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女人醉得不省人事,张恒远皱了皱眉,随即就被洪雯丽这三个字给吸引住了。
洪雯丽,绮丽集团的当家人。
绮丽集团是益阳市的明星企业,曾经给贫困山区捐资建国一所小学。
前几天,张恒远正好看过有关绮丽集团捐资建学的材料,顺便记住这个名字。
没想到,眼前这个醉酒女人就是那个给贫困山区捐资建学有爱心的女老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洪雯丽见张恒远看着她一言不发,劈头盖脸的问道。
洪雯丽面若桃红,脖颈却依然雪白,挽着的头发也散了,斜挂着披下来,肆无忌惮的眼神瞅着张恒远。
“嘻嘻,小弟弟,你怎么脸红了?姐姐告诉你,只要今天你让姐姐喝痛快了,我什么事情都由着你。”洪雯丽说话之间,纤纤玉手就已经伸了出来,冲着张恒远的脖颈处摸了过去。
张恒远看着朝自己摸过来的纤纤细手,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手掌伸动之间,一把将她的手打开了。
“哎呀呀,原来是哥哥我不对你胃口啊,洪雯丽,我还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呢,原来也是个骚货!”来人正是刚才被洪雯丽泼了一身酒的男子,不三不四地笑着,话说得尖酸刻薄。
已经醉眼朦胧的洪雯丽,在听到这讥讽的声音之后,艰难的抬起了头,针锋相对道:“孙绍法,我告诉你,那笔款我不贷了,就算我愿意水性扬花,也决不会找你这样的癞蛤蟆!太丢我的份儿了!”
“我不是东西?对啊,我不是东西,我是人,活生生的大男人,而且我保证,哥哥我比这个小白脸骁勇善战,体能强悍,不试不知道,一试你忘不掉啊!不贷款了?哈哈,洪雯丽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告诉你,在益阳市,别说你不想贷,就算你想贷,以后也没人敢贷给你!”
见这个叫孙绍法的猥琐男人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张恒远的脸色微微一变。
人活天地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因为很多人都喜欢犯贱,就像弹簧,你弱他就强,反之,你若先声夺人,上去啪啪就是几个耳光,反而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不敢声张。
不过,张恒远对这个叫孙绍法的男子不是很了解,他准备观察下情况再说。
“小妹妹,你喝多了,跟哥回去吧,哥送你回家。”叫孙绍法的猥琐男子见洪雯丽并没有走,立马又心旌摇荡,像是被火焰点燃了似的。
“孙绍法,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洪雯丽怒声道,因为愤怒,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不想见我?今天晚上是谁把我约到这里来的?把我约来了,就放我鸽子,世上有这种道理吗?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俗话说,酒壮熊人胆,猥琐男边说边走上前,有恃无恐伸手摸向洪雯丽的翘臀。
张恒远再也看不下去。
此时,他也看出,洪雯丽不是那种女人,而叫孙绍法的男子则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对方不是好人,他不准备再坐视不管,于是,就在孙绍法伸手揽向洪雯丽翘臀的时候,他一只手快速伸出,扣住了孙绍法的手腕,双眼盯着一脸猥琐的孙绍法冷冷地说:“耍酒疯到外边耍去!”
“谁他妈的裤腰带没系住跑出你个杂碎来,竟他妈的管大爷我的闲事,你也撒泡尿照照你是谁!”孙绍法脸色一变,嚷道。
洪雯丽冷冷地瞥了孙绍法一眼,嘴角扯了扯,却只是对张恒远道:“我们走。”
张恒远冷哼一声,松手的时候稍稍用力一推,将孙绍法推得后退了几步,然后扶着洪雯丽准备离开。
“站住!”孙绍法猛地蹿到张恒远和洪雯丽前面拦着,伸手指着张恒远,厉声道:“哪个叫你走的?自己扇两个嘴巴道歉,我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还有,洪雯丽,你说这小白脸到底哪点好,还是跟哥哥我走吧,哥哥保证让你满意……”
“流氓!你,你要为你的臭嘴巴负责!”洪雯丽羞愤交加,伸手指着那孙绍法,又急又气。
“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雯丽妹妹是不是想看看我发育正常不正常啊,想知道就哥哥走,哥哥一定让你在床上爽个够,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孙绍法满嘴污言秽语,涎着脸再次走了过来。
张恒远再也听不下去,只是,他和洪雯丽毕竟只是两面之缘,为了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人得罪眼前这人有些不值,因此,他只是狠狠地盯了孙绍法一眼,然后伸手往前一推,想推开孙绍法然后带着洪雯丽离开这里。
见张恒远伸手推来,孙绍法不止不让,反倒还主动扑了上来,一幅先下手为强的模样。
迫于无奈,张恒远只好还手,不等叫孙绍法的男人靠上前,手上掌式一变,再次扣住孙绍法的手腕,脚下对着孙绍法的小腿一踹一勾,孙绍法便重心不稳,营养过剩的身体跟湿漉漉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在孙绍法的惨叫和怒吼声中,张恒远扶着洪雯丽继续向前走去。
然而,他们没走出几步,孙绍法就从里面追了出来,一边追一边冲着走廊方向歇斯底里地嚎叫着:“老刘,你把你的兄弟都给我叫过来,有人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找大爷我的麻烦。”
孙绍法话音刚落,就有四名身穿保安服,一脸的痞子相的家伙从旁边窜了过来。
“哈哈哈,孙科长,我们来了!”一个脸上干瘦得没几两肉的家伙,赶紧跑了过来,舔着脸冲洪雯丽道:“我说美女,你就应了孙科长吧,应了孙科长,还能有你坏处。”
洪雯丽怒视着孙绍法和干瘦男子,厉声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人,都给我滚。”
干瘦男子听后大怒,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副手铐,在洪雯丽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放肆,看我不把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