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雪让一个保镖陪着去旁边的一个花园里逛了一圈。
身后那尖叫声听的她心里不禁冷笑,一个恶心脏烂的女人,就凭她也敢和她抢丈夫,简直是痴心妄想!
此时正是寒冬寒风萧瑟的时期,处处都是凋零。
这是荒郊野外,又不似郁家那样温室里有专门的园丁去种植去照顾花草,百花凋零,就只余下几棵松树孤零零的立着。
曲婉雪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就往回走。
远远地,她就看见浑身衣冠不整躺在地上的宁溪。
她嘴巴上的胶带被撕开了,绑缚着的双手依然在背后覆住,双腿大张着,一双眼睛有些呆滞的盯着头顶。
“爽完了?”
曲婉雪嘴角噙着笑,走到宁溪身边,踩了一脚她的脚踝。
宁溪好似这才有了动作,眼珠转了转,看向曲婉雪,“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在曲婉雪听来,宁溪的声音嘶哑带着怨气。
她笑了起来,“你活不了今晚,就是你这么浪荡,也不知道这几个人能不能满足了你?你也该好好谢谢我。”
她站起来,叫那几个人过来把宁溪给重新绑死了。
“丢进麻袋里面去。”
几个人手脚麻利,将宁溪给扎进麻袋里面,在麻袋里面丢了两块石头进去。
这样,身体就会在坠入翻滚的江水中的瞬间被淹没,就算是有身体的浮力也不可能起来。
两个人拖着宁溪来到了江边。
宁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死死地锁住曲婉雪,“曲婉雪,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嘭的一声。
麻袋被摔到了江水中。
翻滚的江水顷刻间就已经将人给吞噬了进去。
人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比,也不过就是蝼蚁。
死生就捏在别人的手里。
一瞬间。
沈越呆呆的看着翻滚的江水,似乎已经是被抽走了灵魂。
曲婉雪叫了一声,“沈越。”
沈越这才回了神,看向曲婉雪。
曲婉雪眯了眯眼睛,“走了,回去。”
沈越似乎是有些迟疑,说话都有些迟缓慢吞,“是。”
曲婉雪经过王老大一行人身边,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沈越立即将身上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小皮箱递了上去。
“这是兑现的剩下的一半的钱。”
王老大笑着把小皮箱接了过来,“多谢曲小姐了。”
曲婉雪说:“王老大点一点吧。”
王老大笑着,“我们肯定是信得过的。”
“还是点一点吧,当面点,背后,欠货两清。”
王老大蹲下来,打开了皮箱。
皮箱里面是满满的一沓一沓的红色票子整齐的摞着。
王老大后面的一个小个子走过来,数了数,朝着王老大点了点头。
“曲小姐做人爽快,给钱也爽快。”
曲婉雪心中鄙夷。
她从来都看不上这些人,如果不是用得上这些下三滥的人,她才不会屈尊和这种人打交道,简直是脏了自己的衣角。
不过,能让这些人把那个小贱人给轮了,她心里才算是通畅了一点。
等到曲婉雪一行人离开后,王老大手底下的几个人心里不忿,“那个曲小姐简直就不是人,把我们兄弟当猴耍啊,这女的身上有艾滋病!”
“这女的来历不小,钱拿到手了就行了。”王老大把支票揣进口袋里,“走!”
…………
曲婉雪回到郁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刚回到别墅,林管家就迎了上来,“少奶奶,大少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腿不太舒服,想让李娟过去给按摩一下。”
别墅里的人都知道宁溪被抓到地下室里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外说什么。
毕竟,都被曲婉雪给警告过了,如果自己嘴巴不牢说了出去,他们的命都握在曲婉雪的手里。
曲婉雪一听这话,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按摩?按摩!
到底这个宁溪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搭上郁时年的?
又借着这个按摩的借口暗通沟壑了多长时间!
曲婉雪缓步走了过来,走到沙发上,优哉游哉的坐了下来,叫了一杯茶,手指端着茶盏,冷嘲的说:“大少要李娟过去,那你就去找李娟,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管家脑门上一头的汗。
如果没有曲婉雪的命令,他们谁敢去啊!
“少奶奶,李娟在地下室里……”
“哦,你是要地下室的钥匙,”曲婉雪看了一眼沈越,“阿越,把钥匙给林管家,既然是大少找他的小心肝了,那就给大少送过去呗,大不了也就是放在身边养着当情人,我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沈越将地下室的钥匙双手递给了林管家。
林管家现在也是夹在郁时年和曲婉雪之间进退两难,这个恶人还要他去做。
他走到了地下室里,颤巍巍的拿着手中的钥匙,去打开了门。
随着吱呀一声,门打开,当啷一声,钥匙掉在了地上。
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地下室。
地面上有两截断掉的绳子,地下室头顶的天窗是开着的。
“不好了!人不见了!”
林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对曲婉雪大声说。
曲婉雪嘭的一声把茶盏放在茶几上,“怎么会不见的?下午阿越还去看了!快去调监控,人逃了也得给我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