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铭听完他这句话,这才明白原来这位是打算给自己选妻,顿时,范金铭脸色就变得不太好,一甩衣袖,也不怕惹了上面不高兴,直接拒绝道,“谢皇上这么替臣着想,不过臣多谢皇上的好意了,恕微臣不能接受皇上的好意。”
满脸笑容的萧文帝听到范金铭这句话时,脸色也变的非常难看,拉长着一张黑脸看着范金铭问,“宰相,你这是准备拒绝朕这个旨意了?”
“微臣这是不得不这么做,还望皇上体凉,皇上也应该知道微臣的这个命格,臣自小就被师父算成是天煞孤星的命,除非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跟臣在一块,要不然,其他女人都会被臣给克死的。”范金铭直视着萧文帝讲。
“这些都是国师大人算的,也许结果并没有国师大人说的这么严重呢,宰相,朕看你年纪都这么一大把了,你看看太子,皇长孙现在都在国子监那里读书,你呢,孤家寡人一个,朕都替你着急啊。”
随着萧文帝这句话一落,范金铭脸色黑的就跟一块炭一样,自从他心里放了小老三之后,他就特别讨厌别人跟他提这年龄的事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小上二十岁。
“既然皇上嫌微臣年纪这么大,那要不然微臣就告老还乡好了。”范金铭面无表情的回视着萧文帝。
萧文帝一听范金铭这句威胁,气的胡子都快要吹起来,一只手用力拍了下龙桌,大喝一声,“宰相,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威胁朕吗?”
范金铭轻轻哼了一声,腰肝子笔直的对着萧文帝答道,“微臣不敢,微臣哪里敢威胁皇上啊,只不过皇上要是要插手微臣的亲事,那微臣就只有告老还乡了,刚才皇上也说了,微臣现在可是一大把年纪了。”
萧文帝瞪大着眼珠子看着范金铭,指着范金铭说,“你..”说了好几个你字,可惜到最后,萧文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刚才说范金铭年纪一大把,只不过是想催一下范金铭快点成亲罢了,哪里想到这个范金铭居然这么不识好歹,居然拿着这句话来堵他的嘴,此时,萧文帝真想把这句话给咽回肚子,当作是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
“宰相,成亲这件事情是朕的旨意,宰相要是不服,宰相是想抗旨不成?”萧文帝阴沉着脸,冷冷开口问范金铭。
如果是以前的话,这位想给自己指婚,或许自己真的会答应,毕竟娶谁不娶谁对他来说倒是没多大关系,只要嫁给他的女人不嫌命短就行。
可是现在不行了,他心里己经有了小老三,哪怕现在的小老三只是一个才一岁一点的孩子,可是他就是不愿除了小老三外,自己的妻子名份会被其他女人给占着。
“这个旨微臣不得不抗了,皇上要杀了微臣也好,罢了微臣也好,微臣都不能娶这个何家小姐。”范金铭一幅油盐不进的对着萧文帝讲。
萧文帝现在被范金铭给气得是直咬牙,恨不得下令把眼前这个敢挑战他威严的范金铭给拖出去午门给斩了,可惜,他不能做,整个萧朝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范金铭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绝对不能向这个萧文帝妥协,死也不行,不然的话,他以后就别想跟小老三在一块了。
“朕再问你一句,你是答不答应”萧文帝阴沉着张脸看着范金铭问。
范金铭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回答,“不答应。”
“好,很好,范金铭,不要以为这个萧朝没有了你范金铭就会没了,朕倒要看看没了你范金铭,朕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说完这句话,萧文帝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来人,传朕旨意,没有朕的允许,宰相范金铭不准出宰相府。”
范金铭一听他这句话,只是抿嘴一笑,一副淡定的表情,在外面那些侍卫进来的时候,范金铭一摆手,对着那些要来押他的侍卫讲,“你们别动我,我自己可以走。”说完这句话,范金铭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萧文帝这个宫殿。
气的萧文帝当天差点没把宫殿里的东西全砸光。
等孟冰菲听到这件事情时,京城大街小巷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而且孟冰菲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白兰过来找她聊天时无意中提起的。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的?”孟冰菲吃惊的看着白兰问。
实际上自从墨止轩离开京城之后,孟冰菲都是过着闭门谢客的生活,偶尔要是郡王府来人了,那也平时跟孟冰菲感情比较好的人,就像是白兰。
白兰看着孟冰菲脸上的表情,见孟冰菲脸上露出来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白兰才一脸惊讶的看着孟冰菲问,“你真的不知道啊,这件事情现在在京城里已经不算是秘密了,好多人都在猜测宰相大人是惹火了皇上,所以才会被皇上给软禁了起来。”
孟冰菲回过神,看着白兰问,“这是多久发生的事情了?”
“就半个月前吧”白兰看着孟冰菲回答。
半个月前,韩洛最后还是带着一支队伍去了边疆,一开始家里没有了韩洛,白兰心里确实很难过,后来她找到了一个解决她内心难受的办法,那就是找孟冰菲聊天,这也是白兰会经常来郡王府的原因。
孟冰菲听到这个答案,心里这才慢慢有了答案,怪不得了,范金铭就是在半个月前突然就没再来郡王府的,孟冰菲一直还以为人家是在处理什么神秘事情呢,没想到人家居然是出事了。
想了一会儿,孟冰菲把这件事情抛出了脑海,看着白兰问,“你呢,现在好点了没,还有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想着韩洛了?”
白兰一听孟冰菲这句话,小脸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极了,吞吞吐吐的跟孟冰菲说,“冰菲,你怎么就这样问人家啊,好难为情啊,什么想不想的,我才没有想他呢,我只不过是担心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