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陆敬安抬手将手中眉刀丢进垃圾桶里。
看了眼徐维。
后者点了点头:“先生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查。”
黑色的迈巴赫离开酒店,宴梦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着。
勉强支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来。
还没等到上床,就昏死了过去。
...........
“陆敬安........”
“陆敬安.........”
睡梦中,华浓被痛醒,那种长久不吃辣的,突然来顿猛烈的胀痛感,来得又快又猛、
“操!”一睁眼,见身边空荡荡的,身后摸了摸,被子都凉透了。
“好好一大老爷们儿,属鬼的!”
华浓捂着肚子,弯着腰踉跄着直奔卫生间。
生理欲望冲出来的那一刻,辣得屁股都要冒烟儿了。
她坐在马桶上,拧眉托着下巴思考着人生。
一轮结束,她躺回床上。
原以为上个厕所就好了的事儿,结果并没有。
翻来覆去,疼得她开始冒虚汗了,才翻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陆敬安打电话。
那恻,陆敬安正在回来的路上。
看见华浓电话进来时,有些心慌,刻意柔着嗓子问:“醒了?”
“你在哪儿?”
“出来解决点事情,你怎么了?不舒服?”
华浓没劲儿跟他计较别的,缩成虾米躺在床上,冷汗直冒:“肚子疼。”
陆敬安呼吸一滞,胸口紧揪着难受:“怎么回事?”
“感觉是辣的吃多了。”
陆敬安提上来的心往下落了些:“是不是要上厕所了?”
“上过了,越上越疼。”
“徐维,快、快、快、”一连三个快字,彰显了这人此时的急切,恨不得能瞬移回家。
向来沉稳的人,这日难得破天荒地一遍遍地催着他。
...............
“浓浓,”陆敬安狂奔上楼,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华浓在床上缩成一团。
跟着上来的守夜佣人见这一幕,吓得浑身冰寒。
六神无主地站在起居室门口,眼睁睁地看着男主人抱起女主人,直奔医院。
徐维跟着上来,看见人吓傻了,站在门口挡着路,拉了她一把:“让开,别挡道。”
“先生,去哪家医院?”宴梦刚刚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然是不能往太太产检的那家私立医院去了。
“去找徐姜,先给她打电话让她安排好。”
“明白。”
徐维看了眼后座抱着华浓不断安抚的男人,谁能想到........
半小时前,这人还用这只手掐着别人的脖子,肃杀的像个活阎王。
而此时,对着自家妻子时,柔情尽显。
凌晨两点半,徐姜从医院的值班室里被一个电话捞起来,揉着一头炸毛的头发往旁边的VIP楼去。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活爹,都是活爹。”
“我学什么医啊?我就应该去做屠夫去。”
“老娘迟早改行做兽医,治治你这种不把打工人当人的资本家。”
徐维迎出来时,听见徐姜这几句话,吓得嘴角抽搐。
也就她敢这么骂了。
“别骂了,人都要疼没了。”
“疼不死他,活爹一个。”
徐维面无表情点名:“华公主。”
徐姜一惊:“你不早说。”
脑子瞬间清醒了,狂奔着朝病房去。
产科医生跟妇科医生都围在华浓边儿上,得出的结论就是吃坏肚子了,保险一点的,等治愈。
实在忍不了,吃点中成药,没别的办法。
徐姜送走人,关上病房门,双手抱胸倚着玄关望着华浓:“屁股都冒烟儿了吧?”
华浓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让她地遁吧!太丢脸了。
“你够狠的,吃这么狂,不怕把我大侄子辣出毛病来。”
数落着,还将目光落在陆敬安身上:“你也不管管。”
“不是你说的,除了屎,其他什么都能吃?”
徐姜:..............
“那也得量力而行啊!”
“你头发被火燎了?”陆敬安坐在床边,手伸进被窝轻轻揉着华浓的胃,看见徐姜那一头炸毛很是嫌弃。
徐姜白了他一眼,啧了声:“被气的,上火。”
“领导最近让我带新人,火气大。”
华浓:“教得会就教,教不会就算了。”
“那怎么行?教不会放出去是要死人的,我现在算是理解菩提老祖的那句,悟空,出去之后切莫说我是你师傅,是什么意思了。”
“丢脸啊!真是丢脸!”
华浓没在医院待,拿了药就回浦云山了。
一大清早,褚蜜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狂奔而来。
萧北倾刚停车好,她就冲进来了。
“我听徐姜说你昨晚进医院了?”
“我吓死了啊!徐姜说得没错,你真是个活爹啊!幸好昨晚陆老板也在,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因为水脏,你跳长江试试,指定能。”
褚蜜伸手作势要打她:“你还敢取笑我。”
华浓笑着躲开,睨了眼褚蜜身上的衣服:“你穿得跟个微商似的,是准备出去忽悠谁?”
“什么微商?姐这是女强人好吗?”
“有个展会,我准备出去打听打听行情,休了大半年回来,发现自己跟不上潮流了,那些后起之秀,嘎嘎生猛,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前几天在酒桌上碰到一个95后的小妹妹,我滴天,白酒论瓶吹。”
“这么猛?你也别跟人家生拼,你还有姐呢!姐给你带货。”
褚蜜嘤嘤嘤地抱着华浓亲了口:“你没事儿就行,我得走了,萧北倾在楼下,估计要跟陆老板聊事情,我昨晚听见他打电话说起至简新大楼的事情,好像被人卡住了,卡的还挺狠。”
“怎么卡的?”
“新楼刚交付,有人上去跳楼,你敢想?估计陆老板最近有得忙了,”商人最忌讳这些事情,这楼要是真跳了,跟陆敬安合作的人都得想想这么合作还行不行。
“我先走了。”
褚蜜说完,风风火火地离开,华浓目送人离去,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