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段段记忆碎片浮现在脑中,信息显得十分不完整,只有一丁点儿信息记得。
我勒个去,这不是倒霉催的吗,自己竟然重生到了这个呆傻少爷身上,因为母亲生他时难产,导致他大脑缺氧变得痴痴傻傻到现在为止他才有五岁的智商。
就在今日他被两位下人连哄带骗,说要带他去好玩的地方,让他那点钱出来。
痴傻的张不凡,一听有好玩的地方,满脸的兴奋,那这钱就跟着两位出来了。
于是乎,二人就把呆傻的张不凡领到了春楼里面,张不凡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被眼前的女子弄得头晕脑胀,气血充脑而亡,死在了那女人怀中。
悲催的自己就接力过来替代了现在的张不凡。
再次醒来的张不凡,看到房间里有三人围在自己身旁。
而自己正躺在一位老头怀里。这应该就是那再呆傻少爷的爷爷了吧!我去,自己刚刚好像骂这老头来,记忆中这老头名叫张上弓那可是会比寻常的人物,是掌管数万张家军的主帅,一生中战功赫赫,被朝廷封为世袭安平侯,掌控整个安平县。
张不凡当机立断,这老头可是侯爷,自己以后必然也能成为侯爷,到那时美女如云伴我左右,金银珠宝遍地有,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土皇帝,想想就值得高兴,不再像以前那样过着屌丝不如的生活了。
“哦!我亲爱的爷爷,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痛,好难过。”
张不凡一脸贱样的说道。
“凡儿,你可醒了,你吓坏爷爷了”。
“哦!我英勇无比老当益壮的亲爱的爷爷,孙儿让你担心了,那是孙儿的不对。”
张不凡耍贱了不要不要的。
老头被张不凡了弄的一愣,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学会了拍马屁,而且拍的如此之好,竟然让自己心里觉得暖暖。
“臭小子起来,在你爷爷身旁腻歪什么,都十好几还这么恬不知耻,还想找打是吗”?
老者身旁一位中年将军严厉的说道。
“滚犊子,我看你敢,我孙子和我亲和亲碍你什么事了”?
“父亲啊!您太过溺爱他了吧,你如此惯着他,成何体统,您看您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了,都大难当头了,他竟然……还学会了去寻花问柳,我们张家的脸被他丢尽了”。
“寻花问柳怎么了,这是为我张家传宗接代,十分不错,哪能像你,自从敏儿难产死去,你就终身不娶了,就为我张家留下这一根独苗,我不疼他,谁疼他”。
“您还说我呢!您不是也一样吗?自从母亲去世后,您不是也一直没去找吗”?
张上功脸一黑,“滚犊子,敢和老子比较,老子多大年纪了还上哪去找”?
张林峰刚想说什么,被一阵哀嚎声给打断。
“啊,我的头好痛,我好难过。我好想去休息呀”!
张不凡为了避免再次挨住在那哀声道。
“好好,老张带少爷回房吧!”
送走张不凡,张上弓对身旁一身白衣的道者说道,
“王道医,凡儿身体内那团灰气是什么东西啊,我以前可重来没有发现过。”
张侯不必担心,张少爷体内那团灰气十分柔和,应该不是什么恶物,我开几副汤药,调理就会散去。
“那就有劳王道医了,“
此时张不凡被带到院内,立刻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我勒个乖乖,这里竟然如此豪华,这柱子是黄金铸的吧,这么大的玛瑙啊,这是玉石铺的地板呀。我这家这未免太过富饶了吧!
被仆人带到一个别致的院落内的张不凡,看到那张舒适的大床,一股困意袭来便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不一会,呼声震天。
仆人看向张不凡眼中竟然带着一丝泪花发出一声叹息
“哎!我的傻少爷啊!如今我们张家军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没想到你这堂堂张家唯一继承者,到这时还能如此安然入睡,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傻人有傻福呀”。
深夜侯爵府灯火通明,议事堂内张上弓,端坐在上方,没有了刚才的慈爱,脸上流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英武之气。
“城中的百姓撤离的怎么样了”?
“回禀侯爷,如此大规模的撤离,恐怕不是一两日能完成的,我们已经尽到了最大努力,才勉强撤离了大约5万民众”。
“哎!恐怕留给我们的时日不多了,让城中百姓连夜撤离,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对了凡儿,现在可好,是否受到惊吓”?
“回侯爷,小少爷今日睡的十分安稳,丝毫没被外界的嘈杂声惊扰到”。
“哎!我这可怜的孙儿,呆呆傻傻过了15年,心中如白纸一张,还是毫不知自己所面临的境地,真心希望他一辈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
这时一名士官走进房内,“启禀侯爷,风灵城八百里极速遣将令到”。
“风族终派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风族是如何安置我安平城的”。
“安平侯,遣将令到,上前接令,呈元开来,人族兴业,圣皇诏曰。调遣安平侯与其部下将领2万张家军,三日之内极速撤离撤离安平县,前往兴隆城驻守不得有误,钦此,安平候还不速来接旨,圣皇好不容易才给你们张家军争取到三日时间,让你张家军能平安撤离安平城”,
门外一副公鸭嗓的太监喊到。
“什么,既然让我张家军撤离安平城,那敢问公公我安平城中城内的百姓又是如何安置的呢”?
“侯爷啊!陛下能让张家军撤离已经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如果在让城内百姓安全撤离,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呀”,
“果然如此,看来风系一族越来越无能了。竟然让一座城池当做赌注拱手相让,让数10万无辜百姓惨遭毒害,你那风族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着实可恶”。
“来人啊!把这公鸭嗓的太监推出去给我斩了”。
“是”,
两名兵将闻讯赶来,迅速把这太监拉出去。
“安平候你好大胆,敢抗旨不遵斩杀遣令官,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公鸭嗓得太监被吓得瘫痪起来,
“哼!造反,你那懦弱无能的朝廷,迟早有一人会把你给推翻的,可怜那风清扬老前辈,创造了一个举世无双的人族圣朝啊,如今却毁却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着实可悲呀!”
一声哀嚎,公鸭嗓得太监,已人头落地。
“来人哪传我将令,命所有张家军,进入一级警备准备状态,全军出动,镇守边疆要塞,我们要为城中百姓争取到更多时日安全撤离”。
此时,安平城内一道道命令,传达下,两万张家军已整装待命。
“蒋殇,把我战甲取来,我要亲自去城门守城”。
“侯爷,你这身子骨就不要去了吧,不是有张将军在吗”?
“修罗一族杀戮嗜血,他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
“蒋殇,你跟随我有多少时日了”?
蒋殇把张上弓身上的盔甲穿戴整齐说道
“候爷,末将10几岁从军就一直跟顺在你身边整整有40余年了”,
“40年了这一晃,好快呀!前半生跟随我南征北战,一直也没有婚配,是我对不起你啊”!
“身为军人,儿女情长早已经被末将抛之脑后。能跟随在侯爷身边,是末将最大的荣幸”。
张上弓叹息道,“我没有看错你,现在我有一事一直放心不下,就是我那傻孙子,你应该知道,他是我张家最后一丝血脉,我希望你能护他周全,明日一早,你就带着张不凡远离安平城,找一个平静的山村,好好的活下去,就让那臭小子,给你养老送终吧”。
“不侯爷,末将愿一直追寻在侯爷身旁,决不会离开,请侯爷安排他人带着小少爷离开吧,末将就是战死,也不会苟且偷生的活下去”。
“什么是苟且偷生,这是军令,你敢不听吗”?张上弓拿起身上的令牌大吼道。
听到军令二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是……末将听令”。蒋殇哽咽道。
“好,能把他托付给你,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