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林萧冷笑一声,忽然一挥手。
哗!
四面八方突然罩下无数张黑色的金属网,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微的光亮,正好拦在雉退走的必经之路上。
而几十名黑衣高手,也从不同的地方急掠出来,个个都是气息沉凝的高手,至少也是满溢巅峰,化气高手更有十几秒。
战斗委员会这次精锐尽出,布下了天罗地网。
宁可拼着死伤几名精锐,今天也一定要把雉给留下。
轰!
嗤啦!
当即两名高手就被爆怒的雉撕成数截,化为漫天的血雨飘散出去。
“杀了他!”
众人看到兄弟死了,眼睛更好了,拼了命的扑过去,有几人更是不管不顾地冲到雉的身边,狠狠抱住他。
砰砰!
两人的脑壳被劈碎,其它人前仆后继,以命来填。
哗!
林萧三人终于完成合围,刀剑掌齐齐劈下,挟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冲击力,重重落在雉的头顶。
轰!
一代枭雄雉,当即殒命。
现场突然变的安静下来,众人浑身是血,但眼中却擒着兴奋的神色,毕竟杀了一名曾经的至尊强者,那种感觉太爽了。
“林萧!”陈峰气喘吁吁地叫道,“有发现了。”
“嗯?江木也出来了?”林萧目光一闪。
陈峰快速点头,拿着手机读着短信,“江木就在江家大寨外潜伏,他没想到你的人会在那里。”
“好!”林萧迅速通过耳麦通讯器下令,“所有人注意,马上展开合围,这次绝不能让江木跑了。”
小赌鬼与高海剑慢吞吞地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互相对视一眼,均露出淡淡的笑意。
“江木这小子,今天插翅难逃。”
“海剑,谁先抓到江木,谁就是哥,怎么样?”小赌鬼甩了甩飘飞的长发,一脸傲然。
高海剑缓缓拿出两把武器,一把刀、一把剑,轻轻撞击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声音,笑道:“你的身法,快不过我的刀剑。”
“那就试试!”
哗!
两人同时发动,身法速度比过去不知快了多少。
两人气息沉凝,正在突破边缘,只差一步就可以晋升至凝神境,而且两人的气息也完全不同了,好像领悟到了新的武道境界。
江木拿着望远镜躲在地势稍高的地方正在观望,却没发现四面八方涌来无数道黑衣,顿时被吓住了。
“什么情况?”江木错愕间,两道人影已经扑杀而来。
呛!
一轻一重两记寒芒迎面而来,气息古怪至极,让人避无可避。
“啊!”江木大吼,同时抽出随身短剑狠狠挡下。
当!
江木吐血倒飞出去。
哗!
另一道影子比鬼魅还要快,几个起落就蹿到他的身后,手掌轻轻平伸,狠狠抓下。
噗!
这一掌直接插入江木背心,锁住了他的琵琶骨。
“呃!”
江木如遭雷击。
“艹!你耍赖!”高海剑落在两人面前,瞪着小赌鬼。
刚才一刀一剑明明是高海剑伤了江木,既然动手抓人的时候,小赌鬼却出来坐享其成。
“嘿嘿――只要结果不问过程,以后我就是哥了。”小赌鬼将江木高高举过头顶,炫耀似地笑道。
高海剑不断翻着白眼,然而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两人约定,谁先搞定江木,谁就是哥。
小赌鬼赢了,他很得意。
一脸丧气的江木,死死咬着牙,他想挣脱小赌鬼的抓握,可一身气力根本无法发挥,气的他仰天大吼一声。
“为什么!”
小赌鬼甩了他一巴掌,笑道:“别鬼叫了,你的好运到此为止!”
“啊!”
江木双眼变的通红,突然不顾一切地发动内力,丹田气海也随即发生变化。
“嗯?”小赌鬼吓了一跳,被他制了经脉和琵琶骨,普通人根本发动不了内力,但江木的表现太过诡异,让人不敢置信。
“小赌鬼!走!”高海剑大吼。
小赌鬼将江木狠狠甩在地上,身形如电般飞掠出去,两人各自翻滚,然后猛地扑在地面,死死锁紧身体。
轰!
随后,江木整个人都变成了皮球,巨大的压力爆发出来,将他炸成了碎片。
“怎么回事?”小赌鬼脸色铁青。
“我知道了。”高海剑心有余悸地爬起来,幽幽道,“我听老大说,刺神术有一门奇术,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发动自爆,与敌人同归于尽。
“好可怕!”小赌鬼脸色白了一阵,吓的手都抖了,刚才差点就被江木拉做垫背,简直命悬一线。
“人呢?”
忽然,林萧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他快速从山墙上飞掠下来,沉声喝道。
两人摇摇头。
“死了?”林萧忽然瞳孔一缩,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雾,联想到刚刚的剧烈爆炸,顿时愣了一下。
江木自爆,虽然很让人遗憾,没有从他身上挖出关于江家更多的秘密,但总算除掉了祸害。
江雅闭门沉默了几天,情绪便恢复正常,重新进入到江家发展的大事上,并且在接过林萧驻颜丹后,开始了在医药界的全力发展。
十天后,镇南形势趋于稳定,林萧心急一件事,于是最终还是打通了丁春秋的电话,询问如何说服那几个老学究。
没有他们的首肯,林萧根本查不到关于黄泉九河的任何事情。
传闻中很难缠的丁春秋,竟然好说话的很,而且他听说过林萧的事迹,提出只要给他几枚丹药,就帮忙。
林萧欣然同意,而事情的发展也异常的顺利,他当天晚上就见到了那三名古板的老学究。
可惜,老学究们之所以古板,就是因为他们从来都只坚持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从来不以任何其它人意志为转移。
林萧在学舍外面等到大半夜,对方都是一言不发,连丁点儿动静都没有,
……
他很郁闷却没啥好办法。
第二天上午,林萧与丁春秋在次沟通之后,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位于镇南市中环的话剧社一直以来都发展的不太顺畅,一星期一次的话剧表演,也是门可罗雀,罕见有人会来。
来来回回前来观演的,也就那三五个大熟人,而台上的演员却一个比一个卖力,偶尔的一颦一笑,也是有故意讨好之嫌。
因为台下坐的这些人都不简单,其中一个的来头很大,据说在官方地位很尊崇,掌握着话剧社能不能继续存留下去的经济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