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陈亦发!你居然还没死?”
盯着面前的人我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谁呢?
呵呵!我做梦也没想到!
陈亦发!
我都几乎已经忘记这个人了,他就是当时被我雇佣来,调查潘莲奸情的私家侦探,后来,我遇到了他和郝建搞在一起,等于把我当白痴耍,我突然发难,这家伙侥幸逃走了,再相遇的时候,他成了蛮山族野人的奴隶,蛮山族被黑部落灭族之后,他就不知去向了,反正,我当时没在蛮山族的营地里找到他的尸体,当然,当时我也没有那个意识。
只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透过之前我偷听到的谈话来分析,我这一次捉奸行动,基本上可以断定是他策划的,而背后的隐情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根本一无所知!
“好!好得很!”
我目光一凛然,暗暗握紧了手枪,詹姆斯也马上感受到了我情绪变化,刻意将女人们护在身后,“叶……”
“呵呵……”
陈亦发忽而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凡哥,你该不会准备对我动手吧?要知道,我可是刚刚救了你们呢。”
这间石洞里还有三个人,都是我见过的,是他那个侦探事务所的员工,如今凑了上来,笑呵呵地对我道,“嘿嘿,凡哥,别来无恙啊。”
“无恙你老母!”我顷刻间拿起枪对准了他们,指着陈亦发大喝道,“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阴谋?”陈亦发不屑地嗤笑道,“凡哥,你还是先把那玩意放下吧,万一走火了,伤着人可不好。”
“伤了就伤了!”
我冷嗤道,刚詹姆斯使了个眼色,“收缴了他们的武器!”
詹姆斯迟疑了两下,刚想上去,那四个纷纷拿出了弯刀,神色凛冽,脾气火爆的胖子直接开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早知道你这种逼样,就不该听陈亦发的,这种人,值得救?”
他这话倒是在理,詹姆斯这人也挺重感情的,况且他之前不知道我和陈亦发他们的过节,当下有些绥靖,“要不,你们再谈谈?”
“谈个鸟!”
“哎呀,凡哥,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陈亦发颇有些无奈地道,“你至于这么对我吗?自始至终,我没有伤害到你的人吧?跟没有伤害你,你这是何必呢?”
“少特么灌迷魂汤,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对于曾经背叛我的人,我现在是一点儿信任感都没有。
陈亦发更是‘影帝级’的存在,搞不好,只要我疏忽了,就会被套起来,这家伙不得不防。
“哦,然后装作若无其事,戴着那大绿帽子?”
“滚你妈的!再敢提这事儿,我弄死你!”
“额……”陈亦发嘴角抽搐了两下,转了话锋,“那啥,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来谈谈现在的事情吧?”
“现在的事情?”我疑惑道。
“嗯嗯。”陈亦发脸上如沐春风,如若不是早前我知道他的秉性,还真会被他的假面给撩到。
“譬如,如何救你的朋友?”他脸上的笑意更甚,“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有个女人为了给你们殿后,自行去阻击郝建那伙人了吧?怎么?你难道忍心看着她死吗?”
“艹!”
这家伙真是够了!简直将我的心理拿捏到了细微的境地,我叶凡又怎么会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要不是有她的一波冲击,我们或许还要面临更大的困难。
再说呢!就算不为别的,单单为那种不顾一切的气势,我都觉得,我应该去救何丽华那个女人,不然,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我叶凡虽然现在不是圣母,但我也不想去当一个畜生!
“她,还活着?”我惊愕地问道。
“当然!”陈亦发成竹在胸,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看来极为厌恶!好像睥睨一切的众神一样,明明也是跟我一样的落难者……这种感觉令我极为不舒服!
“你们就四个人?郝建可有微冲,或许还有别的依仗,你怕不是在逗我吧?”我嗤之以鼻。
陈亦发不怒反笑,冲我招了招手,“你来这边看看吧。”
他指的是那个天窗,我迟疑了下,反正现在有枪,也不怕什么,随即走了过去,那儿居然正好对着郝建的营地下面。
也就是说,这个山体溶洞,在郝建营地上端的环形山里。
“天啦,这怎么可能?”
我回忆着我们当时走过的路,似乎是从另一边绕了过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陈亦发道,“这个营地其实是我们先找到的,后来却被他们占了外面,没办法,我们人少。”
“你们可真运气好……”
我喃喃自语,这时,下面入口那儿有几个人被押解个了过来,那些逃跑的女人们都被抓回来了,看来郝建并没有恼羞成怒杀光她们,估计是还有用处吧。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在骗你吗?”
我沉吟了片刻,似笑非笑地盯着陈亦发,“你会有这么好心?”
此时的郝建如果是虎,那陈亦发就是狡猾的狼。
与虎谋皮,没有好下场。
与狼共舞,又何尝会善始善终呢?
“你会有那么好心?”我冷笑斐然,“别藏着掖着了,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陈亦发挑了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恭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凡哥啊……”
话落,他赫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卧槽!这傻逼想睡我?
“喂,你干嘛?我可对你没兴趣!”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悠然转过了身去,将后背露出给我们……
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
我见过不少钢铁直男,受了那么严重的外伤还能坦然处之的人,实在罕见。
那道伤口足足有十几公分长,皮肉翻在外面,甚至有些地方还化脓了,流出了恶心的汁水。
设身处地之下,要是我受了伤这么重的伤,肯定连走路都困难。
而从陈亦发接触我们到现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我竟丝毫没有发现他有何不妥。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大兵詹姆斯,那一脸骇然之色,已经将他内心的震怖,表现地淋漓尽致。
而女人们,则被那副景象吓得早已捂住了眼睛,或者背过了头去。
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定不凡!
或许,从现在开始,我该重新认识这个人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得?”
我长吁口气,内心震颤。
“没什么。”陈亦发笑着又穿上了衣服,“猎杀者干的,有一批猎杀者盯上了我,上次侥幸逃过一劫。”
猎杀者?
那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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