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给红雨讲述这个部族的分布情况,对于部族分成两派,那小妹显得有些悲伤。
“现在的族长叫那炎炜,自命不凡,年轻时就喜好与其他部族争抢打猎,经常在打猎的时候暗箭射伤其他部族的人,正因为这样,遭到其他部族的怨恨。在二十年前就因为与人争执而引发群体斗殴,那炎炜的父亲被人杀害,虽然杀人的那个得到了他们族长的惩罚,但是那炎炜还是怀恨在心,夜晚偷偷潜入别人的寨子暗杀了那个人的全家,但留下了杀害父亲那个人的性命,那炎炜给的说法是让他体验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那小妹给红雨讲述。
“这人怎么这么变态!是不是心理扭曲。”红雨插话说。
“后来,那炎炜的杀人举动得到了前任族长的惩罚,将那炎炜逐出部族,因为拥护那炎炜的人比较多,对于老族长的惩罚,许多人表示不满,而且还跟着那炎炜离开了部族。”那小妹说着。
“那炎炜的人缘这么好?”红雨问。
“是啊,那炎炜对本族人还是很好的,只不过有些民族歧视,对于外人,那炎炜歧视的简直咬牙切齿,红姐姐,在后天选举时,你可千万别出现,你要是出现,那炎炜肯定以收留外人而责怪哥哥。”那小妹说。
“恩,你放心吧,我就在这里呆着,哪也不去。”红雨说。
那小妹继续讲述:“那炎炜待部族的人很好,老族长也看在眼里,在老族长去世的时候,把我们这边的白色营帐的部族交给了那炎炜,希望那炎炜带领部族人好好走下去,那炎炜很敬重老族长,就答应了。可是后来,那炎炜逐渐地展露出排斥我们白营的族人,就像对待外族人差不多,所有的粮食供给都没有我们白营的,本来在老族长去世时,老族长把我们的农田也给了那炎炜,那炎炜收了农田的地契后就占为己有,不给我们发粮食,不让我们劳动,我们白营的人只好去外地打猎生存。”
“怪不得那大哥要带人到百里外打猎,我还有些纳闷,为什么跑那么远,原来是这样。”红雨感叹说。
“在去年的时候,因为官府打压严重,有些地区不让狩猎,我们白营的人生存不下去,就去恳求那炎炜给我们农田种,可是那炎炜拒绝,因此黑白两边起了冲突,我们白营的人并不是很弱,把他们黑营那边的打成好多重伤,因此那炎炜决定,今年重新选族长,只要我们白营这边的族长胜利了,农田就都归我们所有,如果他胜利了,那么就让我们白营人滚蛋。”那炎炜是这么说的。
“胜利?选族长是怎么选呢?难道是打架?”红雨问道。
“恩,就是两个候选人比武,一局定输赢,不可持武器、暗器,谁先认输或者被打落台下、倒地起不来或者死亡就算输。”那小妹说。
红雨摇头说:“这简直太残酷了。”
“没办法,为了生存,我们必须拿到农田,现在国内打乱,那些禁猎区也没人管了,但是谁知道哪天新的官府又会管起来,到时候我们白营的人就真的饿死了。”那小妹十分担忧。
“妹妹在吗?”营帐外有人喊道。
“在呢,进来吧。”那小妹回应。
进来的人是那长青,那长青拿着一只烧鸡进来。“刚烤好的,来给两位美女尝尝鲜。”
“呦,平时怎么不见对自己妹妹这么好啊?这是给我送的吗?”那小妹调侃道。
“因为有客,我们要尽地主之谊,红姑娘,每日餐饮我都会给你送过来。”那长青放下烤鸡就出去了。
“我这二哥,八成是看上你了,红姐姐。”那小妹说。
红雨显得有些羞涩,不知如何回应,便抿嘴微笑。
一转眼到了比武这天,红雨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红雨看了看帐篷内,那小妹也已经出去了,地上留下一只羊腿和一壶清水,这一定是那长青送来的早餐。
红雨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外面,只见所有族人们都穿戴整齐,在空地上跪拜,在他们面前放着一个排位,上面写的是“山神”,部族人祈求山神降幅,让那承业能够赢得比武。
这时候一群穿着黑色毛皮的人过来了,这应该是黑营那边的人,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那炎炜,只见那炎炜穿着一身黑色熊皮,长相粗鲁,脸上有很多疤痕,蓬乱的头发剪的参差不齐,很难想象这么邋遢的一个人竟然会是族长。
“行了,别拜了,赶紧开始比武。”那炎炜喊道。
白营人虽然对那炎炜的态度很生气,但还是表露出客气的神情。
比武的台子就在平地的后面,离红雨住的帐篷很近,从帐篷缝隙中就能看见比武的情况。
那承业和那炎炜跳上比武台,白营和黑营的人围在台子五米后观战。
“我不想做这个族长,你把耕地分我们一半,让我们生存下去就好。”那承业对那炎炜说。
“不可能,除非你打败我。”那炎炜态度十分强硬。
那承业还想与那炎炜说话,刚想开口,那炎炜就冲杀过来,那炎炜像头壮牛一般弓着身子冲向那承业,那承业见那炎炜来势凶猛,赶紧躲闪。那承业见那炎炜的脚下有破绽,此时只要稍微一绊,那炎炜可能就扑向台下了,可是那承业没有那么做,他不想用这种方式赢取比武。
“躲什么?正面与我对决。”那炎炜指着那承业的鼻子喊道。
那炎炜话音刚落就又冲向那承业,那承业侧过身子,用肩膀狠狠顶住了冲过来的那炎炜,两人肩膀不想碰撞,使劲顶着对方。那炎炜忽然伸出右腿,想绊到那承业,那承业拦腰抱住那炎炜,使劲一甩,将那炎炜甩落台子边缘,此时台下叫好声一片。
那承业走上去想扶起那炎炜,此时那炎炜双手藏在熊皮底下,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戴在手上,这枚戒指有一个尖尖的刺,那炎炜偷笑着,心里似乎有什么预谋。
而那炎炜的小动作,被帐篷里的红雨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