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巴扎受伤,撑杆跳高和三级跳远的重任又落到了秦堪身上,他不得不又开始了训练。
幸亏这次运动会是亚洲的,得冠军不是一件难事。
秦堪主动每天练习一个小时。
就这样,一边读书,一边训练,还一边经商,秦堪的日子过得平平静静,而又不失温馨。
关键是现在有个家的氛围,有了苏丽义,不仅仅是多了一个女人,整个董婆婆的房子里就充满了生气。
这一天,秦堪去了闫燕家,又有半个月没来这里了,一进门,闫尚坤就问,“你有了一个总部,这样好,清江又有了一个大型企业,你将为清江增加几百亿的税收。很不错。”闫尚坤说。
秦堪笑了笑,“才建立起来,还不像样子。”
“我过几天去看看,欢迎吗?”闫尚坤说。
“欢迎。不过,才一百多号人,空荡荡的,有点寒碜。”秦堪说的是实话,两万平米的办公楼,才一百多号人,平均一层两千多平米,才十几个人。
闫燕站在一边,说:“听说你有了一个女秘书?”
“没有哇。谢宏伟要给我安排,我拒绝了。”秦堪说。
“你拒绝了?”闫燕话语中有一股浓浓的醋味,“你都带在身边了,还说拒绝了。很漂亮,又温柔又大方,对不对?”
“你听谁说的?”秦堪问。
“不是吗?”
秦堪明白了,所谓的女秘书,一定是说苏丽义。
“有一个卫生员,那没有假。不过,说是保姆更恰当一些。哦对了,闫伯伯,我请你们全家,明天到我家做客。好不好哇。”秦堪说。
“好哇,好。”闫尚坤说,“有个家才像嘛,你长期一个人混,不好,早就应该有个人照顾你了。”
“我不去。”闫燕说。
“咦,你耍什么公主脾气?秦堪难得有个家,现在有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闫尚坤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他知道,像秦堪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就守着闫燕一个女人,这有点不现实。
再说,有这样的人能够和你闫燕好,你就要知足了,还没结婚,你就耍公主脾气,其他女人会乐死去。
闫尚坤不是不知道,秦堪妻子的候选人,校长家的雯雯就是一个,据说还有空姐也参与了竞争,算来算去,你闫燕真的没有多少优势了,你还敢耍公主脾气。
做父亲的为女儿好,所以他轻喝一声。
闫尚坤把闫燕给骂哭了。
闫燕的妈妈没做声,她不好说谁不对。
说女儿不对吧?
做女人的谁不会吃醋?当自己的男人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之后,谁不会生气?
可是,又回过来想,人家秦堪一个人孤孤单单,身边一直没有人照顾,现在有钱了,家里请了一个保姆,有什么不可以呢?
当然,请保姆请一个老婆子就好了,你秦堪不仅请的不是老婆子,还是一个硕士生,既美丽,又有文化,这点,别说闫燕不放心,我这个做准岳母的也不放心。
闫尚坤在生闫燕的气,他是有理由的。
闫尚坤看中了这个女婿,可以说第一次见面,他就看中了。那个时候,秦堪还没有发达起来,但是,他的气质体现出来了。
后来,秦堪快速地发达了,迅速成为一流的有钱人,闫尚坤着急了,再后来,他见秦堪始终都对闫燕好,心里慢慢又放心了。
现在,秦堪找了一个比他年纪大许多的保姆,可以看得出来,秦堪这是在避嫌啊,这样的男人,闫燕你还吃醋,不是自找麻烦吗?
“别闹了,明天我们全家都去秦堪家做客。”闫尚坤看着闫燕,既心疼,又心烦。
闫燕一贯对父亲有几分畏惧,现在听他这么说,赶紧点头。
可是,泪水还在唰唰地流。
秦堪有些局促,坐了一会,告辞了。
这一次,闫燕没有远送,站在门口说了声再见,就进去了。
秦堪觉得无趣,开着车子在街上转悠了好一会。
他感觉到了闫燕的浓浓醋意,当然也感觉到了闫燕对他的爱。
秦堪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他想静一静。他在想,也是的,他有对不住闫燕的地方。譬如,他已经和雯雯在海岛吃过禁果了,也和谢丽斯那个了。再说,还有很多女人,他秦堪虽然没有和她们过那个坎,但是,这亲密程度,秦堪也觉得对不住闫
燕。
他数了数。龚雪、姜薇、黄霓、徐茜、刘熙。
秦堪和她们都已经很亲密。
可是,秦堪也找到了理由,和雯雯,那是在海岛上,而海岛,这样的环境,情不自已,这是有情可原的。
在海岛上,他曾经还差点和莉莉女王吃了禁果呢。
那不算,这不能怪我秦堪。
而谢丽斯,秦堪更觉得冤了,因为,这女人,她太主动了。这么主动,谁受得了?
而其他的女子,秦堪想,要是不是我秦堪克制,她们早就不是姑娘了。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对得起闫燕。
至于苏丽义,秦堪一点也不内疚。
我秦堪选择她,第一条理由就是因为她年龄大。闫燕你对她还吃醋,那我秦堪就没有办法了。
真的,我秦堪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够可以了。
想到这儿,秦堪心里又舒坦了一些,他开着车子回去了。
一进家门,苏丽义就递过来一双毛拖鞋,毛茸茸的,又软又暖和。
接着,一杯温暖的茶水也到了秦堪的手里。
“心情不爽,你就坐这儿吧。”苏丽义把一张躺椅放在客厅的中央,正对着电视机,后面,两盆紫花离躺椅不到一尺远。
秦堪脸上确实还留有一丝忧愁。
闫燕吃醋,秦堪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哟?
“明天晚上,我请了几个客。”秦堪说,“市长一家。闫尚坤,闫市长。还有他爱人和女儿。你弄几个好菜。”
“好的。他女儿叫闫燕吧?”苏丽义说。
“是的,你已经知道了?闫燕,对,我最早认识的女孩子,贝美俱乐部,她就是老板。”
“好的,我知道了。”
秦堪偷偷看着苏丽义,见她很平静,很泰然,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她这样波澜不惊最好,也许,明天闫燕见了她之后,醋坛子也许修好去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