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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脸色不好,心疼他干一天活却不给吃饭饱,堵气道:“明天中午让峰儿他们去给你送饭吃。”
傅氏温婉善良,气狠了也说不出不让他去干活的话。
不过,若真送饭去,沿途那些在地里干活的人家看到了势必要问起,这老李家可就丢人丢到村子里了。
“不用,娘明天留家里做饭,她岁数也大了,那地里的活就不用她干了。”李义河这话说的讪讪的,其实自打傅氏嫁进来跟着下地干活后,田氏就再也没去干过地里的活。
李义河坐着吃完饭,才和傅氏说起今天的事,“……老三媳妇送饭时把脚扭了,大嫂又这样,干脆就让娘明天留家里做饭了。”
傅氏叹道:“大嫂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李义河冷笑道:“她就是作,以后有她好果子吃就是了。”以大哥那凉薄的心性,她将来未必能得个好。
他说着又吩咐几个孩子,“明天峰儿和坚儿不用去地里,等爹帮你爷爷家干完了再翻这地,耽误不了事。”
李学坚道:“无事的爹,我们都大了,慢慢干就行了。”
“不用,你明天就和子墨回镇上吧,这回出来请了好长时日的假,再不回去怕是跟不上。”李义河端起粗瓷碗,一口气喝了半碗水进去,摆了摆手,“就这样吧。一会爹和你长生叔去说。”
第二天一早,李学坚和叶子墨去了镇上,李义河也早早的去了老宅。
虽说是田氏在家做饭。可半上午的时候,李学峰还是送了些水过去,沿途有干活的村民大声喊道,“去给你爷和你爹送水啊!”
李学峰背着筐,筐里放着一罐子水,还有几个贴饼子,傅氏怕李义河干活饿。特意让儿子装上的。
“是啊,给我爷和我爹送水去。”李学峰中气十足的喊道。
他从小就在野地里跑。活计也没少干,又练了几个月的武艺,背着背筐走的飞快。等他走到地里的时候,已经把之前在身后喊他的张氏和李学武落的远远的。
“爹。爷爷,三叔,过来喝口水歇一歇吧!”他站在地头喊道。
李老实见了他,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把脸一沉,“学峰来干啥?”
老头爱面子,自家不来送水,反倒是李学峰过来送,让别人看了怎么寻思他们老李家。
李义河看到儿子。很高兴的放下手中的农具走过去,“儿子,你咋来了。不是说不用你过来送水的吗?你奶在家,肯定会让人送水过来的。”
李学峰见爷爷和三叔正往这儿走呢,悄声道:“我知道,我看见他们了,刚才在村口,我大伯母使劲的喊我。我就装没听到,没搭理他们。”
李义河拍了拍儿子的头。“不许这样,这没礼貌让人看了不像。”
李学峰道:“离得远,我就说没听到,谁能咋的。我才不搭理他们呢,肯定是想偷懒,让我和二哥给送来。”
看到李老实和李义海过来,爷俩打住话题,李学峰笑着倒了碗水端给他,“爷爷,快喝碗水吧,我娘让我带了贴饼子,爷爷也吃一个吧!”
李老实接过来,阴着脸喝了才道:“一会你二哥他们也能送吃的过来,告诉你娘,不用往这送了。”自家人做事不地道,他也不好说别的。
李学峰痛快的应了,又给三叔倒了水。李义海摸了摸他的头,“学峰长高了,再有几年该赶上三叔高了。”
不大一会,张氏和李学武抬着水走过了,“李学峰,你跑那么快干啥?我喊你那么半天你没听到啊?”张氏气咻咻的质问。
李学峰装傻充愣的道:“没啊,我背着东西怪沉的,想早点送过来给爷爷和爹还有三叔水喝,没听到有人喊啊!”
李学武也大大咧咧的的道:“我娘喊了半天,我也使劲的喊,你那耳朵可真聋。”
李义海瞥了几人一眼,从张氏带来的筐里拿出几张饼,给爹和二哥分了,“吃点吧,肚子饿的滋味不好受。”
张氏也脸皮贼厚的伸手拿了一张,累的往地下一坐,嘟呶道:“累死我了,明天我可不来送水了,让学峰和学武来吧!”说着大吃起来。
众人对她的厚脸皮无语,李学武也有样学样,刚伸手进去,李义海将最后一张拿了给二哥塞过去,“二哥干的最多最辛苦,这饼二哥吃吧。”
李义河哪会跟个孩子抢吃的,“我吃这个就中了,这张给孩子们分了吧!”
他才不会像以前那样,傻的那一张饼都给侄子。
李老实发话了,“不用给他们,他们在家里也饿不着,你快吃吧,吃了还得干活呢!”
李小冉在家里教李学思认了些字,然后将那些布头都倒到西屋的炕上。“小哥哥,你帮我把这样纱的单独拿出来放这边,这样绸缎的放到这个袋子里,布的放这里。”
李学思觉得很好玩,一下子扑到上面,转着圈子玩,玩够了见妹妹很认真的整理布头,他也一会拿了一个纱的颠颠的问:“妹妹这是啥的?”
“纱的放那边吧。”
一会又拿了细布的问:“这个是布的吧!”
“嗯。”
二人连玩带整理,纱料的最少,只有一点点,估计是季节不对的事,绸缎的最多,其次是细布的。李小冉觉得,这是因为锦绣坊是大绣庄的事,若换成小的布庄,布料肯定比绸缎的要多。
布头整理出来,她将纱料和缎面的都分别放进袋子里。决定先做些布的,等到镇上有集市的时候拿去卖。
她想了一下头花的样式,拿了些鲜艳的颜色出来。有的布头非常小,她只好找了相同的凑成一个,或是用几种颜色拼凑起来。接着又去东屋把傅氏做针线活的笸箩拿到西屋,准备开始动工。
她拿出剪刀一看苦了脸,这剪刀非常大,她的小手根本拿不了,只好又把布头装进去一块拿到东屋。
傅氏在东屋做绣活。看着女儿进进出出的,也不管她。
李小冉将针线筐往她面前一放。央道:“娘,你帮我把这些布剪这么大好不好?”她说着小手还比划着。
傅氏道:“冉儿,娘现在没时间弄这些,你自己会做吗?”
李小冉点头。“会的,那个老爷爷教过我了。”
原来,李义河给她编了个故事,说她病的快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老爷爷给她喝了一种水,教了她许多知识,她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不仅聪明了,而且梦里的好多知识真的在她脑子里存在。
这个说法是说给傅氏和几个哥哥们听的。并且告诫他们不要往外说,而李小冉自醒后真的非常聪明,让傅氏和几个孩子深信不已。
他们对李小冉时不时冒出的奇思妙想也已经习以为常。
傅氏也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样的头花来,按着她说的形状和大小,把那些布头都煎了出来。
李学思知道纱和绸缎都是贵东西,把那两袋子都在角落里放好,然后把原本装好的小块布头又都折腾了出来,玩的兴奋的大叫。“妹妹快来呀!”
李小冉拿了针线筐装了布头,把剪子给娘留下。颠颠的又回了西屋。
临出门时看傅氏手里的那块帕子要绣完了,问她:“娘,我绣完这个,我给你画几个绣屏的样子吧,那个赚的多。”
傅氏听了也很感兴趣,“行,你画了我看看,要是合用就用你的样子。”
李小冉回了西屋一看那满炕的布头,眼角直跳,李学思美的在上面打滚,她哄道:“小哥哥,我要做头花卖钱,你帮我把这些布头按颜色分出来,行不行?”
李学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卖了钱要给我买好吃的。”
“行,卖了大钱买糖吃。”
李小冉前世手工活是不错的,拿着针线缝了几下就恢复了手的灵活度,布料偏软,没有铁丝塑料等用来支撑的工具,她尽量做的小一些,不一会,一个玫红色的玫瑰花就出来了,她拿了去东屋给傅氏看,“娘,你看这个好看不?”
“这么快就做好了?我看看……”傅氏惊讶的接过来一看,酒盅大小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栩栩如生,针脚也很细密,做工精致,不比十几岁的小姑娘做的差。
“可真漂亮,冉儿,你手可真能耐,比娘强多了,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会呢!”
李小冉听了这话并不心虚,很坦然的接受了。
前世她是个孤儿,跟着哥哥什么活都做过,也就像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就拿针学着给二人补衣服了。他们去工厂接头花和那些仿真花做的时候,她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
傅氏手拿着玫瑰花往鬓角上比划了一下,问女儿:“怎么样?”
李小冉点头,开心的道:“好看,真漂亮!”
她看傅氏拿着爱不释手,道:“娘,这是女儿做的第一朵花,娘留着戴吧!”
傅氏有些心动,李小冉接着道:“咱家有那么多的布头呢,又没花几个钱,我还想做了送给婶婶和姐姐呢!”
傅氏点头道:“真是好孩子,那这朵娘就收下了,娘非常喜欢,这是冉儿亲手给娘做的,很有意义呢,娘会好好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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