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可深怕顾灼华又要提起这荣钦的事情,所以现在警惕的紧。
“我就是想,等会我不敢回到府中,但是又没有地方可以去,我该如何是好啊?”
“没事,你可以住到老夫的府上。”姻缘府有的是地方,“老夫这府上地方最多了,而且老夫还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个房间,就等着你来住了呢。”
顾灼华还是有些担心,“月下仙人怕不是水仙花神的对手吧?我住到你的府上,我也不敢啊。”
听着顾灼华的话,月下仙人这么一想也是,那水仙花神若是真的来了,他还真不行,“那就住在酒仙府上。”
“可是酒仙屋子就那么两个,哪儿有我住的地方了?”顾灼华她又不是没有去过酒仙的院子。
“你以为我们都是什么?我们都是仙人,不过就是一间屋子,还能难倒我们不成?”说着,月下仙人从自己的袖口拿出来一个袖珍的府邸,送到顾灼华眼前。
“你这知道这是什么?”
顾灼华看着眼前的府邸,这布局怎么那么像是月下仙人的姻缘府呢?“这难道是仙人的姻缘府?”
月下仙人笑着摇头,“姻缘府自然只有老夫那么一个,这个是个随身的屋子,不过是按照姻缘府的格局建造的,到时候我们把老酒鬼的屋子推了,放上这个府邸,到时候要多少屋子,有多少屋子。”
顾灼华听着月下仙人的话,心中赞叹不已,“果然还得是仙人,这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们回到酒仙的府邸,动作格外的迅速,月下仙人在酒仙不知道的情况,就把他的屋子给推了,酒仙坐在床上大作,登时被吓了一跳。
他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去,还以为是水仙花神又回来了,结果睁开眼睛就看到这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顾灼华和月下仙人。
“你们两个人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让我走火入魔?”
看着酒仙微怒的样子,顾灼华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仙人,真是对不住,我不敢回尘麾帝君府,但是您这府邸又没有地方住,所以我就请来月下仙人帮忙,吓着您了。”
酒仙听着顾灼华的解释,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有追究,“你们两个倒是事先说一声啊,给我吓一跳,还以为那水仙花神回来了!真是的。”
顾灼华见酒仙虽然生气,但是却只是说了自己一嘴,便知道了酒仙其实也是疼爱自己的,心中便一阵温暖。
自己在这天上,虽然不喜欢自己的人很多,但是这帮助自己的也不少,这到也给自己留了一些念想。
第一夜倒是相安无事,这水仙花神不知道去了何处,也没有杀回来,但是初沫却吵吵闹闹的杀进酒仙的府中,吓得院子里的几个人二话不说掀开被子,抄家伙冲到了门口。
初沫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几人,害怕的后退了两步,躲到了星月帝君的身后,探着脑袋小声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灼华收回自己手中的冰霜剑,对着初沫露出淡淡的一个微笑,“事情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一大早上,在门口吵什么?弄得我们以为是水仙花神来了,一个个的全都冲了出来。”
初沫摸了摸自己的头,“我就是担心你的情况,昨天听星月帝君说你受伤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看来我到的有的早了啊。”
顾灼华瞥了一眼站在初沫身边的星月帝君,看来他们两个人是真的有戏啊。
“进来吧,倒也不是早不早的事情,就是我们一个个的都格外的紧张,唯独你有星月帝君守在身边,日子过得倒是潇洒啊。”
初沫一听,顿时脸上红了一片,“哪儿有!其实我也和星月帝君说了,那水仙花神都不见得知道我,我哪里用的到他来照顾我?我反倒是害怕他会被水仙花神给波及。”
顾灼华点头,这两个人,这是在自己的面前秀了一波恩爱啊。“好好好,你们两个成双成对的相互关爱,我们这些孤家寡人要靠边站的!”
酒仙一直盯着初沫看了许久,最后问道,“你母亲是何人?”
初沫一愣,这酒仙为何要问自己的母亲?“我母亲是一只蚌精,酒仙莫非是认识我的母亲?”
“可是住在碧水湖之下?”酒仙追问。
初沫点头,“仙人知道的倒是多,我母亲当真住在碧水湖之下,不过我母亲从来不出湖的,仙人真的认识我母亲吗?”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酒仙身上,不过酒仙此时看起来却格外的激动,他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到了初沫的面前,拉住初沫的双手,“你可是九百岁了?”
初沫又是点头,“嗯,仙人看来是真的认识我母亲啊?”
“何止认识,你还是我的女人。”酒仙扯着初沫的手,双眼有些湿润。
他一个大男人,向来有泪不轻弹,谁也没想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前留下了泪水。
“仙人莫不是在开玩笑?我怎么能是仙人的女儿呢?”初沫自己也觉得有些奇幻,不太相信。
虽然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吧,但是如说有人说自己的父亲是天上的酒仙,那可真是太奇怪了。
如果酒仙是自己的父亲,那为何酒仙从来没有找过他们母女呢?这仙人莫不是认错了人吧。
顾灼华听到九百岁的时候后退了两步,这都是写什么年龄啊,她这岁数小,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码事,她还是靠边站吧。
“不会有错的,你与你母亲长得那么像,我怎么可能认错,年龄,样貌,我敢肯定,你就是我的女儿,你母亲叫做澜慈对吧。”
初沫震惊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却还是点了点头,“我母亲确实叫做澜慈,但是我不觉得仙人您是我的父亲,你若是我的父亲,为何我从未曾听过母亲提起您。而且您也从来没有看过我们母女啊。”
这初沫的话,就如同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酒仙的心尖尖上。
“确实,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一直都没有去看过你们母女,你怨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我确实是你的父亲啊。”
顾灼华看着初沫有些抵触,连忙站了出来,“我们站在门口说这些做什么,大家进屋子里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