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海云,张弟。”电话中随之传来宋海云清脆悦耳如银铃般的嗓音。
“哦,是海云姐啊,你好,海云姐,有事吗?”张恒远没想到是宋海云,禁不住一愣,道。
“没事就不能给张大科长你打电话了吗?”电话那头的宋海云颇为不满。
“能、能、能、只要是海云姐的电话,随时欢迎。”张恒远心里一荡,说。
宋海云咯咯笑道:“这才差不多,张弟,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也不知道张弟肯不肯赏脸?”
张恒远何尝不想和宋海云这位风情万种、我见犹怜、性感撩人而且知性的美女在一起吃饭。
而且他预感,吃完饭后,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宋海云给办下。
现在,宋海云就像田地里的禾苗,经过他这个农夫这段时间勤勤恳恳的耕种,浇灌,已经满地金灿到了收获的季节,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想收割,随时都可以收割。
但是,他已经答应臧家祥的相邀,今晚同雷拂尘、纪文龙和臧家祥一起吃饭,如果光臧家祥一个人,他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推辞了,但加上雷拂尘和纪文龙,他实在找不出推辞的理由,因此,他不无遗憾道:“美女姐姐请吃饭,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改天再说吧。”
“既然张弟今晚没有时间,那就明天,明天你不会也已经约人了吧?”宋海云略微停顿了下,说。
明天晚上,张恒远还真的约了人,而且早就定好了,局工会主席牛万里牵的线,岚山区教育局副局长王兴军请他吃饭,张希亮虽然不分管人事科,但毕竟是局党组成员,得罪不得,而且不光明天晚上,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他都有人约,因此,他说:“你别说,明天晚上,我还真已经约了人。”
宋海云接着问道:“那后天晚上吗?”
张恒远说:“不好意思,后天晚上我也已经约了人。”
“哎,领导就是忙,想吃领导吃顿饭,队都排不上,既然张大科长抽不出来时间,那算了。”电话那头的宋海云似乎特别惆怅,语气怪怪的。
张恒远听出宋海云语气上的不对,禁不住道:“我今天中午没什么事,要不,中午找个地方,我们一起喝茶。”
宋海云说:“行,中午我在束河北街的茗鑫茶庄等你。”
张恒远说:“没问题,不过,我手头还有点工作需要处理,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就过去,你先去茶庄等我。”
中午下班后,张恒远如约而至,来到位于束河北街的茗鑫茶庄。
宋海云早已经到了,正在茶庄门口翘首以待,耐心等候他过来。
来之前,宋海云应该专门化过妆,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耐克运动短衫,下身穿着一件白色耐克休闲运动裤,脚穿耐克运动鞋,脸上带着一副茶色墨镜,凭空增添了一缕未婚女孩的恬静和成熟女人的妩媚。
张恒远看痴了,情不自禁道:“海云姐,你真美。”
宋海云白了张恒远一眼,嗔道:“有你这么夸人的吗?难道我以前不美吗?”
张恒远忙说:“以前也美,不过,今天比以前更美。”
宋海云并没有顺着张恒远的话继续往下说,而是走到张恒远身边,一脸祈求道:“张弟,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喝茶,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直到此时,张恒远才发现,宋海云神情郁郁,很是凄然。
看到宋海云楚楚可怜,神情凄然的模样,张恒远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接过她的话,说:“好吧,你想去什么地方?”
宋海云沉吟了下,说:“江边,可以吗?”
“好吧。我陪你去江边。”张恒远柔声接过宋海云的话,说。
现在,宋海云在他眼里就如同小妹妹一般的让人怜爱。
“不是城里的江边,是城郊的江边。”宋海云又说。
“行。我们打车去吧。”张恒远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宋海云。
“不,我们坐公共汽车。”宋海云说。
“行。你说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张恒远依然没反对,随之答应了宋海云。
他们来到车站,坐上发往市郊的班车。
车上乘客不是特别多,上车后,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排空位,张恒远让宋海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一坐下,宋海云就挽住了张恒远的胳膊,头随之靠在了张恒远的肩上,低声说:“张弟,你对我真好,如果他能有你对我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宋海云口中的“他”,是她前段时间带团去张家界时认识的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子,那男的不仅人长的精神,而且能说会道,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对她也特别好,作为一个大龄剩女,她很快就被那男子俘虏,坠入爱河中。
可就在昨天,她发现,那男子竟然脚踏两只船,和她交往的同时,还和另外一个女人玩暧昧。
想起男子对自己的背叛,好不容易才遇到的爱情之花还没绽放就要凋谢,她情难自已,眼泪不争气地涌出眼眶。
“你怎么哭了?”张恒远拍拍宋海云的肩膀,轻声问她。
宋海云没说话,却抬起上身,搂住张恒远的腰,把头靠在张恒远的肩上。
张恒远有些无措,想推开宋海云,又觉得不妥。
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安慰。
而且他预感,宋海云一定是失恋了,于是轻声问她:“海云姐,你没事吧?”
“别说话,让我好好靠着你一会儿。”宋海云说,随即便没有了声息。
长途车已经开动,发出的轰鸣声让张恒远感觉像一个人在哭泣。
宋海云的头一直靠在张恒远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挽着张恒远的胳膊,酥软的胸紧紧贴着张恒远,和张恒远的轻轻摩擦着。
虽然都穿着衣服,但还是很刺激。
张恒远心中禁不住蠢蠢欲动,沉寂多日的柱子哥突然昂起了头。
张恒远有些慌乱,尼玛,这可是在公交车里,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不好玩。
宋海云似乎觉察到了张恒远下面的反应,一只手往下动了下,正好碰到了他已经昂首挺立犹如人间大炮一般的柱子哥。
宋海云的身体一颤,手接着缩回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张恒远努力遏制住身体的原始冲动,拍拍宋海云的肩膀:“休息一会吧,海云姐,别多想,阳光总在风雨后,无论多么烦恼的事,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