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
现在一想,我还是真是蠢,人一旦脱离了现代文明社会的法律和道德约束,就会变成禽兽,何况是郝建那种人,我明知道他心胸狭隘,早就对我怀恨在心,昨晚上竟然天真到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此刻,米娜绝望地看着我,疯狂地摇着头,她的嘴巴被一条破布给堵住了,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上滚,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畜生,你敢?!”
郝建登时面色一沉,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愤恨地狂踹了我几脚,”妈的,都这副吊样子了,还跟我装呢?“
“艹!我叫你能耐!”
我强忍着痛苦,恶狠狠地等着他,这货看起来臃肿地跟头猪似的,倒是挺有力气的,踢了几下,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散架了。
“瘪犊子!你有种今天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啪!”
我话音未落,这货就给了我一巴掌,找来一块破布塞进了我的嘴巴,丧心病狂地狞笑道,“嗯嗯,这样就比较清静了。”
起身,他直接走向米娜,那只油腻的咸猪手捧住了她的下巴,贪婪地舔舐了一口米娜的侧脸。
“呜呜呜……”米娜使劲地挣扎着,一双美眸中流露着深深的绝望。
“唔唔唔……”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拧成了麻花,疼得直抽抽,我不知道要是我目睹了自己的女神当面被人糟蹋,以后会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但我知道,只要我今天不死,我一定会把这个蠢货碎尸万段。
“桀桀……”郝建皮笑肉不笑地转眸,面露嘲讽之色,“怎么?你心痛了啊?,哈哈,我就是想看你这种想弄我,又不弄死我的样子?叶凡,你不牛逼吗?你再牛一个给我看看啊?“
他对我极其挑衅之能事,反正这么恶毒就怎么来吧,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骂起人能那么恶毒?
我不就妨碍你装逼了吗?至于那么恨我吗?
骂够了之后,这货再次动了自己的咸猪手,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我至少可以选择不直视。
然而,郝建连这个机会也没打算给我,一个人究竟能恶趣味到什么程度,才能干出那种事?
怎么了呢?
这货竟然找来了两根火柴棍大小的树枝,把我的眼皮给撑了起来,然后又找来了两根长棍,把我的脑袋架在中间,费劲地把长棍给捆绑了起来,就跟夹板似的,这样,我也不能转头,只能去直视他的禽兽行为。
“哈哈……接下来,你就好好看老子的表演吧。”
他拍了拍我的脸,转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荡笑着走向米娜,那一刻,我一个大男人,竟忍不住流泪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天啦!谁来救救我啊?
就在这时,我瞥见一只没有动静的顾廷芳冲我使了个眼色,发现她的脚边有一颗网球那么大的石头,瞧那比划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大概了,于是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
深吸了两口气,我故作慌张地看向洞外,唔唔乱叫起来,郝建顿时怒了,瞥过头怒视着我,“再叫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唔唔……”
我还盯着洞外,表现出一副惊恐欲绝的样子,这货顿时一惊,怯生生回过头,朝洞外望去,就在这时,顾廷芳忽然动了。
“嗖!”
一粒飞石从地而起,“砰”一下打中了郝建的脑门,他疼得在那哭爹喊娘,捂着眼睛跪在了地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体内洪荒之力爆发了,跟头僵尸似的跳了过去,趴在了他身上,死死地用脑袋撞着他。
“去死!去死!”
我怒吼着,过了半晌,我不知道顾廷芳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自行解开了捆绑,腾出了手来,将被我撞得七晕八素的郝建给绑了起来,扔在了一旁。
得到了自由后,我怒不可遏地冲上去,提起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地打在他的身上,“你个王八蛋,差点就被你得逞了!尼玛的,我弄死你!”
一拳接着一拳,我体内怒火沸腾,没几下郝建就把我打得面目全非,一张脸肿成了猪头,连说话都变得含糊起来。
“我错了,凡哥,哦,不,凡爷,绕了我吧?”
噗通一声,这货直接跪在了地上,冲我磕起了头,虔诚的样子,跟那些朝圣者一样,可光这样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我在绝望中煎熬了那么久,这笔账还没算完呢。
他先前不是脱了裤子准备办事嘛,我直接从旁边拿来了那把兰博刀,插进了他的裤衩里,冷冰冰地道,“饶了你也成,以后就做太监吧。“
我手一抖,这货就惨叫了起来,只是只割破了一点口子,他却叫得跟杀猪似的,恨不得将肺给嚎出来,妥妥的演技派啊。
可后面的人没看清楚状况,米娜那姑娘居然跑过来阻止我,“叶凡,你够了吧,你这样做太残忍了,我看他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他吧。”
“哎呦,米总啊,我的亲娘啊,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我就是鬼迷心窍,我该死……”
“啪!”
“闭嘴你!”我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有些好笑地看向米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我……我刚才没听错吧?”
米娜没敢直视我的眼神,微微颔首,解释道,“人都难免犯错,我相信郝总的为人,而且,你这种惩罚方式,太残忍了。”
我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姑娘不会有病吧?人家都那么对她了,她还绑着对方说话,还说相信他的为人,呵呵,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我残忍?呵呵,那先前他对我们呢?米娜,你有病吧?”
“你……”
米娜被我怼得没脾气,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最终冷静了下来,和声道,”你说的是没错,可我们也不能以暴制暴啊,可以换个惩罚方式啊?大家都是落难者,应该互相体谅,况且,他最后也不是没有……“
“够了!”
我没办法再跟她交流,一团气窝在胸口,简直要爆炸了似的,死死盯着她,米娜这时冲我和煦一笑,就像是三月里的春光一样明媚,我一下子就痴了,心中的怨恨也消散了不少。
“好,我就再信他一次,不过以后这洞里的杂活,都得他去干,直到什么时候,我觉得他真的改正为止。”
米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这是也有些明白了,这女人并没有那么傻,她是想借此树立自己的权威,为以后做谋划,果然,能在生意场上混到那种程度,没一个简单的。
郝建苦逼地点头哈腰,如释重负,蹲在那儿狂喘着粗气休息,我走过去踢了他两脚,“去外面掏个茅坑!”
“怎……怎么掏啊?”
“我怎么知道?”我怒道,“天黑之前掏不成,就别想吃饭!”
以后估计要在这山洞生活一段时间了,救援队员的死亡,给我心头添了一层绝望,要是真遇到马航那种事,我们就要打持久战了。
我则去外面砍了些树木,准备做个木门之类的,再往周边布置一些陷阱,万一遇到什么捕食者的袭击,也不至于束手无措。
米娜则跟着顾廷芳去附近采摘野果,顾廷芳对这附近比较熟悉,我也比较放心,至于潘莲,落了单,顾廷芳似乎不愿意搭理她,她自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要说这女人也是贱,等我回去的时候,竟然在帮郝建掏茅坑。
郝建唉声叹气的,没有斗志,她还在旁边鼓励他,“郝总啊,你一定要振作啊,救援队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狗男女!”
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收拾起了木门,晚餐是野果配鹦鹉肉,顾廷芳还真是能干,林子里物产丰富,最起码打猎这种事,不用我怎么操心。
吃完饭,我们早早就睡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72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可救援队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我明显感觉到团队里的气氛不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郝建给绑了起来,防止他再使坏,有了陷阱和木门,大家也能安生的睡觉了,到了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异象,一起身,发现自己的脑袋埋进了两坨巍峨当中,怀里是个婀娜的身影,似美女蛇一般缠绕在我的身上。
啧啧啧……我一阵心猿意马,难道是谁寂寞了?半夜来找我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