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没出息的可怜虫
“怎么能说是威胁呢?我这是在跟姑娘商量。”张庸然笑得如同一个奸计得逞的小人。
炎姬不语,抬手迅速抓住他的手反扣在身后,冷笑道:“别人想娶我为正妻,那都得先看看他自己配不配,你竟还敢说出让我为妾的话?是不是茅厕里的东西吃多了,把你的脑子糊住了?”
言罢,手一松,脚一抬,将张庸然踹倒在地上。
嘶――
张庸然的脸与大地母亲亲密摩擦,疼得嘴角一咧,口水便顺着咧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你……”他指着炎姬,气愤的你了半天也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炎姬故作一副疑惑的模样,然后恍然大悟:“哎呀,忘记告诉公子了,我这人自小便得了一种怪病,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的打人,连大夫都说这病无药可医,公子莫怪啊。”
“我呸!”张庸然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恨不得一口唾沫星子吐她脸上。
想他堂堂太傅之子,生来高贵,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可这个红衣姑娘居然敢……
心中的想法还没落尾,便又听炎姬道:“公子,地上凉,你要不先起来?”
凉?
这种天气凉个屁!
张庸然在心里骂道。
等他回去后,一定要让父亲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
实在是太狂了!
连他都敢得罪!
“哎呀,公子这眼神好凶啊,莫不是在想着怎么给自己报仇?”炎姬一眼便看穿张庸然的心思。
这种男人自己没本事,也就只能靠背后给他撑腰的那些人了。
“哼!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儿个你敢得罪我,明儿个我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庸然放狠话。
“哦?要不要我亲自送你到珍贵妃面前?”炎姬不在怕的。
“你!”
“我怎么了?亲自送你去,你还不乐意?”炎姬讥讽勾唇。
“你竟连我姑姑都不放在眼里,好大的胆子!”张庸然喝道。
“我胆子不大不小,正好够用,再说了,我何曾说过不将珍贵妃放在眼里了?你可莫要乱说。”
“我呸!我告诉你,你今儿个算是彻彻底底的得罪我了,有种你就等着,看我姑姑怎么收拾你!”张庸然狠道,那眼神仿佛凶兽一般。
“啧啧啧,没出息的可怜虫,受了欺负也只能舔着脸求别人帮你,你不觉得丢人吗?”炎姬眉眼含笑。
张庸然恨恨咬牙。
好样的!
居然骂他没出息?
好极了!
在这暮云国,还没人敢这样跟他讲话!
臭女人,你完了!
张庸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手指着炎姬,又放了一记狠话:“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你得罪了我,那夫妇二人也别想好过!”
言罢,他便踩着有些不稳的步子想要离开。
炎姬笑着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夹在指尖晃了晃:“公子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张庸然沉下眸光,冷笑:“保证书?你该不会真以为这玩意儿有用吧?可笑!可笑至极!”
炎姬勾唇:“如果这份保证书在他们二人手里自然没用,但如今在我手里,那用处可就大了。”
先前她假装将这份保证书给了那对夫妻,事际上又趁张大少不注意偷偷拿回来了,凭那夫妻二人的身份,即便这保证书有张大少亲自签名,也是毫无用处。
“在你手中能有什么用处?别搞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张庸然丝毫不将炎姬放在眼里,那模样仿佛要拽上天。
“有没有用,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奉劝你一句,别去找那对夫妻的麻烦,否则……”
“否则怎样?你又能拿我怎样?”张庸然傲慢道:“我姑姑是最得宠的珍贵妃,等诞下龙子,就能晋升皇贵妃,你敢动我?”
啪啪啪!
炎姬忍不住为他鼓掌:“真是不得了,皇帝怕是还不知道你在这京都的所作所为吧?他要是知道了,你觉得你姑姑还能晋升成皇贵妃吗?嗯?”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敢做任何不利我太傅府的事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张庸然怒道。
“你除了放狠话威胁人,就没点别的本事了吗?”炎姬觉得很是无趣:“总之该说的我也说了,听不听得进去那是你的事,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后悔的人只能是你!咱们走着瞧!哼!”张庸然言罢,便愤愤然走了。
炎姬美眸微眯。
如果他猜得没错,等会儿张大少势必会派人去找那对夫妻,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但他们搬家也不可能搬这么快……
不行。
看来还得走一趟。
等会儿。
她也不知道那对夫妻的住址……
炎姬微微蹙眉,忽然间灵光一闪,便跟着张庸然去了。
要说这张庸然在某些方面的办事效率确实够快,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派人打听到了那对夫妇的住址,然后立马带着一批人杀了过去。
当然,夫妻二人也没能想到,张庸然竟这么快又与他们见面。
“张、张大少爷……”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张庸然狠声道。
“张大少,我们可是哪里又得罪您了?”女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那位姑娘干的……
“那个女人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最好老实交待,否则我今儿个就杀了你们!你们的孩子跟老母一个也别想活!”张庸然道。
“张大少饶命啊!”夫妻二人立马跪了下来。
“想活命就说!”
“我们……”夫妻二人还在犹豫。
“呵,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张庸然说罢,便朝旁边的打手使去一记眼色,那打手立马冲进茅草屋内,将一个小女孩儿抓了出来。
“爹!娘!”小女孩儿被吓得直哭。
“孩子!”夫妻二人慌了神。
“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送她下去见阎王!”张庸然沉声道。
“我说,我说!”女人哭道:“那位姑娘就是借钱给我们的恩人。”
“谁府上的?”张庸然又问。
“她、她是……”
“还不肯说是吧!”张庸然又朝打手使去一记眼色,打手立马提刀架在小女孩儿的脖子上,只轻轻一抹,小女孩儿的脖子立马见红。
这可没把夫妻二人吓坏,赶紧道:“是李姐府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