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生物,如果是感情渐渐的靠近了,身体也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和对方亲近,有些事情是当春乃发生的……
我和吴晴晴相识相知的过程堪犹如滚油烈火相遇,一旦相遇便容易碰撞出火星,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算是水到渠成,但本该在此时熊熊燃起烈焰的时候,一向母老虎似得大胆而猛烈的师姐吴晴晴反而却羞怯得像一头初春的小鹿似得紧张的抓紧了床单。
我的鼻息呵在她的耳旁,她如兰似麝的芬芳在我的鼻端萦绕着!
“师姐。”我轻轻的呼唤一声,吴晴晴便在下面颤得极其厉害!
“师姐……”我又喊了一声。
吴晴晴的声音像是在发颤似得紧张说道:“小砚子,我害怕了!”
我‘哦’了一声,手从她温热的怀里收回来,捧着她发热的脸庞笑道:“师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嗯……”吴晴晴用手慢慢的抱住我说,声音里夹杂着奇怪的情绪,柔柔弱弱的呢喃道,“可能是我胆子还不够吧,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心里慌得厉害,你摸一下看……我的体温是不是快到42度了?”
“去你的42度……”我虽然笑着调侃她,但手却丝毫不肯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重新在她的衫内肆意的捣乱着,这么细细的一感觉的话,倒觉得她的体温是真的超过了寻常的温度,那么*!
但也不可能真的有42度!
我笑着找到了吴晴晴的唇,然后温柔的亲吻着她,让她在紧张之下不知不觉的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抱紧了我,慢慢的主动和我缠绵着。
“还紧张吗?”一个亢长的吻之后,我捧着她的脸问道。
黑暗中,无声涌动的柔情之下,吴晴晴像是已经把身子给了我似得,柔柔的‘嗯’了一声说不紧张了,但身体却还是热得厉害,然后像一个好奇宝宝似得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别的女人也这样吗?
我笑着说大概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吴晴晴又‘哦’了一声,明明是抱我更紧了一些,却用额头轻轻的顶了一下我的胸膛说道:“你该走啦,我同事在隔壁,不可能真的让你把我吃掉的――不然明天上班,肯定闲言碎语更多了,你答应过不会伤害我的!”
吴晴晴霸道的时候就已经让我喜欢了,可这时候无形之下散发出温柔的一面却仿佛更为致命的吸引着我,我抱着她烫人的身子,不由得升起一种怜惜的心理笑叹道:“好吧……那我真走了啊!”
“嗯。”吴晴晴应了一声。
我微微动了动,发现她还是用双臂紧紧的抱着我没有松力!
“师姐――”
吴晴晴又抖了一下,身上像是发了汗似得,带着一种潮气笼罩着我,语气也变得黏黏的柔喃着‘嗯?’了一声。
“你抱得这么紧,全身都出汗了,难怪你会觉得体温42度了!”我坏笑着调侃道,“你再这样抱下去,我也快要42度了!”
“去你的――”吴晴晴终于被逗乐,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没好气的慢慢松开了一些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算是猜出来了,她其实不是希望我走,只是心里觉得这样不好而已,这应当就是实打实的掩耳盗铃了,我的手顿时在床单上找到了什么,然后隔了一会儿,手又钻进了她的怀里,胡乱的抹来抹去的!
吴晴晴一阵发颤,忍不住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小砚子……你别乱动了……好痒啊……”
“我在给你上药啊!”我笑着,故意恶作剧似得胡乱蹭着。
吴晴晴咬着唇,鼻息变得很重,终于在我的手往她腰下的伤口处胡乱的抹着初雪膏的时候,她像是回光返照似得死死的抱住了我,像是一条八爪鱼捕猎到了能够填饱自己饥渴的猎物一般……缠绕得很死!
我能感觉到她的阵阵紧绷!
我的手放在她带着温度的肚皮上,直到她慢慢放松下来,才收回自己的手笑道:“师姐,你全身都湿透了啊,等会记得洗个澡,不过要等初雪膏发挥出作用之后哈!我现在是真的走了,不然我就真的要把你给吃了!”
吴晴晴瘫如烂泥,无力的松开了我呢喃道:“滚吧滚吧……快不滚老娘就真的被你这个小混蛋糟蹋了,你真能害人!”
我笑着搂住她的脑袋霸道的吻了她一会儿,然后才在吴晴晴再次发颤的时候果断的离开了她的宿舍!
外面的寒风和里面的*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的指尖传出凉丝丝的感觉,那是一种湿润之后被风一吹立刻就会觉得冷的感觉,我抬起手看了看,然后在楼下的大院里找到水龙头冲洗了一下,接着才走出了大院!
脑子里反复的想着吴晴晴刚才动情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暗叹,表面上看似越是霸道的女人,原来动情的时候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柔弱,不是我刚才不想趁机要了吴晴晴,而是她表现出来的柔弱让我无端端的生起了一种不敢去伤害、不敢去破坏的怜惜!
又或许,我想留着等到真正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因为中午才从秦可人那里得到了满足,所以刚才才忍住了!
回到医馆,允丽已经帮我弄好了药浴,药也熬上了,我浸泡完药浴之后喝下药汤,扎针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伤貌似痊愈了,其余的伤势也基本上痊愈了,明天不需要再吃药,意味着除了烂蛊之外,身体回到了巅峰时期!
晚上照旧还是自己练了一会儿太极,然后和裟树切磋了一会儿,但是由于裟树最近身体还受着伤,所以今晚的切磋也不算完美!
在一次无意间将裟树给打到骤然晕厥过去后,我忽然间想起了答应裟树的一件事,于是把她救醒之后,我拿出了早就调配好的药方重新放了一桶温水,药浴的清香散发出来后,我让裟树自己进去!
裟树怔怔的看着我,从来没有什么表情的她,第一次微微有些脸红的用懵懂的眼神朝我问道:“就这样……下去?”
“衣服不能留,我得帮你扎针!”
裟树犹豫了很久,才慢慢的一点点解开了自己包裹得像是武士服一样的黑色衣服,当她洁白却布满了伤痕的稚嫩身躯呈现在视线下的时候,我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还是一个孩子似得!
裟树脸蛋迅速变红,然后跨进了木桶里面,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
说真的,她那里并不茁壮,也不成规模,但这样的姿势多少还是捧出了一条浅浅的雪痕,我看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让她放松一些,然后在裟树涨红着脸紧紧的抓着木桶的边缘的时候,我开始帮她施针!
忍者有着超出常人的坚韧毅力,但因为从小承受着超高负荷的压力以及苦练的原因,在发育之前,忍者的身体就被压制掉了一些本该生长的功能,几乎所有的女忍者是不孕的,所以裟树也没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如果没有遇到她,并且被她无形之中救了一次,我和裟树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很可能她某天会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死亡,要不就是在某个稻川家族的大人物不经意间的一瞥将她收为禁脔,但所有的可能,在我和裟树相遇之后都变成了不可能!
她救了我,现在跟着我办事,我当然必须也要帮她做一些事情,让她重新恢复少女的身体机能,这是我答应过她的事情之一!
中医的针灸强大到有时候甚至可以复苏一些特殊的植物人,所以只要利用得当,不断的疏通刺激裟树的经脉穴位,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法正确的话,裟树也很可能渐渐的产生一个超龄的发育状态!
在我的针尖下,裟树反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闭上眼睛的她像是进入了完全无息的状态――冥想!
我的针尖正好在裟树的小馒头位置扎下去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允丽穿着睡衣,一脸懵懂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