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分明正是方骏眉之前打听过的白藕仙剑,老剑皇的双剑之一!
此剑当年,被天师抢走,没想到最终落到了仙都子的手里,被他拿来斩出仙神之身。
三道身影,飞去如蛟龙。
绕了一个弯子之后,就是朝着天刑炮烙杀了过去。
一瞬间之后,就是轰隆之声大作,这片破碎的地下山谷世界,再次迎来了一场摧残破坏。
白藕仙剑妙用非凡。那尊水之仙神之身,潇潇洒洒的舞动之间,粼粼波光闪耀天地,更有一道道丝线一样,似虚似实的光影,满天飞去,仿佛要连成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样,笼罩向了天刑炮
烙。
所过之处,那些分崩飞溅的山石大地,好似陡然被粘住了一般,分崩飞溅之势猛的一停,随即就被恐怖的气浪炸成粉碎!
这门手段,是白藕仙剑自带的法宝手段,最擅长拿人捆物。
那飞冲直撞的天刑炮烙,粘上那丝之后,速度是立刻慢了下来,仿佛落入网中的虫子一样。
同一时间,仙都子的另外一尊仙神之身,也没有闲着,指尖连连,朵朵摇曳的血火莲花,飞腾而去。
砰砰砰――
好似投下了一颗颗炸弹一样,落在那巨大的柱身上,顿时爆炸声起。
这门手段,也不简单,以红莲魂火催动,有攻击灵魂的神效,是仙都子深藏的,几乎无往不利的一门攻击手段。
这件天刑炮烙虽然是法宝,但那类似灵魂的宝灵同样要遭受重创!
仙都子绝对是个狠人,既然下定决心要以最快的速度取了此宝,就绝对不会拖拖拉拉。
嗡――
凄厉痛苦的嗡鸣之声大作!
宝灵遭遇攻击,痛苦嗡鸣,剧烈颤抖,又伴随着火焰光芒大作,热浪滚滚而生。
而仙都子自己,早已经一个飞闪,来到了天刑炮烙的上方,轰出了一连窜的金色印记,朝那柱子上灌注而去
这些金色印记,全是缩小印记,这么大的一根家伙,显然也不好收取,得先缩小了。
砰砰砰――
爆炸之声,又起一截。
天刑炮烙又遭一重攻击,剧烈颤抖了一下,开始缩小了下去,而它的反击,也是马上到来。
嗡鸣之声,疯狂大作。
那声音里,充满了冷酷凶暴之意,天地之间,更有痛苦而又愤怒的人声大起,那道绑在柱身上的人影,仿佛活了过来,又遭受着酷刑一般,张开嘴巴,呐喊起来。
呐喊声,震荡天地!
哗啦!
那巨大的柱身,更是猛的一个翻身,被人抡起一般,狂砸了起来,赤红色的火焰,滔天席卷,更泛着乌黑色的光――天道之力玄光!
这天刑炮烙一拿出两半步手段,那些藕丝,就仿佛最普通的丝线一样,根根断去,再无法捆缚住它。
呼――
天刑炮烙如猛虎出柙,一柱子砸向仙都子的脑袋,巨大的柱身,如大山倾颓一样,不可阻挡。
砰砰砰――
柱影尚未及身,仙都子身外的防御玄光,就爆炸开来。
此人也是机灵,连忙闪向远方去。
至于另外两尊仙神之身,则是继续轰击起来。
红莲魂火继续轰!
仙都子本尊之身也是同样施展这门攻击灵魂的手段。
二人齐出手,是杀的天刑炮烙更加痛苦愤怒的嗡鸣起来,开始追着他们杀。
而水之仙神之身,见自己的手段被破,也不勉强,开始释放出一门门浩大的剑道神通,阻拦发了疯的天刑炮烙,为了本尊和火之仙神之身,争取时间!
到了这里,天刑炮烙灵智低下的缺点,彻底终于暴露。
忽而追追你!
忽而追追他!
忙不过来一般,没头脑的攻击着,如此一来,不光无法伤到仙都子太重,还令自己伤的越来越重。
而比起雷龙来,有着两尊仙神之身帮忙的仙都子,显然应对的要从容太多,战术更是丰富。
“哈哈,终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仙都子得意又傲气道。
事实上,换成其他修士来,以一对三,只怕也要被耍的团团转,占了人数便宜而已。
嗡――
似乎听到了仙都子的这番话,那天刑炮烙马上是更加愤怒的嗡鸣。
哗啦!
竟然猛的一停,再不追着仙都子和他的仙神之身跑,而是停在半空里,旋转起来。
这一旋转,风声狂啸。
更是舞出了一片火海世界来,全都泛着乌黑的光芒。
任凭那红莲魂火,从哪个方向里打来,都被半道烧成了虚无,再打不到它的身上。
得!
这宝贝竟然转攻为守,转瞬之间,就立于不败之地,这件新生宝贝的战斗经验,还在大涨中,灵智更生。
仙都子看的顿时郁闷起来。
目中精芒猛的一闪之后,也是狡诈,立刻收手,开始朝着远方里闪了出去,仿佛要逃走一般。
他这一闪,那被激怒的天刑炮烙,当然是是追了上来,这一追,又给仙都子找到了机会,身影连闪,来到那天刑炮烙的身后,又轰出一片红莲魂火,砰砰之声再次大作。
天刑炮烙一停,再次抡起反击。
仙都子却是又一次飞闪而去,根本不给他轰杀自己的机会。
如此,反反复复起来。
局面到了这里,仙都子又一次掌控局面,尽管轰伤对方的速度,慢了太多,但总算是在持续中。
而那天刑炮烙,到底还是不如仙都子狡诈,一次一次的被挑衅,一次一次的恼怒的追杀过来,又一次一次的被从后轰中。
什么转攻为守,被仙都子这个家伙,轻易的破掉。
仙都子也不用其他手段,就以红莲魂火,攻击宝灵心志。这一手,从一开始就找对了路子。
而照这样下去,天刑炮烙被收服……只怕是早晚间事。
而此时此刻,在遥远方向的天空之中,方骏眉等人,在雷龙的指引下,正在疯狂赶来,个个卯足了全力。
方骏眉已经冲在了最前面,拉开其他修士一大段距离,只要方向对就行。
而后面的龙锦衣的面色,说不出的凝重。他的心里,那要丢失什么一般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