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新兵营的规矩不能携带兵刃,他认为自己用上熟悉的刀术,足以击败辰光。
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昨天被打脸的事情,一想到这里盖洛特・希卡就忍不住发火,他像身后的小弟使了眼色,后者反应极快,一巴掌拍飞了坐在边缘,贝鲁梅伯,马德的饭盒。
“你干什么!!”贝鲁梅伯从小过贯了在蒙卡上校统治时的日子,虽然他老爹倒台了之后,过了一段苦日子,但内心依旧留有傲气。
饭盒莫名的被别人打翻,贝鲁梅伯猛然站了起来大吼,但很快,他又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对方人群的身份,在条件反射下的冲动吼叫后,敢怒不敢言的情绪涌上心头,顿时又阉了下来。
“哈哈哈!怎么,生气了?不服啊!”这位打翻贝鲁梅伯的新兵流里流气的说道,一股痞子气息。
“你!”
“贝鲁梅伯!”
克比,马德两人连忙拉住了要被激怒的贝鲁梅伯,心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防止事态继续恶化。
三人都选择了隐忍,但这个世道有的时候越是隐忍越是退让,对方越是会变本加厉。
实际情况确实也是这样,对方见辰光四人都不作声,显然是不想闹事,顿时又更加大胆了起来。
“哼!新人毕竟是新人啊,这辰光昨天估计被卡普教训了一顿也不敢狂了吧?”看见辰光一声不吭,希卡内心一笑。
他们昨天都见到辰光在决斗台之后被卡普单独叫去,此刻,看到辰光一声不坑的怂样,都以为他被教训了一顿老实了。
想到这里这位希卡小弟胆子一下上来了,他直接抓起贝鲁梅伯的衣领,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对方的身体提了起来:“矮子,刚才的气势呢?到哪里去了。有种在大叫一句啊!”
“放开我!”
贝鲁梅伯反抗的挥舞着拳头,但还未成长起来的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人,根本无法挣脱眼前这位新兵的束缚。
“放开贝鲁梅伯!!”
马德害怕的低着头,克比愤怒的大吼着,但也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在颤抖。
“哎,我的队友都是这么不给力的么。”看着马德那软弱的样子,克比,贝鲁梅伯尽管懂得反抗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辰光心头一叹。
打算喝完最后一口紫菜蛋汤,准备出手,但这时,希卡小弟居然出手了。
他直接拽着贝鲁梅伯的身体,往地上砸去,力大无比的希卡小弟,就像在挥舞着一件外衣般轻松。
他嘴角同时得意的笑着,因为他明白,这一点小事不至于惊动到教练。
“欺人太甚了吧。”辰光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来不及喝下最后一口紫菜蛋汤,猛然抬手,稳稳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你...你想做什么!”希卡小弟面露惶恐,他发现无论自己用多大的力,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束缚。
“放开他。”辰光目标伶俐。
“我...我不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盖洛特希卡用着同样的目标望着自己,他犹豫了一会咬牙道。
辰光摇了摇头,突然一脚直接踢在了希卡小弟的肚子上。
砰!
“啊!”
希卡小弟措不及防,瞬间飞了出去撞到了面前轨迹上一张张桌子,他的身体依旧被辰光脚力踢飞没有停下,眼见即将飞出食堂外,库称正巧出现在门口。
“什么东西!?”库称眉头一皱。突然一个大物朝自己飞来,他没来得及多看,直接一巴掌再次拍飞。
“库称....你..你!”这位希卡小弟生无可恋的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低语着,随后便晕了过去。
“额...,真不走运啊~”
辰光笑道,一脸同情的看着口吐白沫的希卡小弟,他原本只是想让他受点皮外伤,但被库称这么一拍,虽然不至于丧命,但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几天了。
“辰光!你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在食堂公然打人!”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辰光居然一出手就下手就这么重,小打小闹还可以,但此刻,食堂桌椅乱七八糟,还有一人昏迷不醒,这已经是新兵营中的大忌了。
若是被军官教练发现,谁也逃不了严重的惩罚,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提前一个月正式专职海军的资格。
这对盖洛特・希卡这群想要提前离开新兵营的将帅后辈来说十分在意。
“貌似,是你们先对我的朋友出手的?“辰光面向盖洛特・希卡,两人四目相对着。
“可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若是惊动教练,这么做对你我都没有好处。”盖洛特・希卡阴沉的脸,脸色极其难看。
“多行不义必自毙,当你们对我朋友出手的时候,就该想好会有这种后果。”辰光丝毫没有退让。
“妈的,你当老子是谁!我可是盖洛特谱尼中将之子,你一个来自东海的杂鱼也敢如此猖狂~!”
盖洛特・希卡的怒火有点控制不住了,在他眼里东海是最弱的海域,尽管卡普中将也是来自东海,但对于大部分东海人,心里都是看轻的。
在昨日被辰光打败之后,他就找人了解辰光克比等人的背景。
知道了克比,贝鲁梅伯都是从东海153支部杂役过来的,但对于辰光的背景却不清楚,盖洛特・希卡等人,就认为他也是153支部内的杂役。
被这样身份的人击败,盖洛特・希卡觉得无比耻辱,杀意更浓了。
“希卡,冷静!”
“刚才的动静已经不小了,在闹下去一定会惊动教练的。”凤初凝重的望着一眼不甘示弱的辰光,他走了上来拉住盖洛特・希卡,接着又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现在不是时候,忍忍等出海除恶后再说。”
“是呢,再闹下去一会你们可就遭殃咯。”波鲁萨利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突然出现在了食堂,他双手插在口袋悠闲的从双方中间走去,留下一句,便拿了一份早餐,坐到了远处库称的身边。
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好,总种是能若无其事的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