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三十晚意外
因为是大过年的,而且傅廷植今天也没有惹到我,除了他用计让安姐把宝宝抱下来给老爷子看之外,到也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所以此时看他一脸忧色的样子,我不由得问他:“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
就在时候,司德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进来道:“少爷,少夫人来了。”
顿时所有正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都停下脚步,想必大家些时的心情和脸色一样复杂,白瑷来了,我又应该如何自处。
傅廷植到是干脆,摆摆手:“你去让她回去。”
司德答应一声,下去了。
这个时候的我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按照明面上来说,白瑷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今天又是大年三十,他不和自己的老婆过年却这里准备着和我们过个红火年,这在哪里似乎都说不过去。
良玉她们自然也不敢多话,大家匆匆把菜给上齐了。
我上楼去抱子睿的时候,从窗子里看出去,看到君临堡大门外,白瑷独自一人撑着伞站在那里。
此时这女人心里是有多委屈,多痛苦,我不得而知,我也开心不起来,白瑷前两天在公司里遇上我的时候她是挺意外的,但是我也知道,她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又这么轻松进了傅氏,只要用些手段,就把事情的来胧去脉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此时,窗外已飞起了鹅毛大雪。
我心沉沉地抱着子睿下楼,傅廷植心情大好地来看了看儿子,说:“坐吧,这可是我们一家三口过的第一个年。”
我苦笑一下,把孩子递给安姐。
今天例外,我原本是叫安姐和司德他们和我们同食的,可是在君临堡里,他们的级别分明,安姐他们怎么也不会和我们做的,他们自己有佣人房,在那边摆了桌,相比起这一大桌子的美食却只有我和傅廷植两个人,他们那边反而热闹多了。
可是……大门外还站着一个人这是事实,再好的美食我也吃得不安心。
“你真的不出去看看吗?”在我们碰了下酒杯后,我直问傅廷植。
我一问他就知道我是在指什么,便说:“没事,她有自知之明,站一会就走。”
“可我刚才上楼的时候看到她还站在那里,而且现在雪越下越大,我什么都不怕,你把我留在这里,为了孩子我厚着脸皮住下来,未来的一切我心里都没有把握,可是我更害怕,有人会因为有些事情而把怨气撒在我儿子的身上。”
傅廷植看了我一眼:“有我在,不可能。”
我叹了口气:“可惜你也不可能做到二十四小时在他的身边,不是吗?”
傅廷植便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指尖:“小珂,我们都退一步,不要再倔强下去了好吗?只要你们同心,还怕谁会做什么手脚?”
我静静地收回自己的手,说我心里一点都没有他那是假,当初,我正是太再乎他才离开他,但是事隔一年后,我又如何能做到就这样坦荡荡的跟他和好。
这不门外还站着一个的吗?
在我的沉默中,傅廷植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挂了,电话放在桌子上。
可是不一会儿又响起来了,我看到号码前的备注名闪了闪,就一个字:白。
应该是白瑷打来的,这一次他没办法只好接了,声音里带了些不耐烦:“有事吗?”
不知白瑷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傅廷植的脸色却变了,他立刻站了起来大叫:“司德,叫救护车。”
话完他自己拿了外套就冲了出去,顿时屋子里的人都乱了,司德急忙打电话,我也拿了外套,拿上大黑伞跑了出去。
傅廷植走得很快,我一直到达大门口才追上他,我想此时大家心里什么都没想,他那句叫救护车,早已把众人都给吓懵了。
等我跑到后看到白瑷穿得很单薄的衣服倒在雪地里,这个女人居然在大年三十的这天,站在君临堡门口割了腕,她倒在雪里,手腕上流出来的鲜血在洁白的雪上划出一道诡异的红。
看着傅廷植快步上前去把她给抱了起来,我心里五味阵杂,白瑷已经昏迷了过去,我急道:“要不我开车,现在雪这么大,救护车进来得一段时间。”
傅廷植点头,我们两钻进了白瑷的车里,因为事情紧急,我只好临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先用袖子把她的伤口处裹起来。”
他接过去时,看了我一眼。
傅廷植是商界精英,我不知道情感在他的人生中占多大的比重,但是我明白一点,无论他还是我,我们都不希望在自己的情感空间里添上一笔血债。
他说:”雪大,开车注意安全。“
我答应一声,启动车子,很快便驶上了主干道,也幸好是大年夜,街上几乎看不到车辆,我一路加速,甚至在听到白瑷呢喃着叫了两声:“廷植,廷植……“
这时候我的心居然会毫无防备的痛了。
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白瑷被推入抢救室,这个时候她已清醒一些,在放到救护移动床上时,白瑷紧紧地拉住了傅廷植的袖子:“廷植,你不要离开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傅廷植说:“配合医生,不要任性。”
白瑷这才放开他的袖子,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滋味自知。
等抢救室的门关上时,我才无力地坐到了休息椅上,说实话,白瑷的这一举动真的吓到了我,没想到为了傅廷植,她居然可以疯狂到这个地步。
傅廷植烦燥的走了两步之后也坐到我身边,他想要拉过我的手,但我一缩让开了:“相信不一会白家的人就会赶到,我先走了。”
他无奈说:”我让司德过来接你。“
”不用了,今天晚上如果我回君临堡的话恐怕不得安宁,我就不回去了,子睿那边你打电话让安姐照顾好。“
我的外套还在白瑷哪里,因为出来得急,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毛衣,此时傅廷植便沉默着站起来,把他的阿玛尼长外套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