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缘又在祁家待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祁母夫妻俩热情的想要留她吃饭,被凌缘拒绝了,这个时候,人家一家人肯定有很多话想说,她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祁父祁母有些遗憾的放弃这个想法,两人亲自送凌缘三人出门,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祁父道:“等阿耀情况好点儿了,我们再设宴请凌小姐吃饭好了,还显得更加正式些。”
“也对,凌缘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再怎么隆重也不为过。”祁母眉开眼笑道。
回到家,夫妻俩就直奔祁耀的房间,他们决定一直守着儿子,亲眼见证他醒来的那一刻,为此,祁父连工作都推到后面。
昏迷那么久的儿子马上就能醒来,两人别提多开心,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们心情立即从天上跌到地下。
他们认定的儿媳,蒋依依,被抓到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一起,举止亲密。
祁母良好的仪态彻底破功,气得面色涨红,“好,真是好,怪不得她最近言行有些异常,原来是红杏出墙了啊,真是好的很!”
她一点儿也不怀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封玺本来就是她儿子的好朋友,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现在又为他们引荐了凌缘,治好了儿子的怪病,她对封玺十分感激信任,恨不得把他当成另一个儿子看待。
更何况封玺还给他们发了一张蒋依依同那男子的照片,无缘无故的,蒋依依怎么会跑去同男人约会?要知道她现在还在禁足中呢。
祁母沉浸在气愤中,祁父却是看出了更多东西,他沉着脸,“这不是严有为吗?”
祁母愣了愣,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光顾着愤怒了,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她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嘛,顿时更加愤怒了。
“蒋依依那个贱人,居然同阿耀的朋友搞到一块儿去了,真是恶心,还有这个严有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朋友妻不可欺,他居然勾搭病重朋友的妻子,实在是太恶劣了!”虽然儿子和蒋依依还没有领证,但他们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现在看来,还好两人还没有领证,否则真是要被恶心死。
祁父想到的更多,他寒着脸道:“这个档口他们两个搅和在一起,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另有隐情,先让小玺把人带回来再说吧。”
“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同他说。”
封玺很快就来了,让祁父祁母没想到的是,同行的还有凌缘和左乐一。
凌缘微微一笑,“伯父伯母,这件事同我还有些关系,马上你们就明白了。”而且,她对其中一件事有些感兴趣。
“是啊,祁叔祁姨,要不是凌缘,我们还不知道这两人包藏祸心,下毒暗害祁耀呢,万一祁耀出个什么事,我们也只会以为是因为那莫须有的病,这两个罪魁祸首却是一直逍遥法外!”
封玺怒视被扔在地上,五花大绑的蒋依依和严有为,两人目光惊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们的嘴被透明胶粘得结结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封玺不由得露出快慰的笑,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凌缘说得对,他们贸然揭露这件事,蒋依依他们不可能承认,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往他们身上泼脏水。
所以他们才想出这么个策略来,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却是一直监视着严有为,蒋依依在祁耀好转后,果然方寸大乱,联系了严有为商量事情,他们抓住这个机会,一举将两人拿下,人赃并获,由不得他们抵赖。
封玺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他终于不用忍受这两个奸夫**了!
祁母一脸错愕,祁父也维持不了冷静了,“小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下毒,而是下蛊。”凌缘道。
“蛊?!”
祁母惊呼,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凌缘点点头,“我第一次查看祁耀的身体,就发现他不是生了什么病,而是身体心脏处有一只虫子,在吸食他的生命力,这种蛊虫,用普通医疗手段根本检查不出来,所以你们才以为他生了怪病。”
只是对她这个修真者来说却完全不是事儿,她只要用灵力就能把那蛊虫直接杀死在祁耀身体里,只是祁耀的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她才换了一种温和的方法。
她炼制的那药丸,可以无声无息的把蛊虫消融掉,当时祁耀吐出的黑血,其实就是蛊虫残留的尸体,不过这种恶心的事,还是不要说了吧。
“对,可恶这两个人在凌缘表示祁耀有救后,竟然买凶入室行凶,意图用同样的方法解决掉凌缘,还好凌缘不是普通人,否则还真让他们得逞了。”封玺义愤填膺道。
“什么是同样的方法?”祁父抓住重点,至于祁母,受到的冲击太大,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凌缘道:“他们用钱收买那三个人,让他们喂我吃下一种药丸,那药丸我检查过了,药丸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药丸,只是里面却有一只蛊虫,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生命,死亡特征为心脏病发,如此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只会以为我身体不好。”
不得不说,蒋依依和严有为两人手段确实高明,只可惜遇到的是她,本来周密的计划直接夭折了。
想也知道,他们得罪了祁家,下次肯定不会好到哪去,看祁母的目光,已经在用眼神活剐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