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否定,喝完酒又拼命开始吃东西,对陆蔓说道:“我只是气不过,被他这个花心大萝卜给骗了!”
“人家怎么就是花心大萝卜了。”
“你看,一和我分手就去撩美女了,我还天真地以为……”
“以为什么啊,晓晓,你就承认吧,你看看自己,注意力还是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走出来。”
“蔓蔓。”张晓突然就沉下脸来,很认真地说道:“你不懂。”
陆蔓拿她没办法,只能说道:“好好好,我不懂行了吧。”
何莎莎跟自己的朋友打完招呼以后,果然在离哥哥的不远处见到了张晓。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不死心,不是和何煜说了分手,敢情是在这里玩欲擒故纵。
远远地看见张晓让服务员过来给她们拿酒,何莎莎觉得这个好机会,经过上次的教训,她这一次早就接受了教训,买通人来给她做事情。
很快服务员就把张晓要的食物送到了桌子上,陆蔓取笑她:“你要是再吃下去,估计你明天就要胖几斤。”
张晓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只想拼命吃东西让自己麻木。
何莎莎早就安排了人,除了等张晓喝下调制过的酒以外,还要把暮青和陆蔓引开。
萧景雪来到陆蔓的身边,说道:“嫂子,有几个朋友说想要认识你,你能过去一下吗?”
萧景雪性情大变,对陆蔓的态度也变好了,陆蔓自然也不会挑事说什么不愿意的道理,喝酒的话,别喝那么多就好了。
张晓对陆蔓点点头让她放心,她就在这里吃东西,然后暮青就跟着陆蔓走了。
何莎莎跟一个熟人打招呼,假装聊聊近况,眼睛的角度刚刚好见到张晓的状况。
陆蔓离开的时候故意经过何煜的旁边,给他个暗示,让他时刻注意张晓,趁她不在,好去跟张晓说对不起。
张晓越看何煜跟美女说笑就越觉得生气,明明分手的时候还问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结果呢,转眼就跟别人跑了,真是个花心萝卜。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流过喉咙,赤辣的感觉都是麻木的。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景物开始打转,张晓觉得出奇,自己根本就没有喝太浓的酒,再说了,除了灌酒之外,这么一点酒还醉不倒她。
可是越来越模糊的视线,还有头也疼得不行,最近变得敏感的张晓突然意识到,是这杯酒的问题。
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研究这些了,她还想要求救,可是迟了。
一阵眩晕,突然感觉有个人,他身上的气息是张晓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想要挣扎,奈何自己的力气软得像泥巴一样。
男人小心地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她带出了会场。
张晓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带着她远离会场,她已经各种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而此时酒里的东西开始有效果了。她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热,并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抱着她的男人笑了声:“哟,这会儿就开始有效果了啊,这声音还这么销魂,怎么办,我这会儿就忍不住,想就在这里办了你呢。”
张晓此时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了自己的意识。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而在会场中的何煜经过陆蔓提醒后,看向张晓的方向,却发现张晓不见了。
他笑着着陆蔓,“嫂子,你们是不是在逗我啊!嫂子,你可不能这样玩儿我啊。好歹我也叫了你这么久的嫂子,你也该像疼弟弟一样疼疼我啊。况且,我那么喜欢张晓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必要这么玩儿我吧。”
“我怎么玩儿你了?”陆蔓觉得有些莫名奇妙,看着何煜。
“那你说说,张晓现在在哪里?”
陆蔓顺着何煜的目光看去,原先应该在位置上灌酒的张晓此时却不知所踪。看着陆蔓的表情,何煜心里咯噔一跳,他想起来刚刚张晓确实是在一直在灌酒的。虽然刚刚自己确实是在跟女人调笑,可心思却还是一直在张晓这边的。但现在.......一个醉酒的人自己一个人是走不了多远的,那就是说,一定是被人带走的!这样,刚刚张晓喝的酒也肯定有问题!
“天那,张晓去哪儿了?刚刚她还在的啊!真的何煜,我没有玩儿你,刚刚她明明还在的!”陆蔓有些慌了,刚刚张晓已经喝的差不多醉了,怎么还有力气乱跑呢?她一个喝醉的人能跑到哪儿去呢?
“嫂子我信你,你先别慌,这样吧,我去找张晓,你去找景夜,让他想办法。”何煜看着陆蔓一脸慌乱,就知道了,陆蔓确实没有在逗他。他先稳定了陆蔓的情绪并向陆蔓交代完后,立马就跑出会场找张晓。
他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拨打张晓的电话。若干个“嘟”音过后,电话被掐断。
“难道还在生我的气吗?以后不跟其他女人说话了就是了,你别有事啊!”他有些慌,继续给张晓打电话。
那个抱着张晓得陌生男人此时挂电话已经挂的不耐烦了,直接把张晓的手机往墙上仍。“终于清静了呢。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啊,虽然说长的不是很漂亮,身材可真是不错啊。”他俯身正准备亲张晓,张晓头一歪,“哇”的吐出一堆秽物。正好吐到他的衣服上。发出阵阵难闻的味道。
“你怎么这么扫兴呢?”男人打了张晓一耳光,然后把水龙头打开,把张晓往水龙头地下塞。一只手把自己身上脏掉的衣服脱掉。
被突然打了一耳光的张晓意识并没有清醒多少,只是被水一淋,清醒了许多,但身体仍然没有力气。她使劲的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个长的十分丑陋怕的男人站着,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他,又吐了。
“哟,醒了嘛,正是时候。你先再洗洗,不要急啊。”男人将她抱下来,扔到地上,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他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