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抱歉哟----我不是故意将你往浅处带的、我怕有些人继续利用你行淫!”一位年轻女子的声音说。“没关系!深入浅出是我的看家本领。看家本领还多着呢。而且,将我带往浅处的、不是你、而是……”年轻男子突然沉思起来,随即、他挥了挥手中的剑、剑光冰冷而凛然----象一阵兀自成型的风、“唰”地刮了一下,就又不吹而落了……
“与你营造的氛围有关,但、这次营造的氛围起伏不平----可见你的内心极不平静,而且离你的本心有些远----既然你来到浅水处,我们聊聊也无妨。”那位年轻女子环视了一下四周,轻声地说。
“是的,以前是内心深处的山灵水秀;这几次、是打败不良情绪的复活战斗!”那位年轻男子很是认真地说。
“咳咳:我想问一个问题----为何只有你与他互相合作时,你们彼此活得才那么和谐与优美呢?”那位年轻女子极其认真地说。她抬头一看,街道对面、100米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你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位男子见对方抬头望着自己的身后,而且眼神有些凌乱与发呆、于是他一边说一边扭头看。
“哦!?”年轻男子突然惊出了声音。
“他的灵魂是个胆小鬼……”那位年轻女子小声地说,还笑着、望着对面走来的那个人。
“不,他胆子很大、他宁愿一个人走在荒蛮偏僻之地、去开发他的系统责任田、也从来没有胡闹过。”年轻男子提起他身后的那个人、突然就知己一般地说。
“当然,个人拙见、你怎么说?”那位年轻男子突然对这个话题的深入有兴趣,他就饶有趣味地探询对方。
“呵呵,已经半年了----他从来都没敢向我靠近过……”那位年轻女子很是谨慎地说。
“不吧,是你、每次人家靠近时、你就躲得那么高那么远……”那位年轻男子开始津津乐道。
“不是,是我正在深入佳境、在电脑前打字时、螃蟹手就伸出来!那个私心与嫉妒心最重的男性小人……”那位年轻女子轻描淡写地说。
“你跟我谈话,不怕被他听到么?”那位年轻男子脸颊带着笑说。
“不怕!他信我----我们有灵知、彼此灵魂深深相通,但没有……”年轻女子正要直言相告,突然就停止了谈话。
“他就要来了,我们小声地说。”年轻男子突然变得诡异与小心。
“我们怕什么?你看、他站在那里、等我呢!”年轻女子满脸挂笑、内心复杂地说。
“你喜欢他?”年轻男子突然单刀直入,白描般问。
“嗯!我也……”年轻女子又咬着嘴唇,低下头、脸颊绯红。
“你为什么不直接与他交谈,告诉他你的感受----却要告诉我这些!”年轻男子率直地反问。
“他哟,他不让接近!”年轻女子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唇、似乎很伤心,但又一下子就调整好了……
“当然,打扰你与她的世界,让我感觉非常遗憾!”年轻女子突然满脸歉意地说。
“我们玩文字的、无非玩一些氛围、排遣一下心情!”年轻男子突然说,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呵呵:您老别谦虚了----如果我去宁静之地、捉拿佳境了,记着别再灵魂溃散、耗去一条生命哟!”年轻女子认真地说。
“嗯,事情过去之后,我觉察了----然后,马上就采取了措施、调整到另外一种温度与浅显的文字氛围中去了……”年轻男子突然洒脱地说。
“你在那个极境之处挺美的、坚持哟。”年轻男子说。
“呵呵,那会死人的。至少,大脑细胞豪死一次,多少天活不过来----不喜欢那种感觉、喜欢在某种境界、延伸言之有物、且情节跌宕起伏的创造……”年轻女子坦率地说,随即又无限深情地望望那个一直在等她的人。
“我也不怕你再次被他们所利用。我担心他们私底下的勾当,无休无止、没有止境,他们是一体。集中一致地黑、虽然不能直接说是黑社会,但已然是黑暗的群体了!你的意下如何?”那位年轻女子轻声地说,她的语气有一些试探。
“你是如何知道那个坏女人的居心的?”那位年轻男子显然不信,他疑惑地望着她问。“照片、博客吊带、头像、与那些字眼……”那位年轻女子神秘地说。
“她放那么多照片干什么?现在照片与本人出入都很大、特别是、一个角度、或者拉远距离----就可以让照片年轻一些、好看一些。”
“无他。人各有各的活法----他将我当成半个朋友、绝交也无妨!”年轻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毫不在乎、其实,说话时、他的声音在抖。
“嘘!他除了从你那里受到伤害时、向外拼命呼救----这该是他的脆弱,但他从来不说。”那位年轻女子很是小心地说。
“你担心什么?担心我与他搞分裂不成?”那位年轻男子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生气地火。
“我担心:额外的伤害!或者说,有些兄弟反目为仇。”那位年轻女子淡淡地说。
人类纷纷传言:八万顷漠大的荷塘,有一支灵歌、说是因了那支灵歌,那八万顷荷花池塘----成为一代迅速崛起的白玉之国。据说,因为这个诡秘的传言:人界、魂界、神界与鬼界都纷纷蜂拥而上,非要看个究竟……
与之相对,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一堆魔荷、它靠某种伙伴关系的血、与漠大荷塘里偷来的技艺,来传达她的淫与荡之美。
你信不?黑螃蟹手会被一只接一只剁掉、或者剁掉,被仍在魔鬼荷塘里、供它的魔性进一步升高、就象某种黑江湖,早晚会被扫黄办的人出手,迫使其绝迹……
“嘘!那些人靠迫害人去偷,内心害怕么?”只听一位年轻女子压低声音,她的话象一声患了感冒的琴弦、低声而啥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