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云锦妹子的心上人不就站在你眼前吗,就是他了。”
说着,应欢欢就是看向了张狂。
云锦愣住了。
黑麻老妪也愣住了。
就连张狂自己,也同样是愣住了。
他怎么就成了云锦的心上人了。
这不是瞎搞吗。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也能被应欢欢给强行拧在一起。
只不过,看到应欢欢正在给他疯狂的使着眼色,张狂倒也没有再出声。
云锦面色羞红,此刻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和张狂认识这么一段时间,虽然不排斥张狂,并且还有些好感,但是也绝对还没有到将张狂视为心上人的地步。
现在应欢欢这般说,她本想站出来澄清的,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至于黑麻老妪,此刻眼眸当中却是划过了一道惊鸿。
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可以借助张狂来让云锦摆脱这耶律少炎的纠缠。
果然,伴随着应欢欢的这般指示,耶律少炎的目光转瞬就是落在了张狂的身上。
“小子,你是谁?”
显然,现在的耶律少炎神色极为不善。
“锦儿,告诉我,这小子是谁。”耶律少炎转瞬又是看向了云锦,原本一双风度翩翩的眼眸当中已经在喷涌着浓浓的火焰了。
“他叫张狂,是……是我的朋……男朋友。”面对耶律少炎的质问,此刻的云锦也是直接豁出去了,大不了摆脱了耶律少炎,她再向张狂道歉。
“张狂?”
“这灵域,似乎并没有张姓家族吧。”耶律少炎拳头已然握得咯吱作响。
“耶律少爷,张公子并不是灵域之人,而是世俗中人。”黑麻老妪这个时候也是阴阳怪气的说道。
虽然,黑麻老妪不知道张狂能够接住耶律少炎的怒火,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能够减轻云锦的压力。
“世俗中的蝼蚁吗?”
“锦儿,我在这灵域等了你这么多年,甚至还不惜一切代价,帮你顺利坐上云家家主之位,你就这么回报我的?”耶律少炎深深的凝视了云锦一眼,问道。
“耶律少爷,您的好意,我们家小姐心领了,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是不可强求的。
“所以……”
黑麻老妪在一旁跟着补充道。
“老不死的东西,你给老子闭嘴!”
然而,黑麻老妪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说完,耶律少炎便是出声这么一声怒斥道。
黑麻老妪喉咙传动,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云锦也是鼓起勇气来说道:“耶律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云家不过是灵域的一个小家族,跟本配不上您,所以还请您不要怪罪。”
耶律少炎沉声道:“好一个你配不上本公子,那么,这个世俗界的蝼蚁又配的上你吗?”
云锦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耶律公子。”
而此刻,耶律少炎显然不想再继续和云锦多说废话。
此刻一双猩红的眸子已然死死的落在了张狂的身上。
“小子,来自世俗界的蝼蚁是吧。”
“现在本少爷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跪磕头,然后给我舔干净鞋子,麻利的滚出这灵域。”
伴随着这一般话音的落下,耶律少炎身上,那一股恐怖的内劲能量也是释放了出来,直接给张狂施加压力。
世俗界他耶律少炎去过,在他的眼中,世俗界的人都和蝼蚁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现在就要让云锦好好看看,这个所谓的心上人,在他耶律少炎的面前是有多么的卑微和不堪。
只不过,对于耶律少炎的警告,张狂却是直接当做了空气一般充耳不闻。
“该死的杂碎,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
耶律少炎彻底怒了,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事情让他像现在这样愤怒了。
然而,也就在此时,应欢欢却是扫了耶律少炎一眼,开口提醒道:“耶律公子对吧,我奉劝你一句,对这位张先生说话的声音最好小一点,语气也最好放端正一点,毕竟,这位张先生的脾气不是太好,万一惹怒了他,恐怕有些不好。”
“我脾气不是太好?”
“就这么一个毛头蝼蚁,还有脾气?”
“你们可知道,老子脾气也不是太好,惹毛了我,你们也没有好下场吗?”
不得不说,耶律少炎差点没有被应欢欢的话给气到吐血,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已经给你提醒了,是不是找死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一定会乖乖的从这里消失。”应欢欢撇了撇嘴,却是一副被人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模样。
而此刻的云锦,犹豫了一下,也是跟着补充道:“耶律公子,她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还是走吧,云家的事情有他帮我撑腰,就劳烦您耶律公子大驾了。”
“槽!”
耶律少炎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炸弹一般,已经彻底被点燃了。
云锦这一群人是在质疑他的实力吗?
还有,依靠一个世俗界的蝼蚁来这灵域撑腰?这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云锦,你确定你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耶律少炎努力的平复下心境,沉声问道。
“不……不是。”云锦犹豫了一下,还是重重的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脑残。”
“好,本少爷现在就让你看看,这个世俗界的蝼蚁到底是有多么不堪,老子现在就算是站在这里让他打,量他也不敢动一丝一毫。”耶律少炎疯狂的冷笑道。
“你真的要站在这里让我打?”
然而,出乎耶律少炎的意料,此刻的张狂竟然这般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似乎是一脸确认的模样。
“怎么?”
“难道老子说错了吗?”
“你敢动一下吗?”
耶律少炎狠狠的瞪了一眼张狂。
“啪!”
然而,就在耶律少炎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瞬间在一群人中间响起。
下一秒,就见那原本还站在原地叫嚣的耶律少炎,身形宛若炮弹一样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