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张恒远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张恒远说去教育宾馆,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张恒远拿东西。
张恒远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张恒远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张恒远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张恒远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他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随之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张恒远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我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屁股,忍不住伸过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张恒远一句。
张恒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他。
他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他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接着又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他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他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张恒远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张恒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孙美琪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音乐一样动听,他感到十分愉快,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
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他也只在孙美琪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妻子袁芳的身上他也想展示,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我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他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孙美琪,闻到孙美琪独有的少女气息,他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我的年轻时代。
他喜欢听孙美琪的声音,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
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张恒远和孙美琪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孙美琪伸过手,在张恒远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出了一身的汗,我洗澡去。”
张恒远说:“去吧。”
孙美琪从张恒远的身上跨了过去,他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孙美琪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他突然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他心里突然产生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哪天有空了也要试一试,看看孙美琪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
想到这里,张恒远突然笑了,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
第二天,张恒远刚回到局里,夏冰就打电话电话把他叫到她的办公室中,告诉他,省厅对他们益阳市教育局举行的这项活动非常认可,并且已经上升到省厅出面推广的档次,让他抓紧时间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夏冰的话无异于给了张恒远一剂强心剂,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带着史玉祥、陈庆华、赵大可和叶天等人一起到各个学校调研,落实参加活动的人数有多少,并和学校的相关安排具体活动举办日期。
为了确保活动顺利而且不出现任何问题,期间,他还让宋海云陪着我一起来到选定的那家农家院进行实地考察。
农家院位于云蒙山山脚下,不仅环境清幽,而且卫生,对宋海云选定的这家农家院,张恒远非常满意。
考察结束后,宋海云指着云蒙山的方向冲张恒远说:“张科长,前面就是云蒙山,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去山上转转,下午再回去。”
张恒远对云蒙山也是久闻其名,只是没时间来此游玩,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宋海云的提议,和宋海云一起来到山脚,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爬去。
刚走出一小段路,张恒远就发现宋海云说的一点不错,这里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