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祁姨您太客气了,祁耀是我好朋友,我来看望他是应该的。”
祁母摇了摇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的,别人对自己家好,一定要心存感激才是。
封玺看向年轻女子怀里的男孩,笑着夸奖道:“西西长得可真快,我这才多久没过来,他都长这么大了,白白胖胖的真可爱。”
“小孩子都这样,一天一个样。”祁母笑道。
凌缘注意到,那个年轻女子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看着冷冷的,即使人家夸她儿子也没个笑模样,更别提开口寒暄两句了。
“看来以后我要经常来打扰祁姨了,不然就要错过西西的童年了。”封玺道,他虽然不喜欢孩子母亲,但对孩子还是看重的,毕竟这是兄弟在这世上唯一留存的血脉了。
“我巴不得你经常来打扰。”祁母看着凌缘,目光带笑,“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真好。”
封玺额角冒出汗,连忙摆手,“不不不,她怎么会是我女朋友呢,我可没那么好运,她是我朋友,凌缘,这次带她来,我是想让让她看看阿耀的。”
最后两句,封玺说得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说出口了,祁母不是外人,这件事不好瞒着她。
祁母有些诧异的看着凌缘,“凌小姐是医生吗?”不过就算是医生大概也没用,之前有名的医生他们不知请了多少,不少在国际上都是响当当的,然而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她儿子。
还不待凌缘开口,屋子里一直一言不发的一个人说话了。
“就算是医生,那么年轻,能有多大本事呢?那么多医界泰斗都铩羽而归了,我看凌小姐还是别班门弄虎了,省得丢了面子。”蒋依依面带不屑道,语气中满是嘲弄。
凌缘面色不变,只是瞧了一眼蒋依依,以及她怀中的孩子。
封玺却是眉头皱得死紧,不过碍于祁母的面子,他又不能说什么重话。
祁母瞪了蒋依依一眼,毫不客气道:“不会说话就别吭声,人家想来为小耀看病是一片心意,就算治不好那也正常,不管怎么样,这份情我们一定得领。”
蒋依依面色铁青,不敢再说什么,心里却是一片愤然,她好歹也是祁家的儿媳妇,马上就要领证了,婆婆却只知道维护外人,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当真可恶至极!
封玺眉头舒展开来,祁母还是很公正的,只可惜摊上蒋依依这样拎不清的儿媳妇。
蒋依依除了脸还能看还有什么优点,也不知道祁耀当初看上她什么了,还扬言非她不要,谁敢同他抢就剁了谁。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相处久了,谁也不知道蒋依依竟是这种人,只能说日久见人心。
凌缘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着蒋依依的目光意味深长。
祁母又和善的道:“凌小姐,既然来了,那你就试试吧,就算不成,我们也不会如何的,这么多次下来,我都习惯了。”
看着祁母满脸落寞辛酸,封玺连忙安慰几句,凌缘则是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给祁耀把脉。
祁耀的脉搏非常微弱,几乎消失不见,这种情况即使再厉害的中医也很难摸出什么,但凌缘不一样,她表面上上把脉,实际上是用灵力在祁耀身体中游走,查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可以稍微修复一下祁耀的身体,不过祁耀身体太羸弱了,她动作一定要再三小心。
祁耀紧张的看着凌缘,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生怕惊扰到她。
祁母却是有些诧异,她本以为凌缘是一个西医呢,没想到竟是中医,中医在这个年纪更加难有成就,不过她本也没有抱有希望,倒没有多失望。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蒋依依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惹得孩子不舒服的哼唧几声才收敛下来,她低下头,目光幽暗。
凌缘这个脉把了好久,伸着脖子的封玺觉得自己脖子有些酸,这才换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揉了揉脖子。
蒋依依冷嗤一声,眼神不屑,她觉得自己刚刚白紧张了,这个凌缘估计什么也不是,把个脉把这么久,肯定是什么也把不出来,嫌丢人,这才多拖延一些时间,显得好看些。
这种货色,不值得放在心上!
祁母听到声音,忍不住又瞪了蒋依依一眼,她觉得自己这个儿媳妇真是上不了台面,家世不好不要紧,可这性情也太讨人嫌了吧。
如果放到以前,这种女人别说进他们祁家的大门,看她都懒得看,儿子如果非要娶她,那她干脆连儿子也一块儿赶出去,省得被气死。
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蒋依依毕竟是她孙子的母亲,如果儿子有个什么意外,孙子就是儿子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对蒋依依,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祁母在心里打定主意,等封玺两人走后,她一定要好好教教蒋依依什么是人情世故才行!
封玺顾不得理会蒋依依,他紧紧的盯着凌缘的动静,见凌缘终于收手了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治好?”
祁母也连忙看向凌缘,说是不抱希望,但事到临头了,她还是不自觉的期盼起来,眼中闪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光芒。
凌缘瞟了蒋依依一眼,见她没有看她,而是逗弄着孩子,这表现,可不像一个期待丈夫痊愈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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