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鬼灯幻月和无正一边感慨着扉间的选择一边向着前方众人交手的战场走去。
这时,鬼灯幻月身影猛地一顿,目光一闪,突然向着无发起了进攻。
“该死,你干什么?”无险险的躲过了他的进攻,大声质问道。
此时的鬼灯幻月也是一脸迷惑,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而他自己的意识也被压制到了精神世界深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攻击向了无。
扉间并不打算给他们了解真相的机会,操纵着这具身体继续发起了进攻。
“我早该认识你了,卑鄙的小胡子,竟然想这个时候独享胜利的果实!”见到鬼灯幻月仍然攻击着自己,无也发起了凌厉的反击。
精神世界的鬼灯幻月惆怅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事,听到无的话,顿时大怒,“白痴绷带男,那不是我!”
但他的呐喊显然毫无作用,他不得不颓然的放弃了,坐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感到十分的委屈。
……
“鬼灯幻月”并不理会无的任何话语,只是闷着头与无交手。
不过,很快,无便发现了鬼灯幻月的异常,他竟然对自己的攻击毫不躲闪,以硬碰硬的方式与自己交着手,与他平时猥琐的作战风格完全迥异,这显然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而且他的动作明显有许多僵硬不协调的地方。
“你不是鬼灯幻月,你到底是谁。”无大声质问着。
“你猜?”
沙哑的声音从鬼灯幻月的口中传出。
“呵呵。”无气极而笑,“小胡子,你在干什么,还不把你的身体夺回来?”
鬼灯幻月如梦初醒,开始调动体内的精神力,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外面,无也配合他攻击着,扰乱着扉间的注意。
这时,听闻动静赶来的岩隐村和雾隐村部分忍者们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既对身为同盟的两村的影打起来感到不可思议,又对他们之间玩笑般的战斗场面感到十分好笑。
察觉到来人的无顿时感到面上无光,瞪了他们一眼,“任务完成了吗?都在这里干什么?”
看着两人并不像战斗的样子,而且鬼灯幻月并没有反驳无的话,来者们虽然仍感到有些困惑,但还是继续去围攻木叶一行人了。
扉间在鬼灯幻月的身体内看着两个村子在围攻木叶一行人的同时还能派出忍者前来查探情况,想来猿飞他们的处境也并不乐观啊。
于是,扉间更加努力的压制着鬼灯幻月的灵体,尽可能的为木叶一行人拖延着时间。
但本就受伤的扉间终究敌不过两人的力量,他对这具身体的控制越来越弱。
他妄图控制一个人使鬼灯幻月和无两败俱伤的方法彻底宣告失败。
终于,他彻底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不甘心的长叹一声,不得不选择回归了。
而此时的扉间并不知道,就在他的灵体刚离开这里,鬼灯幻月和无两人还没有喘口气时,一道披着斗篷戴着面具的神秘身影落入了场中。
“这里可真是热闹啊!”
“就是你这个家伙在控制着我?该死!”说着,鬼灯幻月直接冲向了神秘人。
但很快他就落入了下风,无见状急忙阻拦了想要继续出手的鬼灯幻月,沉声问道,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我们岩隐村与雾隐村应该从未招惹过阁下,为何阁下对我二人出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神秘人点了点头,指着鬼灯幻月说道,“之前我们之间并无瓜葛,不过现在有了。”
“阁下想清楚了这样做的后果了吗,你真的要与我们岩隐村和雾隐村为敌吗?”无继续劝说道,他显然不想与一个未知的强者为敌。
“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下发出了不屑的笑声,“与岩隐村和雾隐村为敌?呵呵!你们也配?”
闻言,鬼灯幻月和无两人一愣,顿时大怒,再也没有劝说他的打算。
“今天木叶那两个人的口气也是不小,可惜实力不够。今天我看看你到底够不够资格这么狂妄!”
“木叶吗?”神秘人喃喃自语道,如果可以透过面具,就可以看到他那唏嘘的神情。
通过刚才鬼灯幻月的试探,两人发现神秘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趁着他似乎在那里发呆,两人瞬间对视了一眼,瞬间发起了进攻,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势。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秘法-蒸危暴威!”
……
可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他们面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恐怖,那是跨越等级的压制。
若是他们知晓了他的身份,恐怕连对战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虽然两人声势浩大,但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鬼灯幻月和无静静的躺在了神秘人的脚边,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地上突然冒出了一团黑影,
“斑大人,您还是如此的强大。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原来,所谓的神秘人就是从那个不知名山洞中走出来的宇智波斑。
只见他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了,已经试验出来了。”
黑影急忙问道,“啊?那情况怎么样?”
“战斗并没有任何促进效果。”斑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反而会极大的损耗我新融合的力量,大大的降低了效率。”
说着,他不再管地上的尸体,准备直接回去。
“你继续盯着忍界,我要蛰伏一段时间了,直到我完全获得新的力量。”
“不会令您失望的,斑大人。”
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两具无人问津的身体,直到许久之后,才被人发现。
在围攻木叶一行人的忍者们的佐证下,人们才发现了真相,二代目水影与二代目土影因为不知名原因大打出手,最后同归于尽。
一时间谣言四起,岩隐村与雾隐村之间也因此结下了仇恨的种子。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此时,刚刚灵体回归的扉间,也到了弥留之际。
他的眼睛越来越沉重,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
模糊中,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熟悉的让人充满信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