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随了那花姐姐等一干仙子,行入那玉石金楼。其外观之不过寻常楼阁罢了,然其内中园林般布局,昌大了得。花姐姐前行引路,指引不足入去一座金殿中,据上首坐地。那花姐姐道:
“主人乃是新入,此间自是陌生。其实此处乃是先时二爷之居处,有吾等八仙伺候。其后之洞天福地却是其修炼之所在,一年里也是不见得待上一月,有水儿等数位小丫头伺候。此处府邸自二爷出事便遭查封,一干人等尽皆不得随意出入。非但门中弟子尊长,便是吾等亦是不敢出入,唯各自守了自家居第候其来归呢。”
“哦,原来如此!此次汝家二爷殁矣,汝等可有何祭拜等事物处耶?”
“啊也,主人,吾等诚心伺候,岂敢有二心,请主人明察!”
那十数仙子闻得斯言,惊吓跪伏地上,不停扣头讨饶。
“咦?诸位快快请起!某家不过......算了,尔等既然如此,便就仍旧如同那二爷在世时之分工行事吧。”
“是!”
众仙子喏喏应声道。
“大神哥哥,二爷在世时,吾家花姐姐乃是其大侍妾,而后便是二姐姐、三姐姐、四姐姐,后面数位姐姐却是其玩偶呢!至于吾等四位小丫头俱各乃是其丫鬟般侍女哩。便是如这般分工行事么?”
那水妹妹忽然开言道。惊得花姐姐欲阻止,然那水妹妹早将一干话语尽数吐露。众仙子尽皆忐忑不安,跪伏地上不敢语。
“哦?原来如此!”
那不足观得那花姐姐并其麾下二、三、四女仙家俱各丰腴性感般身材,恍然大悟道。
“嗯,这个......这个......往后几位姐姐便由花姐姐统领,做好居第生计便是。余暇则好生修炼,早日突破神境才是正理。”
“啊!”
那一干十余姐儿闻言俱各震惊呆坐,不知回复。
“大神哥哥。汝不愿吾家姐姐伺候么?吾家姐姐艳名儿早已是在外也!”
“啊也,水妹妹。某家观诸汝已然五破仙家,要不要明日便进阶六破帝君耶?”
“大神哥哥,休要唬弄奴家。吾身在五破数百年矣,哪里能够一日便突破耶?哦,吾明白也,汝乃是欲奴家早日成神,好做了汝之妻室么?”
“啊也,甚么乱七八糟!”
那不足头痛道。那一旁花姐姐急的汗珠儿不停下落。然相距水妹妹甚远,不得相阻也。
“哦,这个......花姐姐,此地便无有男弟子在么?”
“回主上,男弟子唯后边洞天福地中一处哀牢关中习武修行,等闲哪里敢行出来。”
“哦,啊也,诸位姐姐快快起身,怎得尽数跪地耶?”
不足忽然醒悟,急急开言道。
“啊也。大神哥哥,汝勿得放了话语,吾等哪里敢起身呢?便是吾家花姐姐那等貌美丰润般身子亦是不敢造次不是!”
“啊也。水妹妹!”
那花姐姐几乎哭泣,唯有低声喝道。
“咳咳咳,这个......水妹妹,过来此地可好。”
那不足瞧得水妹妹之模样与其话语,忽然忆起灵儿来,一股脑儿爱怜不由尽数倾注。
“好!只是汝不得动手动脚!”
“好好!不动,不动。”
那水妹妹犹犹豫豫行过来,站立不足近前。不足笑道:
“初次相见,大哥哥勿得备好礼物。此丹药便在此时吞服,明日汝便可以六破呢!”
那不足传音道。
“当真么?可不许欺骗!”
“哪里敢!”
那不足笑道。随即一颗丹药倏然飞入水妹妹之口中。那水妹妹一呆,忽然坐地禅修。此时那花姐姐带了哭腔行过来道:
“主上。水妹妹不会言语,冒犯了大神主人,贱妾花儿愿意代其受过!”
“嗯?受过?”
那不足诧异道,忽然便醒悟笑道:
“花姐姐此言过矣!某家虽不敢居君子之位,然亦非恶人,怎得便就惹得姐儿们这般话派?”
“然吾家水妹妹?”
“花姐姐便在此地静候吧。”
而后那不足回转身,去了他处巡视,二、三、四姐带了余修姐妹紧紧儿相随,一地地解释。
“嗯,此地是何?”
“乃是二爷之宝库!”
“宝库?难道无有大神来此地取宝?”
“谁说无有?然二爷最擅长者乃是法阵之能,便是大爷往来数次亦是无可奈何,黯然而去呢!”
那二姐此时倒胆子渐渐大起,主动开言。
“哦?二姐,此地有何等至宝?居然布设大法阵守护?”
“乃是有奇珍神材法料,珍稀灵药神草之类。至于内中之至宝,便是花姐姐亦是无缘得视呢!”
“哦!”
那不足一边言语,一边随了此数女仙离去。正行间,忽然此家中那天地气机大动,一干数女仙忽然呆立,急急回头往视。
“主上,可是水妹妹突破成功么?”
“何不回去一观?”
不足瞧得数女仙焦急之心态,开言道。
“多谢主上!”
那一干姐妹急急飞身而回,待其等入内,却然见那花姐姐泪水浸了双眸,怀中抱了水妹妹坐地哭泣。
“花姐姐,水妹妹怎得了?”
“嘻嘻,人家六破也,花姐姐妒忌落泪哩!”
那水妹妹忽然强自钻出那花姐姐怀抱,得意洋洋道。众闻得斯语忽然数修齐声抽噎啼哭。
且说那不足此时居身一间书房中,随意翻了道书阅读,忽然门外十数女仙子叩门。
“主上,奴婢等求见。”
不足闻言开门道:
“啊也,诸位姐姐请进来说话,不可再这般跪来跪去者!”
“大神哥哥,花姐姐引了吾等来此乃是感谢你哩。”
“有何感谢处?尔等与某家有缘,从此后相聚一处,宛若家人一般。岂有欺凌家人之主子耶?”
“主人,奴婢愿意终身相随!”
那花姐姐道。不足忽然感慨,便是这般人情味儿稍浓,彼等便这般割舍了生死相随,其实人哪,岂有不好相处者!
“花姐姐,此地以汝为长,往后一应应酬皆由了汝去。某家隔了几月怕是要闭关一段时日也。”
第二日,不足行入那后山洞天福地去。一场大阵禁锢其地,不足自是轻轻易易随了花姐姐与水妹妹等诸修入去内中。一方天地万里方圆,高山峡谷、平川江湖诸般地理应有,内中有一道关口,受辖制一座大阵中,其间果然有近千余人修。其法能高者一度神明,低者不过五破、六破之众罢了。那不足入去内中,会晤其一干首领等修。知道彼等尽皆原来此地二爷所收录弟子门人一般修者,因法能突破不利,尽数闭关在此。
“面上如此,实则乃是遭囚禁一般也。”
那花姐姐道。
“嗯,即可散去大阵,还彼等自由!”
“是!”
那水妹妹大声道。
“然则彼等该往何处去?”
那花姐姐疑惑道。
“告知彼等愿意随了某家修行者,可得吾相助,在吾家东域随意走动,修行练法!不愿者可自行脱去,随便去往何地,拜师何人!”
“是!”
第二日,那水妹妹沮丧行来道:
“大神哥哥,人却然全走空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