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端了一杯酒,“时年,你现在是不是看出来宁溪的真正本质了?”
“什么本质?”
“入狱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她入狱没多久就查出来怀孕了,要知道,入狱之前,她还在要死要活的说想要嫁给你的。”霍敬话音微微一顿,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恍,“你是没碰过她吧。”
那个时候宁菲菲刚走没多久,郁时年又爱宁菲菲爱的那样深沉,根本不可能在宁菲菲死后没多久就又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没有。”
郁时年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厌恶的事情,皱了皱眉。
“所以,宁溪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霍敬说了结论,“一边要死要活的说爱你,一边却还是张开大腿和别人做爱生孩子,你能说这样的女人有多纯么?她之前在面对你的那一套,就都是假的。”
郁时年手指用力,将香烟给掐断了。
烟蒂上方的烟灰一下飞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将手背给烫了一下。
霍敬说:“你也别不愿意听,我说的都是事实。”
郁时年嚯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上楼去了。”
霍敬忽然在郁时年的身后说:“时年,你是不是已经对宁溪没那么恨了?”
郁时年脚步一顿,手放在门把上。
“你多虑了。”
他拉开了门把走了出去。
但是,霍敬却是摇了摇头。
就算是郁时年自己不承认,但是他这个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
从宁溪的死,再到那个女佣上位,一跃成为了郁时年的姨奶奶,这件事情就已经不那样简单了。
郁时年来到了总统套间门口,手里拿着一张主卡,在门上刷了一下。
滴滴的一声,房门打开了。
房间里面,从玄关向里面走,走到房间那边,能看到的是,只开了一盏灯光橘黄的壁灯,能看到女孩的身影就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灯光洒在她的脸上。
她好似是忽然有了心电感应一样,睁开了眼睛,朝着郁时年这边看了过来。
“少爷,你回来了。”
宁溪揉了揉眼睛,想要掀开被子坐起来,被郁时年给拦住了,“你洗过澡了?”
“嗯,”宁溪说,“刚才苏小姐陪着我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我去洗了澡,没有等到你,竟然睡着了。”
“我有没有不让你睡,以后就好好睡,不用等我。”
“嗯。”
郁时年脱了衣服去浴室里面洗澡,宁溪盯着磨砂玻璃门上面的一个身影,眼神中懵懂睡意已经丝毫不见了。
刚才她想了很多。
不管现在怎么样,她都要走下去。
郁时年就算是再怀疑她,只要是她咬死了不承认,也没什么关系。
她需要尽快怀上孩子。
可是……
宁溪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难道是当初在生童童的时候,收了损伤,所以影响后续怀孕的几率么?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她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就在这时,浴室里面的水声已经是停了下来。
郁时年擦着身上的水,一步一步走了出来,身上的水珠还向下滚落,渗入了身上的浴巾之中。
宁溪拿出来吹风机,帮郁时年吹干短发的水分。
“少爷,吹干头发在睡,要不然的话会头痛的。”
宁溪就这么跪坐在郁时年的面前。
她身上穿了一条真丝的吊带。
这是总统套间里面配备的全新睡衣,宁溪特别取了下来,将上面的吊牌剪了下来。
她的身上用了一些香水。
此时,女子的幽香,就这样丝丝缕缕的渗透进入到郁时年的鼻息之间,就好似一把小钩子一样,钩挠着他的心。
郁时年毕竟是晚上喝了酒,眼神有些晦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再加上吹风机里面吹出来的热风,就这样在他的头发上吹来吹去,燥热的感觉越发的就从小腹上腾起来。
宁溪恍若未知,将手中的吹风筒放在了一边,“好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男人给压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向下凹陷下去。
郁时年吻了上去。
情到深处,似乎是一切都进行的这样水到渠成。
宁溪知道,现在郁时年是爱极了自己的这样一副身体了。
都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小小的小伎俩都能让郁时年上钩。
宁溪在网上查询过,哪一种姿势最容易怀孕。
她特别是缠着郁时年用了那样一种姿势。
郁时年的手,再一次抚摸到宁溪小腹上的那一道伤疤。
他记得,在曾经初夜的时候,他就问过宁溪,宁溪说这是阑尾切除的手术。
他的手指就若有似无的在宁溪小腹的伤疤上打转。
宁溪在情迷之际,察觉到了郁时年手指的动作,忽然小腹缩了一下。
郁时年被夹了一下,差点就直接泄了出来。
宁溪掩饰道:“我痒……”
郁时年这才再一次扶着她的腰横冲直撞了起来。
长夜漫漫。
一夜过去,第二天,是大好的天气。
总统套间想拥的两个人,被一阵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宁溪先醒了过来。
手机是在她侧旁柜子上面放着的,嗡嗡的震动响了起来。
宁溪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帮郁时年接通了,把手机放在了郁时年的耳边。
从听筒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声。
“不好了,少爷!”从听筒里面传出来林管家的叫喊声,“明小姐她……她偷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