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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此人有恋童癖

  第522章 此人有恋童癖

   “兵部阎侍郎?”秦曜阳有些意外。

   侍郎这个官衔,对于皇家来说,并不算大,可在百官中,绝不算小。

   对于地方官员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存在!

   更何况,对方是兵部。

   即便财力比不上户部和吏部,可武力强悍啊!

   谁若欺负了他们,绝对一个铁拳挥过来。

   阎侍郎……

   即便在兵部,那也是出名的说一不二,性格刚毅的家伙。

   听说他们家家教甚严,每个孩子都从小习武。

   这种情况下,居然有人敢偷他家的儿子。

   居然还偷成功了。

   按照这艘船的走向,那是要去京城的,这批药材最总销售地就是京城。

   把从京城偷来的人送回京城,这得要多大的胆子!

   这个涉案之人,若不知道阎侍郎这个儿子身份还好,倘若知道――

   对方的权势,绝对比兵部侍郎高太多!

   秦曜阳几乎想笑,如此大个案子撞到他手上,不知这次会折了谁的翅膀。

   他率先看此人的笔录。

   此人叫阎清,12岁。

   两年前被人拐走,当时和母亲、奶奶一起到京城外庙子上香。

   上完香后,母亲和奶奶与庙里主持在小院说话,他便跑到庙子后山玩耍。

   这里他来过好几次,加上武功不错,便只带了一个侍从。

   结果是,他们遇到了一帮大汉,将他和侍从打伤,迷晕。

   再醒来时,他已在一个幽闭的空间,手筋脚筋皆已断裂,侍从不知去向。

   对方找了郎中给他接手经脚经,但他的武功却永远没了。

   从那一日起,他几乎就没穿过衣服,即便到了冬天,房间里12个时辰地龙不熄,也绝不给他一件衣服。

   他没出过门,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见到几个每日凌辱他的人。

   他们用铁链锁住他,掰开他身体某处,强行灌水,再用器具凌辱他。

   他们经常把器具留在他体内,一天五六个时辰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一天一夜忘记取。

   他们迫他学狗叫,学猫叫,迫他发出荡漾的声音,还迫他学各种伺候人的招数。

   他们说,以后要把他献给一个贵人。

   若把贵人伺候好了,吃香喝辣,若贵人厌倦他了,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知道贵人是谁,他曾打听过,可对方从头到尾也没提过。

   他怀疑这些狗腿子根本不知道,他也曾好几次说他的身份,可对方只会讥诮于他,然后更深的侮辱他。

   这次上船,他同样是被迷晕后丢进船舱,醒来后便看见船舱里还有十多个和他一样赤身果体的人。

   他们每日吃饭拉屎在同一个舱,船上有人每日给他们送饭,给他们倒恭桶。

   也提醒他们,他们未来的主人喜欢雏儿,倘若谁被其他人破了身,就等着被卖进青,楼楚馆,每天接七八个客人。

   倘若有人敢反抗,或者逃,等待他们的就是烙铁,以及铁钩子穿过胸腔。

   这么多日,他们所有人都很乖,即便很冷,也只是抱着取暖。

   “此人有恋童癖。”旁边,凤青翎已开口。

   秦曜阳看阎清笔录时,她也在看其他人的笔录。

   期间遭遇与阎清大同小异,在落单的时候被人掳走,迷晕,再关到一个幽闭的地方。

   对时间的判断通常是靠每天送饭的时间,和允许他们睡觉的时间。

   然后在某一日,再次迷晕,送到船上。

   “什么叫恋童癖?”这个词语,秦曜阳从未听过。

   “就是喜欢XX还没有发育的孩子。”凤青翎解释。

   “确实有人喜欢稚嫩的孩子。”秦曜阳点了点头。

   那些被关押的孩子,最小只有八岁,最大不过十三岁。

   “训练他们的地方应该在同一处,否则不可能所有人醒来后,看见的都是十来个人。”秦曜阳再看了两份笔录后道,“晚霞,你再跑一趟,问问他们醒来后的细节,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

   “是。”朝霞很快走了出去。

   秦曜阳和凤青翎继续看笔录。

   这一次,晚霞回来很快,而且带来很重要的信息。

   这十来个人是在这艘船还未装上药材时就已经上船了。

   他们最初上船的时候并未闻到药香,后来船在某处停过至少半天,船一直在摇晃,之后便能闻到药香了,船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不过,他们这一层平时并无什么人来,而且没窗,不知道船行在哪里。

   秦曜阳颔首,表示知晓。

   那夜,船泊在河边上,未再向前。

   凤青翎原计划是回宣河州的客栈,前两日住的地方,只可惜,秦曜阳以两日没抱着王妃睡,睡眠严重不足强行留下她。

   凤青翎也乐得在生活小事上宠着秦曜阳,笑笑便留下了。

   同样是这一夜,“临江四侠”把宣河州某客栈的房间打得稀烂,大喊“把刀留下”。

   事后,好几拨人前来询问掌柜,掌柜唉声叹气,说那个房间那天晚上根本没住人。

   没人相信他的话,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推测。

   必定是秦曜阳和凤青翎不想被人发现行踪,随意找了个客栈,找了个房间。

   否则,怎么解释床上凌乱的被褥。

   ……

   第二日,天气很好。

   日头照在河面,如洒下的金箔。

   临江坛的人一直关注这艘船,直到午后,才见红衣女子从船舱踱步到船头甲板。

   有渡船专门的划来,渡船上只一个艄公。

   凤青翎从大船船头一个纵身,双臂张开,如展翅的鹤,平稳落在渡船上。

   渡船上从一人变成两人,船速很快。

   “快,快去告诉坛主,踢坛的人又来了!”

   守在岸边的人很紧张,他们都已听说红衣女子连赢坛主十把,赢了他们十万两黄金,倘若今日再赢,明日再赢,赌注又是万两黄金起价的话,他们临江坛可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此刻的他们还不知今日的赌注是一百万两黄金VS临江坛。

   凤青翎很快上岸,她早在走出船舱时就看见岸边盯着她的人。

   她笑了笑:“你家坛主接到你们通风报信后,该不会逃了吧?”

   “怎么可能?我家坛主从不惧挑战!”那人昂头,一副不屈的样子。

   凤青翎笑笑:“今日的赌注,可是临江坛,说不定她怕了呢?”

   一瞬,周围但凡是临江坛的人都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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