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缘淡定道:“有点儿眉目了,不过我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过几天才能开始治疗。”
“真的?!”
封玺惊喜交加,恨不得在原地蹦跶几下,来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凌缘果真有办法,祁耀有救了!
至于凌缘有没有骗人,封玺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太容易被戳穿了,没有什么意思。
祁母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她听到了‘有点儿眉目’,不是抱歉,对不起吗?
在这样的气氛中,却是有一声冷哼响起,瞬间破坏了氛围。
只见蒋依依面上满是不屑,“凌小姐,我理解你想要出头的心,可你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那么多医界大拿都束手无策的病,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竟然能有办法治疗,这不是天荒夜谈吗?我劝你还是慎重点儿,免得到时候下不来台。”
她做出一脸为凌缘着相的表情,然而眼中的讥讽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封玺觉得自己的暴脾气就快忍不住了,怎么哪都有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啊,她不说话会死吗?
凌缘可是祁耀唯一的希望了,要是把她得罪了,刚升起来的希望就又被扑灭了,如果那样,封玺发誓,他绝对会掐死这女的。
“闭嘴!”祁母黑了脸,凌厉的目光扫视着蒋依依,让她不敢直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多说一句话,否则就待在房间里不用出来了。”免得丢人现眼。
祁母的话,蒋依依不敢不听,她咬着牙点点头,暗地里却恶狠狠的瞪了凌缘好几眼。
祁母看向凌缘,面上带着歉意,“凌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严,还请你不要见怪。”
“你客气了,这不关你的事。”凌缘看向忿忿不平的蒋依依,似笑非笑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
“蒋小姐似乎并不希望祁先生的病被治好,这是我的错觉吗?”
闻言,蒋依依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反应非常大,她尖锐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当然是你的错觉了,我怎么可能不希望阿耀的病被治好,她可是我丈夫,我比谁都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吗?”凌缘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看你的表现,还以为你不希望呢。”
蒋依依咬着牙,“你看错了。”
凌缘不再说这个话题,封玺和祁母看着蒋依依的目光都有些狐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依依内心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因为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使劲儿针对她了,弄得自己现在反而被怀疑了,万一那件事暴露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死死守住秘密才行,否则祁家在京都权势那么大,哪还有他们的活路啊?
思及此,蒋依依之后不再说话,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仿佛真的消停了一般。
祁母现在顾不得管她,她有些急切的看着凌缘,有些期待又有些踌躇的道:“凌小姐,刚刚你说你有办法治好阿耀,……这是真的吗?”
“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只能说试一试,当然,这还要征得伯母你的同意,我才会进行尝试。”凌缘说得很保守,其实她不说有十分把握,也有九分,只是她不想说的太死。
祁母有些犹豫,凌缘看着说的像真的,她也想再赌一把,只是长久以来的打击,又让她不敢再投入希望,这种矛盾的心情,不足为外人所道也。
封玺急了,劝道:“祁姨,您就相信凌缘吧,她很厉害的,上次要不是她帮忙,我不知道会多惨,我相信她是有把握才会这样说,而且就算不成,相信也不会让情况更糟糕。”
祁母叹了一口气,封玺这话听着有些让人心酸,可也是事实,反正事情不会更糟糕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该放弃。
她看向凌缘,道:“凌小姐,那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们会尽量配合的。”
凌缘点点头,不过她没什么要祁家帮忙的,因为这不是祁家涉及的领域。
凌缘对祁耀的“病”已经心中有数,她和祁母告辞,约定三天后再来。
车里,凌缘阻止了封玺开车的动作,“先等等。”
“怎么了?”封玺问。
凌缘从随身的背包中取出两张黄符,递给他,叮嘱道:“这两张符箓,你戴到祁耀身上,记得隐蔽些,还有,不要声张。”
封玺用两根手指捏着黄符,看着凌缘的眼神有些怪异,总觉得她有些像街头算命的。
不过凌缘给的符箓,应该不是那种骗人的印刷品,也许真有用处呢。
封玺很快重新返回祁家别墅,借口忘了一件东西,又回去祁耀的房间一趟,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凌缘的嘱咐,没有任何人怀疑什么。
凌缘见他得意的模样,问了一句,“藏好了?”
“那是,我办事你放心,保证藏到了最隐秘的地方,没人会发现!”封玺邪邪的笑。
凌缘默,她一点儿也不想问那到底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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