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灵魂探测之内,与金河城相邻的四座城市都是有了动静,枯玉城的方向,有着一道极为强横的异能之气,估计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仇人了。”
卧室之中,牧戈眯着眼睛看着幽王,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四座城市都有了动静!
幽王心中当即仅仅一抽,眼睛瞬间瞪大。
“枯玉城,轩宇城,魄迷城......剩下的一座城市,虽然离金河城相比较远,可是如果浑天真想将我金河城一举吞没,必然也不会错过!五座城市,所有异人一同行动,好大的手笔!”幽王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在说话间都是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如今的情况,可以说幽幻门是在以一对五,幽王想过,如果浑天真想收回金河城,有了原先的交手,定然会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会再次举兵来犯。
可幽王却是从没想到,在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将金河城包围在中间的五座城市竟然都被浑天给掌控住了!
这可不是一群蝼蚁这么简单,即便是蝼蚁,这些也是数个蚁巢中最为顶尖的战斗蚁,一起出动,说是将金河城踏成一片废墟都是绝不夸大。
即便幽王对自己再怎么又自信,也不会自大到以幽幻门如今的境地,能够有着以一打五的实力。一旦对上,无疑就是以卵击石,会瞬间被人海所吞没,连一朵浪花都是难以翻得起来。
站在一侧,牧戈看着幽王一脸担忧的模样,眉端轻翘道:“你不是国室的人吗?整个暗国都在国室的掌控之中,一旦你向国室求救,国室怕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牧戈说话间,低下头看着黄父黄母的脸色,望着他们脸上那开始渐渐消退的血色,心中才重重的舒出一口浊气。
“没用的,那个家伙,既然进化到了A级,定然也已经被国室拉入了。出来为国室寻找可用之人的,可不仅仅是老头子一个人,他们之间本就有矛盾,更何况,国室本来就对城池之间的斗争不怎么上心,换句话说,只要加入到了国室,他们在确保加入者忠心之后,巴不得让我们自相残杀。因为只有在杀伐中活下来的人,才能更加的凶狠,成为国室最大的助力。”
幽王说罢,无奈的耸了耸肩。
择优而选,这是国室,也可以说是一切异人组织的一贯做法。
一个空有实力,而没有实战经验的异人,国室宁愿不要。否则一旦在战场上,这些人自己死倒也没什么,更为可怕的是,极有可能因为他一人的过失,而还得整个国室陷入危难之地。
所以,如果幽王真的被浑天抹杀了,国室不仅不会责备浑天,反而更有可能因此而奖赏他,对他更为的注重。A级异人不像其他等级的异人,无论能用什么发放叫幽王斩杀,都算得上是他浑天的真正本事。
困杀,说到底,还是人的自身实力一种,
深呼一口气,幽王五指捏的啪啪作响,抬起头,眼中带着几条血丝,幽王深呼一口气,冲着牧戈苦笑道:“实在不行,你们就先走吧。四路,凭借你的实力,再他们尚未合围成功之前随便找个方向逃走,对你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吧!”
盯看着牧戈,幽王眼中越发的坚定。
到时牧戈,听着幽王的话,额头上顿时划过几缕黑线。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自己像那种天生怕死的人!而且,逃?只不过是一个A级异人和数百名B级异人而已,在不久前,他们在一个王级异人和数十个A级异人的为啥下都能活下来,更何况这一次?
况且......牧戈深呼一口气,低着头瞥着呼吸正在趋于平稳的黄父黄母,沉声道:“我是不可能逃得。而且,我可以给你一个准确的消息,那几座城市的人,我能让他们尽皆在中途便销声匿迹。只不过,事成之后,我要你答应我,当我与国室起冲突的时候,站在我的一侧,而不是国室!”
看着幽王,牧戈目光出奇的锐利,形同两把尖刀,盯着幽王心中狠狠的一颤,一时间愕然的张开嘴,然后又抿在了一起,来来回回数次,想要开口说着什么,可最后,却是被牧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给我时间考虑,不如你先出手如何?”
最终,看着牧戈,幽王略显有些尴尬的笑道,一双眼睛眯到最小,像是闭上了一般,只是透着那眼皮,却是能够发现,幽王的双眼在眼皮之下正在不断的转动,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不成心中早就有了想法欲要与整个国室作对?
那也不对啊,如果真的如此,那么牧戈有何必三番两次来救下秃头老者,按照秃头老者对于国室的忠心来说,即便牧戈对他有着救命之恩,一旦知晓牧戈对国室有着不轨的心思,也定然会有牧戈死磕到底,最后,不是他将牧戈杀死,就是牧戈被他斩落。
而秃头老者对他们更是有着知遇救命的恩情,不谈这么多年相处所产生的友情,就是因为前者,幽王也不可能对秃头老者动手。
身为异人,可能大多数人都会心狠手辣,可对于幽王而言,却是绝对做不到的!
如果一个人可以六亲不认,只为进化而存在,那又和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呢!
和牧戈相处有了一段时间了,幽王相信,牧戈不会不知道他和秃头老者的性格,所以,一时之间,对于牧戈所提出的要求竟有些看不透的感觉。
听牧戈的语气,幽王能感受到,在牧戈说话的时候,便是带着一股极强的自信感,仿佛在他心中早就有了足够的把握,认为他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这家伙,哪里来的自信?
悄悄的睁开眼,看着牧戈,幽王不易察觉的扯了扯嘴角,随后却是低下头望着黄父黄母,带着几分玩味的语气笑道:“你朋友......哦不,或者说兄弟更合适一些,他的父母所中的毒,整个暗国,也唯有国室的那一个异人医生可以救的了,即便是你的血液,也只能暂时压制而已,你说刚刚的那些话,难道就不怕我在他到来的时候,告诉他们吗?”
我是之内,幽王看着牧戈,眼中闪过隐晦的揶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