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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白惜染被慕容砚月抱的太紧,头上的发鬓不小心松开了,于是一头如绸般漆黑的长发随风飘扬,此刻更是不经任何缚绑,全部垂落在身上,秀发自然下垂于腰间,垂直柔顺,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隐隐散发着一种柔润乌黑的光泽。
衬得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脸庞,隐隐透出了几分道不尽的冰清妩媚之意。
“染儿,你们在做什么?”这话是曹亦宸的质问,显然做为未婚夫的他很生气,听他说话的样子,就知道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出掌一拳捶死慕容砚月。
“我……我……我们没有做什么?”白惜染慌忙推开慕容砚月的怀抱,还狠狠的瞪了慕容砚月一眼,一边重新绾好发髻,一边淡淡的说道。
真是的,他干嘛这么搂着自己,她肯定要输了!
“没有……当真没有做什么吗?”曹亦宸摆明了不相信。
这不,曹亦宸一脸杀气的从马背上跳跃了下来。
“曹亦宸,你这么凶做什么?吓坏了染儿可怎么办?”慕容砚月见白惜染甩开自己的怀抱,急了,怒了,大声斥道。
“慕容公子,你能否少说几句!”白惜染咬着唇瓣,心道自己绝对不能输。
“曹亦宸,随你信还是不信,我和慕容公子没什么!好了,我得去追赶馨兰公主,我可还想赢奖励呢!”白惜染随便他们怎么折腾,任是冲出了慕容砚月的怀抱,转身翻身上马,驾着马儿,扬起马鞭儿飞奔而去。
慕容砚月见佳人打马离开了,于是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扬唇轻轻笑道,“染儿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你……你说什么?”曹亦宸本想逃避这件事情,可是突然之间被慕容砚月给这么说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心中陡然一痛,呼吸困难,这句话似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痛苦的想要自残。
这时候,曹亦宸才发现自己对白惜染的情远没有想象之中的简单,原来自己已经陷的很深很深,之前知道白惜染和司马玉轩的关系,就已经很难受了,可是突然听到慕容砚月说染儿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这教他情何以堪?
“你胡说!你胡说!这不可能!”曹亦宸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是啊,我也无法相信呢,可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斟酌是想自己退婚呢?还是被染儿直接给退婚了?”慕容砚月本来是和曹亦宸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偏偏因为一个白惜染,两人如今的关系面临破碎。
慕容砚月轻轻地一笑,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清贵无暇,更是让曹亦宸悔的肠子都清了,早知道他该在定亲之后,提前把染儿给吃掉的!
不过,现在想来,似乎也不晚,只要他不赞同退婚,那染儿还怎么和别人去成亲?对,他曹亦宸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慕容砚月行云如流水的身影跃上马背,手扬起马鞭抽打着马儿的屁股,哒哒哒的马蹄声缓缓的消失在林子里。
曹亦宸恼火的拍打了下近旁的一刻大树的树杆,直到树杆被他砸出了一个窟窿,掌心流血才干休,为什么心仪的女子要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一个司马玉轩已经够他头痛的了。
怎么还有慕容砚月?
不管了,不管是面子上,还是心底,他都不想放弃白惜染,既然不想放弃,那只能斩断她的退路!好,很好,想要和他退婚,白惜染,你做梦!
曹亦宸抬头看着蔚蓝的苍穹,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那晚,他本可以要了她的,但是他却被她楚楚可怜的眼泪攻势给弄没了兴致,但是今晚,他可不想错过,染儿,你一定会是我的!
……
白惜染再次翻身上得马背后,拼命的抽打着追月的马屁股,许是白惜染给那追月喂了“兴奋剂”的缘故,追月的马蹄虽然还在流血,但是它却飞快的奔驰着。
而且白惜染已经看到了轩辕馨兰正在前头,心中一喜,心道,太好了,这回不会输了!
轩辕馨兰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惊讶的猛回头,一看白惜染已经追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轩辕馨兰再次取出弓弩想要再射白惜染的马儿,却被慕容砚月喊住了。
“馨兰表妹!你太过分了!你――就算赢了也不光彩!哼!”慕容砚月一个鲤鱼打挺,侧翻接住了轩辕馨兰射出来的羽箭,扬手一抛,羽箭被甩向高耸的参天大树。
白惜染只停顿了一会儿,就赶紧继续骑马,往出发地返回。
“表哥,你――哼!”轩辕馨兰恨慕容砚月胳膊肘往外拧。
轩辕馨兰眼看白惜染赶超自己了,也就不和慕容砚月蘑菇了,而是挥着马鞭儿,一夹马腹,奋力往前方赶去。
果然不出白惜染所料,追月很给力,她胜出了。
白惜染还瞧见了轩辕馨兰一脸愤恨的模样,心里乐死了,心道,你用旁门左道,就不信她用雕虫小技吗?在现代,运动员服用兴奋剂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她不学来用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这场穿越了?
“哈哈哈……白爱卿,你瞧瞧平阳刚才那马上的英姿,真真是讨人喜欢呐!哈哈哈……”轩辕无才笑呵呵的一手扶着自己下巴的胡须,另外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探向芮妃的裙边。
“是啊,也亏馨兰公主承让,不然微臣的小女儿如何能赢呢。还是公主秀慧外中,端庄贤淑……”白远山是多么精的人啊,他算是看出来了轩辕馨兰似乎对白惜染起了杀意呢,如果就这么贸然的让染儿承认自己赢了,那岂不是更要惹怒馨兰公主?
“白相爷,你这话真是折煞本宫了!”轩辕馨兰早已经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背,此刻端庄娴雅的轻移莲步走到轩辕无才边上,笑盈盈的说道,一脸的谦逊,真是让人瞧不出,她心里是多想让白惜染这丫头死翘翘。
“平阳,你可想要什么赏赐?”轩辕无才好心情的问道。
见皇帝老儿问自己要什么?
但见白惜染扑通一声下跪道,“皇上,平阳刚才许是骑马骑得太累了,这会子毫无力气,还请皇上允许平阳回去歇息,改日平阳再陪皇上乐呵乐呵。”
白惜染眼瞅着太阳的光芒愈加的刺眼,自然也晓得她体内的毒媚还有一个时辰快要发作了,既然有此机会,她为何不能好好利用,她和千泽明月可是一早就说好了,他说他试试看帮她配置出解药来着。
“这……既然你身体不好,就……”轩辕无才差点要答应了。
但是却被轩辕馨兰给出声阻止了,这时候,在轩辕无才的耳边响起了轩辕馨兰娇滴滴的嗓音。
“父皇,平阳身子不好,可以让随行的太医来为平阳请脉啊,何必还要舍近求远呢,就说要休息,那也可以去那附近的行宫歇息啊。”轩辕馨兰可不想到手的机会就这么飞了。
“这……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平阳,朕觉得馨兰这话说的在理,你就留下来吧,朕赐你去行宫的碧蓝宫歇息吧,午膳后再来这儿参加狩猎比赛。”轩辕无才朝着白惜染挥了挥手,接着吩咐了一个宫女带着白惜染去了行宫的方向。
白惜寒当然清楚白惜染还有一个时辰,那毒媚就该第三次发作了,只是现在,他又不能贸然离开。
慕容砚月自然晓得白惜寒到底在担心什么,于是心里也有了一番计较,碧蓝宫的守卫并不森严,他若偷偷的前去,也不难。
慕容砚月可以这么想,那北皇澜雪自然也想到了,于是四目相对之时,两人的目光如火花四射,但是两人心中各有一丝丘壑。
司马玉轩狐疑的瞧了瞧白惜染清丽婀娜的背影,心中担忧,莫不是表妹怀孕了?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啊!
曹亦宸也已经打马回来了。
“皇上,本家主刚才因为未婚妻,所以――”曹亦宸下马后,连忙走到轩辕无才面前下跪请罪。
“不必了,你也是关心平阳,不过,确实如你所言,刚才平阳就说自己的身子不舒服呢!哈哈,但是你别太担心,行宫那里有御医守着,她不会有事的。”轩辕无才口中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因为三大世家对自己越来越目中无人,这让轩辕无才有气难出,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轩辕馨兰,若不是她提出和平阳比试马术什么的,他至于受这份气吗?
芮妃笑眯眯的依偎在轩辕无才的胸前,娇笑道,“皇上,你瞧曹家主丰神俊朗,翩翩风度,若是臣妾的侄女纤纤能嫁给曹家主该多好。”
“可是曹家主已经有婚配了。”轩辕无才一脸的为难。
“但是皇上,臣妾听说纤纤很喜欢曹家主,如果能把纤纤嫁给曹家主,你还愁控制不住三大世家吗?”芮妃想起娘家侄女的倾城美色,而且刚刚及笄,尚未婚配,若是将侄女嫁入皇室,肯定是和自己过一样的日子,年老色衰时,皇帝还会爱她吗?所以她心疼她的侄女,必须为她配一门好亲事。
芮妃柔媚的声音如羽毛一样拂过轩辕无才的肌肤,瘙痒难耐的更激起了他强烈的欲望。
“皇上,皇上,你在听吗?”芮妃撒娇的缠住他的胳膊,晃悠着说道。
“好……好,朕再想想办法。”轩辕无才低头轻轻的嗅了嗅芮妃身上涂抹的铃兰香,顿时神清气爽,于是嗅的更起劲了。
在场的文武百官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谁不晓得芮妃娘娘宠冠后宫,如果这个时候笑场,岂不是自讨没趣,人芮妃娘娘枕头风一吹,你就等着脑袋落地吧。
龙轻狂闭目不语,心中思量西菱三大世家在朝堂的影响,他忽然想起姜少杰去了好长时间如何没有返回呢?
不过,想想,以小师弟的好身手,那些豺狼虎豹不算什么。
话说姜少杰许是人生地不熟,寻错了方向,于是这打马竟然误去了行宫。
“染儿!”姜少杰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正好瞧见白惜染被一宫女引路到这行宫来。
“怎么是你?姜少杰!你在这儿做什么?”白惜染见是姜少杰,心中一凉,哎,怎么办?
啊,对了,易容!
这厮一定有法子。
于是白惜染马上换了一副甜美的笑脸,阳光下,她精致的五官如同一个好看的瓷人,细白的皮肤泛着微微的湿意,两腮处一抹淡红,似乎已在太阳下晒了很久,出了些许汗珠。
“我刚才听到马嘶声,以为你出事了呢,我担心,所以特地巴巴的赶来寻你,谁料这儿,我人生地不熟,给迷路了,就不知不觉的来到这行宫了。”你呢?你怎么会来这儿?“姜少杰顿觉好奇。”还不是馨兰公主妒忌我马术好,射了马儿的马蹄子……哦,对了,我身子不舒服,现在让随行的太医给瞧瞧呢。“白惜染一边和姜少杰说话,一边随着宫女走入了碧蓝宫。
这碧蓝宫装修的古朴雅致,据说是先前太皇太后最喜欢装修风格。”你现在要去哪?“姜少杰见她要自己一起去,于是问道。”不是说了吗?我身子不舒服,让太医给瞧瞧,你真笨,竟然还要我再给复述一遍?“白惜染不雅的斜了他一眼。
其实姜少杰是太过兴奋了,好得佳人给他好脸色了,不是吗?
这不,姜少杰吩咐太监将马儿去喂食草料了,自个儿跟着白惜染去了碧蓝宫。
随行的张太医看了之后,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道,平阳公主,你身子太虚,得补补。
这老太医的一番话把白惜染说的面红耳赤,什么身子太虚啊,这不是摆明了说她好色吗。
白惜染面上含笑,心中暗忖,这老太医忒不道德了,刚才还说她偶染风寒,谁料走出门口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姜少杰,对着白惜染意味深长的一笑。”染儿,张太医已经走了,你……你要不歇息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呢!“姜少杰面对心仪的女子,唇角扬起的微笑都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好的,我也发现自己很累呢!“白惜染点点头,可是心中绝不是这么想的,她瞄了瞄姜少杰颀长如玉的身姿,心中不由得一片荡漾,如果解毒媚的人选是他,又会如何?只是,一想到,自己和轩辕清烨的交易,再加上姜少杰是从雾国来的,不,她可不能找他。
该死的,今天走的急,都忘记喊夏儿了。
对了,她不是会武功吗?再去木兰围场抓一个就好,对了,就那个花尚书的儿子!
姜少杰看见白惜染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疑惑,于是问道,”染儿,你刚才……刚才真没有受伤吗?“”没……哪能呢!“白惜染摇摇头。”对了,姜少杰,你会易容术吧?“白惜染问道。”会一点,你问这个做什么?“姜少杰反问她。”我现在有事,想要离开木兰围场!你可愿意帮我,你男扮女装假扮我,我女扮男装假扮你,我真的有事儿,姜公子,你帮帮我好不好?“白惜染千娇百媚的容颜在撒娇的时候,显得更是绝美,如雨后清荷,淡淡的散发着一抹迷人的幽香,让看着的人不由自主的沉醉,更何况姜少杰这个笨蛋爱上了白惜染,自然是白惜染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好……染儿我听你的,但是……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离开!顺便保护你!“姜少杰自然是想保护白惜染,所以才这么说的。”不……不需要啦……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的!“白惜染闻言,暗恼他多管闲事,她才不要他保护呢。”你真的可以吗?“姜少杰不相信。”染儿,染儿,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不太好,这儿也没有什么太阳,为什么你的脸色如此的涨红呢?“姜少杰狐疑的视线再次定格在白惜染的脸上。”没……没有的事情,你啊别瞎说。“白惜染往梳妆台前一坐,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用内力抵制那毒媚的发作,不,她不可以找姜少杰。
她要尽快出去寻找千泽明月要解药,他说他有把握配出来的,不是吗?”染儿,你……你把你的手给我!“姜少杰眉毛一挑,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怒色。
这种诡异的脸红,除了春一药,不作他想。
所以姜少杰才会发怒!”不……不……不……不好意思的……你还是出去吧……这太医都不在了。“白惜染刚才一门心思想着自己毒媚第三日发作找谁解除的难题,如今才发现整个室内就她和他两人了。”我……我出去?我出去的话,你怎么办?“姜少杰的俊脸倏然凑到她面前,他伸出强而有力的双手,将她的香肩按了下去,恼道。”姜少杰!你想干嘛?我可是西菱国的公主,你不可以这么做的!“白惜染想拿身份压人,奈何姜少杰就当没有听到这话似的。”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公主?哈哈……染儿,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风情妩媚之中透着烟雨柔情的女人,染儿,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姜少杰顺利的拉住了白惜染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很快发现了问题。”你……你……染儿……你中了毒媚,这是发作的第三日!“这让姜少杰很震惊,出乎意料的震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染儿竟然中了毒媚!
那前面两日到底是谁为她解除的?慕容砚月?还是她的准未婚夫曹亦宸?”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白惜染一掌打掉他的手,愤恨道。”染儿,等下我帮你解毒媚!等下我就和大师兄说,让他为我和你向皇上请旨赐婚。“姜少杰迫切的说道。他已经瞧出来了,白惜染眼底的春色荡漾。
白惜染已经快压制不住体内愈加的灼热气流了,可是,一会又如冰天雪地,一会又如火山喷涌,她就幻想着火山上有个大山洞,里面有一只大黑熊,能在里面为她碎冰吃,舔啊舔啊舔,让她熊熊燃烧的欲火可以得到纾解。
姜少杰发现白惜染已经开始用柔软丰腴的身子挨着自己了,那舒服的触感,让他的身子立马紧绷起来,也不能责怪姜少杰太过敏感,实在是眼前就这么活生生的站着一个绝色尤物,还中了毒媚那般强悍的媚药,他如果还不动心,那他就是死人了!
呸,他姜少杰可不是死人,他既然选择了她,就认定了她,他决定了,把白惜染带去雾国,两人成立幸福小家庭。
白惜染看着眼前的绝色美男,媚眼如丝,眼神迷离,她已经分辨不清这男人是谁了。
毒媚第三次发作,是最重的一次,被毒者脑子里想象的合欢对象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人。”寒,我……我想……“这不,强大的毒媚药效将白惜染变成了妖冶魅惑的女子。”寒?寒是谁?“姜少杰虽然被白惜染攀附过来的娇躯蹭的满身欲火,可是他在听到白惜染在喊寒,他心中划过一抹妒忌,是谁,寒?是谁?”你是白惜寒,对不对,呵呵……“白惜染笑眯眯,妩媚的撩了撩胸前垂落的乌黑亮丽的长发,轻轻呢喃着。”白惜寒?你……你竟然喜欢自己的兄长?“姜少杰愣了一下,随即更是刺激了他强大的欲望。
不,他不去想了,他要这个女人,真的很要!”寒,寒……你怎么了?不开心吗?“白惜染那只柔软的纤纤玉手扬起,落在姜少杰的鼻尖,盈盈一笑道。
眉目如画,龙章凤姿,风度翩翩,长长的眼睫毛在那俊美的脸庞上形成了一个勾人的弧度,如玉的肌肤细腻无暇,还有那张因为情欲之色染上的薄唇,水润粉嫩,就像那四月枝头刚刚绽放的海棠花,娇艳欲滴!
见此,白惜染心神恍惚一刻,毒媚控制住了她,更是使得她脑海里发下春色的指令,于是她便立刻扬起身子,迅速的在姜少杰那双绯色的薄唇上印上了轻轻的一吻!
这个吻,轻轻的,淡淡的,犹如一道微风拂过,不过,却在姜少杰的心湖激起了惊涛骇浪,更让他紧绷的身子像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染儿,记得住我是谁吗?“姜少杰觉得自己很苦逼,在这一刻还想让心仪的女子记得自己的名字。”呵呵,你是寒,你是我的寒!“白惜染将螓首埋首在他胸前,笑的清浅动人。”不,染儿,你记错了,我是姜少杰,喊我少杰!喊我少杰!“他一手桎梏着白惜染的后脑勺,一手紧紧的揽住她的纤细如柳小蛮腰,姜少杰的吻,如此的炙热却不失温柔,熟练的吸允着她的双唇,就像是品尝着美味的琼枝甘露似的,虽然有丝儿青涩,但是这种东西,向来是男人的本能,最后,两人吻的如火如荼……”染儿,你现在可知道我是谁?“姜少杰松开了薄唇对她娇唇的覆盖,情意绵绵的问道。”寒,你是我的寒……“白惜染依旧是追寻着记忆里的那一抹颀长的月白身影。
姜少杰闻言,俊脸倏然铁青的脱掉了身上穿着的白色盔甲。
只是正当他脱盔甲的时候,白惜染主动吻了上来,姜少杰知道白惜染这是毒媚发作了,她不和他亲近的话,她体内会不舒服的。
再一次炙热的法式长吻,白惜染是这一次的主导。
直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才因为差点缺氧而慢慢分开。
喘着絮乱的气息,此刻的白惜染,原本雪白的双颊早就染上了两抹酡红,如同刚擦了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只添颜色,衬得她眉宇之间妩媚生成!
嫣红的双唇被吻得红肿,落在姜少杰眼里,让他的瞳眸不由得火热深邃起来。
眼前的女子无疑是上苍赐予的一等尤物,倾国倾城,曲线玲珑,媚骨天成,那味道是如此的甜美,甜美的让他欲罢不能,直想将她整个人”就地正法“……”谁?是谁在偷窥?“姜少杰敏锐的耳力听到了附近有人,而且对方的呼吸绵长。
白惜染才不管这些呢,如今已经被毒媚完全掌控,她从背后抱着姜少杰的精腰,一头乌黑如绸缎一般顺滑的长发贴合在他的身上,弄的他痒痒的。”染儿,忍一忍,等下我一定给你解决!“姜少杰咬牙切齿的垂眸看向自己家老二。”染儿,我出去看看。“姜少杰可不希望自己和心仪女子滚床单被人给瞧见。”别去嘛,别去嘛,好不好嘛。“白惜染全身热烫的只着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和月白亵裤了。”染儿,就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姜少杰苦逼的再次穿上衣物,自然也套上了白色盔甲。
等姜少杰推门出去看的时候,但见一道黑影如闪电一般窜入碧蓝宫,先是从白惜染背后点了她的昏睡穴,再在她口中塞了一粒药丸,那黑影适才将麻袋裹着白惜染扛在肩膀上,当然也把白惜染的衣物用布帛卷好了包着带走了。
姜少杰出去看看,问守门的宫人,说不曾见陌生人。”糟糕!我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姜少杰气得捶胸顿足,下一秒,马上想起该去寻找白惜染的下落,毕竟她此刻正是毒媚发作第三日。
于是姜少杰恼怒的跑向马厩,牵走了自己的马儿,翻身上去后,想到白惜染身中毒媚,而毒媚一发作,那等下软玉温香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这厢,那道黑影抱着白惜染一路顺利的出了木兰围场,甚至出了咸阳城,出的城门后他闪进了一片幽密的树林,林间风声赫赫,树叶婆娑摇曳,穿过树林之后到达了一处山脉,山峰交错间有一座古墓,古墓口有一道天然的石门,那石门巍峨雄伟,壁立千仞。
若是抬头望天,仅有一线之光,穿过石门之后眼界豁然开朗,周边树木葱郁,环境优美,间或桃花纷飞,穿行其中,直觉红袖添香。
行了一阵子后,到达一处波光潋滟的大湖,那黑影脚下轻点,在碧波万顷的湖面上点水而行,如在地面轻松行走一般,不多时便到达了一处岛屿,这个岛屿占地十分之广,举目一望竟是看不到边际,岛屿之上树木葱郁,鸟语花香,但见一处精致的竹楼掩映在红色桃花林里。”启禀主上,平阳公主带到!“那道黑影对着戴着黑纱斗笠的白衣男子说道。”把她放那床榻上,要快!“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随即说道,那是一种温润却邪魅的声音,男子声音懒懒的,富有磁性。
迷迷糊糊之间,白惜染醒了过来,却看见身边坐着一位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
再看到自己竟然身处竹楼?
怎么会是竹楼呢?
她明明在木兰围场的行宫里的,奇怪,真的好奇怪,姜少杰人呢?
难道眼前的男人是姜少杰?他是在装神弄鬼吓自己?”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白惜染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她在气势在绝不会输人。”自然是要留种!“一股馨香扑鼻的熏香袭来,很香,却不浓,很好闻。微风轻拂他那斗笠的黑纱,帘子微微颤抖两下,看不清里面那男子的面容,只看得见一点男子的肤色,很白,如雪如玉般光滑,仔细瞧他的衣着,竟然还绣有金镂花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做梦!“白惜染咬牙切齿,奇怪,自己这个时候明明可以恢复功力的,怎么毒媚还没有解除?难道是眼前的男子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弄了拖延毒媚发作的药物吗?”你很快就知道,是你要我,还是我要你了!哈哈……“那黑纱斗笠的男人将一块红色纱巾绑在了白惜染的双眸上,让她看不见他的长相。
狂肆的笑声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切,会带着某种征服的快感。
白惜染想要抬手拉开绑着的红色纱巾,偏偏那个结似打了死结一样,且撕扯也撕不开,好可怕。
只是等她从麻袋里完全的被释放出来的时候,那成熟曼妙的玲珑曲线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带着一缕桃花的清香。
毒媚的药效一上来,白惜染彻底变成了样,眼前的男人好比她的救命稻草。”寒,要我……“她娇吟的出声,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哈哈,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寒!“
他勾唇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完美比例的身材,好比希腊美男子的雕塑,一笔一划说不出的雍容华贵,慵懒之中透着一抹邪气。
于是xxoo了!
且说姜少杰从碧蓝宫出来之后,便去了木兰围场的密林深处,然后他扬手将手中的烟花弹朝着空中一扔。
顿时一群白衣人出现。”主上,你找我等所谓何事?“为首的白衣人问道。”调出彩灵鹊,寻找夫人下落!给!“姜少杰将白惜染遗落在碧蓝宫的一枝金步摇抛给了白衣人。”主上,为何……为何儿女情长?难道少主忘记了老爷的临终遗命了吗?“在接着金步摇后,那为首的白衣人脸色微微不悦,但是低着头,没有让姜少杰看出来。
只是呢,这个瞧着年纪大些的,他这话呢,有点倚老卖老的感觉,起码姜少杰是这么认为的。”姜伯,不管是江山还是女人,我都要!我要定了!“姜少杰凝视着远处的一株水泽木兰,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自信的耀目极了。”好!主上有气魄,属下们遵命!只是主上何时回宫?“姜伯抬头看向姜少杰问道。”快了,只要找到这个女子,我便回去!“这个女人在宫宴上所展示的才华,见多识广,谋略,这么说吧,他于公于私都不会放开她。”好了,你们快离开吧,可不能让大师兄起疑!“姜少杰本来严肃的脸上顿时恢复了嬉皮笑脸。”是,主上,属下们告退!“这群白衣人如来时一样训练有素的离开。
姜少杰脑子一转,赶紧在靠近参天大树的附近,对着厚厚的树干擦破了胳膊皮儿,直到鲜血直流,才骑马离开。
……
白惜染只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现代,开着兰博基尼飙车,不料却和人撞车了。
怎么头好疼?身上好沉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等她倏然睁开眸子,却看见精致的竹楼内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那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仿佛根本没有来过,但是她垂眸看向雪白床单上的”地图“,那分明是她和那个黑纱斗笠的男人行了那巫山云雨的证据。
天啊,她和陌生人一夜情了!
白惜染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如此……如此失败!
她好想离开这个竹楼!
她赶紧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谁料走出竹楼,却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
他俊雅的身姿于芬芳的桃花林间穿梭翻卷,时而直升青天,时而俯身冲击,时而飞旋舞动。墨色发丝冲破黑纱斗笠的束缚,肆意张扬起来,似灵蛇蜿蜒。”怎么?想走?还没有确定留下我的种子,你就想走!“那人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残忍和愤恨。”当然要走,我留在这儿做什么?“白惜染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内力恢复了,也许她可以为了自由和这个玷污了自己身子的坏男人斗上一斗。”留下三日,直到你孕育了我的子嗣为止!“那人的声音带着某种邪魅的魔力,让白惜染不由自主的看向他。”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选择?“白惜染想着自己内力恢复了,也用不着害怕了,这不,冷眼望向他冷笑道。”你正好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而且我是童男,你也不吃亏,不是吗?“那人背对着白惜染说道。”但是我不喜欢你!还有阁下,你为什么弄个斗笠呢,难道你长的很丑?“白惜染一边说,一边确定自己该往哪个方向逃脱。”我丑?哈哈……我若是丑,这普天之下就没有美的人了!“那人哈哈大笑反驳她。
忽然一种鸟类的鸣叫声传来,是那种尖尖的长长的音调。”彩灵鹊追踪?我说平阳公主,你可是很受欢迎呐,不过,彩灵鹊来了也没用,我这儿可有瘴气做天然屏障,想找你的人,不是死就伤。“那人优哉游哉的语气让白惜染有吐血的感觉。”死就死,和我有毛关系!“白惜染不悦的抬起玉足,踹了一棵桃树,忽然桃树旋转,耳边似有冷风刮过。”你个笨女人,我才要被你给害死了!你竟然无意之中启动了冷风阵法!“那人气急败坏的对着白惜染咆哮道。
但是咆哮归咆哮,她的柔软丰腴的娇躯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
白惜染嗅着他衣服上沾染的淡淡的熏香,猛然有一种熟悉感袭击着她的脑神经,他是――他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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