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沐云汐的下坠,此刻她才朝着四周看去。
不同于之前那一座墓碑之地的黑暗,这一处空间竟然灯火通明,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祭祀台。
而祭祀台的上方正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闪耀着。
那晶莹剔透的光芒不断的从祭祀台上释放出来,照的整个空间里一片通亮。
沐云汐的目光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的功夫,就被那一抹璀璨的晶莹之光快速的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双脚已经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一抹惊艳的亮光走去,恍若双脚不听了使唤似的。
而随着沐云汐的靠近,她更是能够侵袭的感觉到那一处地方折射出来的亮光更加的明亮绚丽和耀眼。
仿佛有万千灯火笼罩其中,整个人突然就变得晕晕乎乎了几分。
沐云汐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
勉强将自己从迷失中回过神来。
双眸看向那远处的目光也已经变了一众味道。
面前巨大的祭祀台并不只是单纯的祭祀,而是用于埋葬。
而祭祀台之上随着沐云汐此刻距离的近了,也才真正看到上方摆放着的是何物。
那是一柄浑身散发出璀璨光芒的权杖,浑身上下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气质。
只是静静的树立与祭祀台上方。
然而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烈震撼之意却是令人深深的震撼。
一枚权杖,象征着光明的权杖,而此刻,那权杖随着沐云汐的靠近,权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也越发的嘹亮,耀眼,惊艳四射。
尤其是权杖顶端那代表着光明的色泽如同白昼一般刺眼。
“嗡嗡嗡――”
祭祀台上,那散发出夺目光芒的金色权杖此刻赫然之间发出激烈的震动之声,整个权杖本身也在快速的颤动着。
沐云汐停下的脚步已经再次一步步朝着前方的金色权杖走去,隐隐中,她竟然对这一枚金色权杖产生了几分的熟悉感和亲昵敢。
看着那一枚金色权杖,沐云汐觉得那枚权杖合该就是自己的。
这个念头才刚刚涌出,沐云汐就已经有些莫名的惊呆了。
不知道这样一种错觉到底是什么来的,可却真真切切的提醒着自己,这一处鸿蒙境与自己而言的意外还有诡异。
尤其是这一枚金色权杖,当真是让自己有些的看不明白。
她和它之间的亲昵感和熟悉感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东西啊。
“嗡嗡嗡――”
就在沐云汐还在继续呆愣的瞬间,祭祀台上的金色权杖再一次发出颤动之声。
这一次,那金色权杖仿佛有了灵智一般,在震动的瞬间,看向沐云汐的方向仿佛是在委屈。
委屈的抖了抖身子,看着沐云汐的目光和气势却是依旧强大,丝毫不退缩半分。
那样的气息竟然是让沐云汐有点儿承受不住。
整个人脸上都感觉到了一众从未有过的震颤之意。
这,这金色权杖是什么意思,要和自己交好吗?
沐云汐觉得自己自从来了这难于大陆之后,就一直都是倒霉体质,此刻,这一看就非同一般法器的金色权杖居然要认识自己,而且还在召唤自己。
这着实让自己有些的意外。
然而意外归意外,或许是心底身处的那一抹亲昵感和熟悉感,下一秒,沐云汐便已经快速的伸手朝着那祭祀台走去。
“砰――”
沐云汐一靠近祭祀台,整个人便快速的被那祭祀台震飞了出去。
好在是沐云汐只是刚刚靠近那祭祀台的边缘,此刻就算是被震飞了出去,也依旧毫发无伤。
可这一幕却还是让沐云汐瞬间提高了警惕,认认真真的朝着那一处祭祀台四周扫了一圈。
这才发现,原来这祭祀台四周早就已经设下了结界。
自己只要一触碰到那一抹结界,整个人就会被瞬间弹飞出去。
靠近不了祭祀台,她有如何将这枚正在召唤着自己的金色权杖拿到手,简直就是难事啊。
沐云汐看了一眼面前的结界,想了想,觉得是不是先应该将这个结界给解开了才好。
如此一想,沐云汐看向那一道结界的眼神便也越发的认真深邃了几分。
清冷的眸光认真的注视着那一方祭祀台四周所设下的结界,目光中的光芒一点点的变得深邃而又认真。
毕竟是上古时候的阵法师所设下的结界,沐云汐这个普通不过的阵法师想要解开这阵法可谓是困难至极。
不过就算是如此,沐云汐倒是没有放弃,只不过一连两天过去了,沐云汐依旧还在原地打坐着,目光微深的望着前方的结界。
突然间,沐云汐觉得手指传来一阵刺痛。
下一秒,一抹鲜红色便飞快的朝着那结界快速的飞去。
沐云汐目光一惊。
突然间有点儿看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弄破了手指,而那一滴鲜血朝着那结界去又有什么作用。
只不过下一秒,正当沐云汐心中不明还在细想着的时候,那鲜红色的鲜血一落到那结界之上,顿时间,整个原本透明的结界赫然变成一抹血红色的薄雾。
随着那血红色的薄雾隐隐散去,护在金色权杖四周的鲜红色薄雾也随之消失干净。
只余下祭祀台之上,那一把金色耀眼的权杖,代表着最为强大的力量和身份。
“嗡――”
“铮――”几乎就在沐云汐还在惊异于那结界为何会破开之际,祭祀台上的金色权杖已经快速的朝着沐云汐飞扑而来,下一秒,沐云汐手指检出的鲜红色瞬间落入金色权杖的顶端水
晶处。
紧跟着,整个金色权杖都在瞬间“唰”的一声,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来。
就连整个人空间都变得耀眼炫目。
“主人,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低沉暗哑虚弱的绵绵之声突然从心底身处传来。
那虚弱淡薄的声音惊得沐云汐整个身子都打了一个冷颤,下一秒,便目光惊异的对着那一道声音问道。
“你,你是权杖?”“嗯,我是主人的法器,等了几万年终于等来了主子!”光是那金色权杖如此说着,便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其中的酸涩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