松了一晚,大家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任曦和张静薇还是原来的样子,好像一切真的都没发生一般,甚至连李苑芷也忘了问那天晚上张静薇找任曦去干什么了。
一眨眼就是三天,白中怀和黄璋,钟志高他们终于从美国赶了回来参加第二天的曦城集团总部的启用仪式。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一大早起来,大家都没有去上班,甚至李苑芷和任馨也没有去上课,大家罕见的一早就上了二楼的露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远处的曦城集团总部那绚烂的身姿。
因为周围都没有太高的建筑,坐在二楼的露台能够比较清楚的看到那边的场景,完完全全的古代古堡一般的乳白色墙体,连窗户,飞檐,各种墙外的装饰都是按照城堡的风格设计,在晨光的照耀下,极度的尊贵高雅,有梦幻般的美。
张静薇赞叹了一句:“真美!”却又立刻接道:“可是这风格也太西化了,在国内,这样的风格会不会给人说咱们崇洋媚外啊?”
李慧美撇撇嘴,接道:“难道我们还能够建成皇宫,一来没这么大的地方,二来皇宫可不能建这么高,再说了,这可是现在和古典的结合,也代表着现实与梦幻,别人要说什么,随他们去好了。”
任馨显然很喜欢眼前的建筑,娇哼一声,“就是,这是我们自己的东西,他们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