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他们来了
要知道,上次感冒好起来,也就罢了,但这次可是全身感染啊,哪怕是靠着外界的医疗条件,死亡率也很高!
可是,如果不是奇迹的话,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有点想不通,但总不可能真的有什么野人们供奉的神灵,降下恩泽,救了我的命吧?
因为暂时想不明白,而我的身体也没有出现别的什么问题,这件事就被我抛到了脑后去。
活着,总是美好的。
我现在特别恶,好在小萌她们早有准备,很快就给我热了一晚小米肉粥,吃的我快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而接下来的一两天,我稍微调养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从前还要强壮了。
持续的锻炼,再次成为了我生活的主流。
经过这一次诡异的血雨之后,天坑下的这片森林,变得比从前更安静了。
那些魔鬼蚁的肆虐,给森林带来了很大的灾厄。
但生命是顽强的,只需要仔细去观察,就会发现,虽然动物们数量少了一些,但是却依旧活跃,努力的生存者。
春天气候变暖,也正是交配的季节,森林里成双成对的还真不少。
四处都洋溢着活力的气息。
搞得我也有点蠢蠢欲动了。
不过说到这事,我就免不了想起曼姐和伊芙,顿时兴致都减缓了很多。
也不知道,这一次红雨季,对她们有没有影响,她们还好吗?
想来曼姐如果还活着,倒是未必会受影响,伊芙就说不定了。
而在我身边的几个女孩,最近过得肯定比她们两个下落不明的人好。
因为天气回暖,我们已经不穿厚厚的兽皮了,小萌她们把茜儿衣柜里翻出来的一些老旧衬衫、还有布料,修修改改,做了好几件满是补丁的小体恤。
虽然补丁很丑,但在这荒岛上,能有这样的衣服穿,我们都很开心。
每天的日子,就像过年一样。
经历过了太多的苦难,现在一点点平静的生活,都让我们倍感珍惜。
倒是钱可这个风骚的女人,一直在想办法勾引我,还好我定力强,每天疯狂的训练,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精力,倒是没有和她发生点什么。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进,我感觉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
这天早上,我冲出了屋子,开始迅速的跑步锻炼。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没有跑多长时间,我的耳边竟然隐约传来了一阵土著人叽哩哇啦的说话声!
这说话声其实很小,但我的耳朵现在非常灵敏,这些土著人又给我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回忆,我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连忙小心的爬上了一株大树,掏出了怀里的老旧望远镜。
透过望远镜的镜面,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群土著人手里带着弓箭、长矛等等武器,在天坑上的树林里穿梭。
他们的人数非常多,起码有接近五十人,而且都是成年的精壮男子。
从这些人里面,我甚至看到了我的那三个土著仇人。
这群野人大概是出来春狩的,但是我看他们不只是在打猎,还在四处搜索着什么。
难道是还在找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经常看到有那些土著人在天坑附近张望!
我心底大概明白了,这群野人在山林里搜寻我很久都没有结果,大概是猜到了,我不是进入了溶洞,就是来到了天坑下。
有一天晚上,我更是发现,那些野人在做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是一个清晨,可是野人们在天坑边上,升起了许多火堆,他们将一个个的火堆,放在特定的位置上,最终组成了一个圆形。
几个头上戴着羽毛,身上穿着紫色兽袍的人,在一座座篝火之间,腾挪跳跃,姿态诡异。
除此之外,他们还将一些抓捕来的动物,当场宰杀,用鲜血涂抹身体,用猎物的器官组成图腾。
这像是在做某种祭祀。
那些野人们态度十分凝重,好像很不简单。
我把自己看到东西告诉了茜儿,茜儿的脸上立刻弥漫了一层忧虑的乌云,“小张哥哥,野人们的这种祭祀,是在选拔死士,一般只有他们想要进入诅咒之地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些野人们,想要下天坑!
而所谓的死士,就是这群野人们下来之后,不管有没有找到我,几天后自己就会自杀。一定要死的。
而且茜儿还告诉我,她在这天坑下面十几年,野人们也才举行过一次这样的祭祀,那是她的老爸还没有失踪之前。
看来,上次被茜儿杀掉的那个紫条纹男,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这些野人们为了对付我,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要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在下面,我看那些五十来个野人里面,大概有三十多个在悬崖边上,恐怕还有的人,大概是去地下溶洞找我了。
“小张哥哥,对不起,都是茜儿害了你!”
感觉我们的麻烦来了,茜儿痛苦的低下了头,很愧疚。
我连忙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怎么能怪你呢,如果不是你杀了那个野人,现在我早就死了。”
“这些家伙要来就来吧,我还想收拾他们呢,咱们也不是软柿子!这段时间我可不是白白锻炼的,正想着实战一次,练练手呢!”
我冷冷的说道。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感到有点头疼,这些野人的数量可不少,我们这边只有我和茜儿两个人是能战斗的,其他几个女孩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成为拖累。
这可怎么办才好?
“让晴姐姐她们去躲避一下吧,这天坑里,其实还有个山洞非常隐蔽,”我正愁眉苦脸呢,茜儿就忽然说道。
茜儿的话,让我顿时大喜,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安心作战了。
“要不然,小张哥哥,你们跟我们一起吧!这些野人数量太多了,你们两个人太危险了,咱们藏一藏,他们总不会一直找我们啊。”
小萌担忧的拉住了我的手,却不太想让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