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亲热我们都很投入,我好久没有跟余昔如此热烈地交|合过了,身心都很激动,余昔也十分动情,主动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子,低声呢|喃着。
十多分钟后,我们两个人终于都平静下来,这次我们配合得十分完美和谐,感觉酣畅淋漓,做完之后心理淤积的压抑和不快都得到了有效的环节,身心敞亮了许多。
余昔的四肢盘在我身上,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手指在我身上划过,呢|喃着低声说:“真好,感觉身体一下子变轻了,心里也感觉舒服多了。”
我摸了摸余昔的脸蛋,笑着说:“这种事本来就是调节身心的,时不时搞搞新意思还是很有必要的,愉悦身心。男人可以用来调节心态,女人可以用来美容驻颜,堪比灵丹妙药。”
余昔咯咯笑着说:“得了吧,说得那么玄乎,还不是为了你们男人好色找借口。你呀,这辈子一点都不亏,享尽人间艳福。可我们女人就不行,一辈子只能跟一个男人。”
我反驳说:“你难道没发现,我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吗?我承认,以前我在这方面是不怎么样,可自从再次遇到你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再有其它想法,而且对这种事兴趣越来越淡。今晚如果不是你主动,我都想不起来这事。”
余昔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哟,我还冤枉你了,说得你好像柳下惠一样。其实男人好色也不算太大的缺点,欲望这东西要懂得节制,人如果没了欲望,也就没了激|情,基本也别想干成什么事。人嘛,就是矛盾的统一体。”
我给余昔拉好被子,打了个哈欠说道:“可能是冬天来了吧,这段时间总感觉没精打采的,也许等到春天来了就会逐渐好起来。”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余昔笑了笑说:“好了,这会我也困了。今晚美美睡一觉,明天早晨我就要回滨河了,那边有点事还要处理。”
我纳闷地问道:“明天不是周末吗,你急着赶回滨河干什么?”
余昔说:“调查组一周的调查工作结束了,回去要写总结报告,向省委汇报。虽然我只是名义上的组长,可这个形式还要走的。”
我说:“那何大来呢?这家伙在江海上蹿下跳了一个星期,拉拢了不少人,估计也给自己捞了不少好处,他回去向省委汇报估计没什么好话。”
余昔说:“那是他的事情,他怎么汇报我们没办法干预。其实何大来只对派他来的人负责,无非是趁这个机会多拉拢些人,捞取点好处。可这些东西都很虚,让他可劲折腾吧,也许要不了几天就该是他倒霉了。”
何大来这厮不知深浅,刚上位就大肆挥霍自己的政治资本,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挥霍光了以后,你得到的东西是会被清算的。
夜已经深了,我们不再说话,互相拥吻着静静入睡。
这天后半夜突然起了风,然后天空飘起了雪花,一夜之间将江海涂抹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空气中的污浊和各种疾病被这一场雪清扫得一干二净。
早晨我还没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余昔惊喜的呼喊声:“小亮,快起床,快来看,下雪了,好美啊。”
我睁开眼,看到余昔正站在窗口,满脸喜色地望着窗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是今年以来江海的第一场雪,入冬以来天气一直很干燥,一场落雪干裂的空气顿时湿润了许多,让人难免有点激动。
我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下雪好啊,每年的第一场雪总让人有点小激动。不过这一下雪估计高速公路要封路了,你回滨河的计划怕是要延迟了。”
余昔说:“那就晚点回去呗,哎呀,真想去雪地上撒点野,堆个雪人,打打雪仗。哎,你去不去?”
余昔一边说一边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冻得我不由打了个哆嗦。我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没好气地说:“赶快把窗户关上,你想冻死我啊。”
余昔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除非你答应我,马上起床陪我去堆雪人,我就把窗户关上。”
一阵又一阵清冽的冷风吹进来,冻得我浑身发抖,对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我虽然没什么兴趣,可耐不住余昔的请求,只能讨饶道:“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赶快把窗户关上,冷死了。”
余昔关上窗户,盯着我穿上衣服,又催促我进卫生间洗漱。等我搞完这些,余昔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出了房门,向院子里奔去。
院子里已经厚厚积了一层积雪,树上和房顶上也都是昨晚落下的积雪,空气异常清冽,嘴巴里呼出的气息白茫茫的,晕晕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异常。
余昔欢呼着冲到院子里,抓起一把雪握在掌心里,兴奋地笑着呼喊道:“真是一场好雪啊,去,你去找个铁锹和扫把,我们把院子里的雪扫到一块,我来给大家堆个雪人。”
我的情绪也被余昔感染,连忙去找来扫把和铁锹,跟余昔手忙脚乱扫起院子里的积雪。武伟站在二楼窗口,看到我跟余昔在院子里扫雪,笑了几声后也从楼上下来,加入到我们的队列。
在我们三个人齐心协力下,一个不大不小的雪人在院子里初现成型,雪人憨态可掬,不过还缺点什么。余昔上楼翻找半天,找到一定帽子,又跑到厨房里翻找了半天,翻出一根胡萝卜,兴奋地回到院子里,先给雪人插上一只长鼻子,又把那顶帽子戴在雪人头顶上,顿时,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堆雪人和打雪仗的童趣,大家的心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老爷子和杨嫂站在院子里,笑呵呵地看着我们忙乎,不时还发表几局评价,现场气氛十分融洽祥和。
在院子里疯闹一会,老爷子和杨嫂招呼余昔进大厅吃早餐。我们洗了手,分别坐在餐桌旁准备享用早餐。
所有人都到了,可杨洋还没下楼,老爷子皱了皱眉,对杨嫂说道:“你去看看杨洋在屋里干什么,喊她下来吃早餐。”
杨嫂回答说:“我喊过她了,她说没胃口,不想吃,还要多睡一会。”
老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这丫头还是这么不懂事,哎,算了,不用喊她了,我们先吃吧。”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着开始吃早餐,吃了两口老爷子看着余昔问道:“小昔,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事的话就让小亮陪你出去逛逛街,买点衣服什么的。女人嘛,还是要学会放松享受,不能只顾着工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余昔微微笑了笑说:“本来今天是要回滨河的,可惜老天爷不答应,高速公路可能封路了,我下午再走也行。只是不知道唐公子今天有没有时间肯陪我去逛逛街呢?”
我知道余昔这不过是顺口开个玩笑,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特殊,如今又是非常时期,根本不可能明目张胆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其实老爷子也很清楚,也就是嘴上那么一说。
我笑了笑说:“我倒是很想陪你去逛逛街,可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自从当上副市长,我都没有周末的概念了,整天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忙都忙不过来。”
余昔说:“杨叔叔,你看到了吧,小亮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我逛街啊。”
老爷子微笑着说:“那你们自己看吧,我一个老头子也不方便跟你们年轻人活动,正好今天我也有点事,约了几个人到家里来。吃完饭你们就自便吧,时间自己安排。”
老爷子随便吃了几口就饱了,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进了书房,在里面用座机拨打电话,让自己的秘书分别通知他约的几个人到红楼来。
我吃完早点看了看时间,正好九点钟,心里琢磨着先处理哪件事。目前最紧要的是如何对付这个可恶的蒋公子,以及他背后的国华集团。根据昨晚我们商议的策略,现在第一要紧的就是收买或者策反蒋公子身边的得力干将。
这个人选择谁呢?我的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人是老虎,他如今已经靠近了蒋公子,但未必完全取得蒋公子的信任,但是他应该知道,蒋公子最信任的几个人,如果老虎能安排我们接近这个人,那收买他的希望就大增。
我正琢磨着,余昔的手机接到一条短信,她拿过手机看了看,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眉头也紧皱起来。
我看着余昔问道:“怎么,又出什么事了吗?”
余昔摇摇头说:“没出什么事,只是今天必须要赶回滨河了,省里有个紧急会议召开,点名要我参会,我得在开会之前赶到现场。”
我说:“高速肯定封路了,你们只能走国道,国道不是那么好走,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去?”
余昔说:“不必了,你忙你的,我们有专车。”
余昔站起身,低声对武伟吩咐了几句,武伟点点头,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人将车开到红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