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可爱伸手拿过了毛巾,看着皇甫威廉轻道,“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好了,天晚了,我要休息了”。
她转身,一股独自的清香浸入皇甫威廉的感官,他没有阻止可爱关门,良久后转身走向卧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对可爱说出那样的话,有些不可思议,尝试着努力去爱除了媚儿以外的女人,如果媚儿再出现,以一句错过了为句号,这简直像是不经过他的大脑所说出来的话……。
第二天,可爱和皇甫威廉默契地同时出现在长廊里,又一同走下楼梯。“怎么起的这么早?”皇甫威廉挑眉,问向可爱。
“肚子饿了”可爱诚实的答,其实昨晚都没有吃饱。
“少爷,少夫人,早上好”玛丽等一些佣人站在楼梯两侧看着走下楼梯的两人,恭敬的说道。
“早上好”可爱平易近人,笑着回道。皇甫威廉却酷酷地双手插进裤袋,用那双不可一世的蓝眸看向站在最前方的玛丽,蹙了下剑眉,沉声道,“你应该知道现在所在的是谁的别墅,应该听说谁的话,所以皇室礼仪也好,其他事情也罢,都要归归规规的!”。玛丽不答。
可爱伸手拉了拉皇甫威廉的衣袖,小声道,“你不用这么凶吧”。
皇甫威廉转而,伸手抚摸上可爱细嫩的脸颊,“难道你想学礼仪吗?”。
“不想”可爱几乎是本能的回答。
“那就乖乖闭嘴”皇甫威廉牵起可爱的手走向餐厅,先可爱一步道,“不要问我,妈为什么要让你学习皇室礼仪,你只要知道是一个闹剧就好了,明白吗?”。
“哦”可爱抿嘴,是闹剧才怪,你不告诉我,我哪天去问婆婆……。
吃过饭后,皇甫威廉准备前往亚阀,刚走出门口,就听见可爱在他身后说道,“我今天会和佳雯去人事部报道”。
皇甫威廉将潇洒的背影留给了可爱,挥挥手示意到亚阀见,他的唇角忽地掀直一抹微小的弧度。
“装酷”可爱说了一嘴,转身往楼梯上走,却被玛丽拦住,她板着脸问,“少夫人昨晚为什么没有和少爷住在一起?”。
看着眼前凶凶的玛丽,可爱突然想到了多事的容麽麽,“我和皇甫威廉住在一起,还是没有住在一起,是我们的事情吧?你这种质问我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这是老夫人交待的,要注意观察少爷和少夫人的生活”玛丽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又是婆婆?可爱蔫了,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怀孕了啊,所以不能同房”。
“既然怀孕了,少夫人不在家里养胎,又为什么上班?”玛丽追问道。
可爱微眯起漂亮的大眼睛,不耐烦的说,“因为我肚子里的宝宝说在家里呆着无聊,所以想去外面看看,可以了吧?!”愤愤地转身,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卧室。
可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皇甫妈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怎么也没有人接,于是打了通电话给佳雯,约她一起去亚阀……。
“可爱,我发现廉大帅对你可是真不赖,因为你的原故,我也能来这种顶尖的集团上班了”佳雯与可爱站在耸入云霄,气派的皇家亚阀跨国集团楼前,双眼放光的说。
可爱在佳雯面前挥了挥小手,“要不要进去了?再不进去他们就要午休了”。
“当然进去了”佳雯笑着挽上可爱的手,边走向集团边道,“叶子今天去参加模特的面试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肯定没问题”可爱笃定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佳雯问。“因为她是我们叶子啊,身材那么高挑,前突后翘的,长的又漂亮,一定会被选中的”可爱解释完,刚准确和佳雯走进电梯,就被前台小姐唤住,“两位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
佳雯回头道,“我们是来应聘的”。“应聘?你们有跟人事部经理预约吗?”前台小姐礼貌地问,迈步走向俩人。
佳雯甚是得意的将可爱的脸转过去给前台小姐看,“这张脸,用预约吗?”。
可爱,汗,敢情这位大姐把她的脸当成现金卡一样有用的东西。
“这张脸怎么了?”前台小姐一反刚才的礼貌,不屑地问,这样看来,哪位都不是集团千金了,“以为是张脸就有金卡的作用吗?像你们这种想办法弄潜规则的人,我见多了,赶紧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你……”佳雯气结,刚想开口却被可爱打断道,“可以帮我们预约一下人事部经理吗?”。
“不能”前台小姐神情高傲的瞪了眼可爱。
‘叮――’电梯门打开,皇甫威廉和道森走了出来。“唔――”佳雯刚想喊皇甫威廉,就被可爱用手捂上嘴巴,小声警告道,“佳雯,在这里忘记我和皇甫威廉之间的关系,低调做事,懂?”。
佳雯点头,她现在懂的是,可爱再不将她放开,她就快要憋死了。
听见声音,皇甫威廉犀利地目光扫了眼可爱,随后继续与道森前行,走出大厅,他吩咐道,“告诉人事部经理下楼”没有再吩咐别的,因为人事部经理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可爱不会感觉到受了特殊待遇。
“好”道森取出手机,联系完人事部经理后,坐进驾驶室,载着皇甫威廉离开了亚阀……。
从亚阀出来,可爱和佳雯心情愉快,策划部,她们俩人所学的专业,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佳雯,你一会儿去哪?”可爱与佳雯走向公车站台问道。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叶子那里,以后我都住在她那里”佳雯挽着可爱纤细的手臂说,“你呢,打算去哪?”。
“我啊,打算去”……。
墓地。可爱走过一个又一个墓碑,最终停步在名字刻为夜皓尊的墓碑前,伴着心痛地缓缓蹲下身,纤手扶上他那张笑容灿烂的照片,他墨黑的眼眸一如往昔,仿佛对她诉着深情,“尊,不要怪我这么久才来看你,不是我不想来看你,而是我没有勇气来看你,看见你的墓碑,我仅存的一点儿幻想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