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你果然是这种女人
“哗”瑞丽推开卧房的门,几百平的卧房像是另一个世界,门一关,外面的声音全部隔绝。
打开灯,卧室里的奢华让秦姝惊叹,就算是权琛的大别墅也没有这么奢华的装饰。
秦姝站在门前愣了一下,这才提着裙摆走进。
站在瑞丽的衣橱前,一再做心理防线的秦姝还是被震惊了,诺大的衣帽间,颜色款式丰富多样的衣服罗列,简直比国贸大厦的女装区都让人眼前一亮。
“秦总监慢慢选,我在门口等你。”瑞丽极客气地说。
秦姝走进去,随手挑了一件白色的礼服搭在手臂,转头对瑞丽说,“就这件,我换了就走……”
瑞丽没说话,只是极敷衍地点了点头,指着卧室里的镜子说,“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衣帽间更衣,你去卧室里换。”
“好!”秦姝谢过瑞丽的裙子,转身往卧室镜子前走。
边走边想,也不知道牧羡之在干嘛,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他竟然也不知道给她发个信息救援一下,跟瑞丽在一起真的太尴尬了。
照片里的女人不是她,但瑞丽可能认为太像也有罪,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吞了她一般。
走到镜子前,秦姝转头确定瑞丽不在,这才把身上那件害人不浅的裙子脱下来,薄如蝉的贴身衬裙露出来,镜子里,立刻出现她玲珑曼妙的身材。
秦姝转身要拿裙子,房间突然一黑,接着什么都看不到了。
“瑞总?停电了……”秦姝伸手去床上摸衣服,却什么都没摸着,连她脱下来那件沾了咖啡渍的裙子也不见了。
糟了!
在黑暗里,秦姝顿时觉得如陷深渊,她就不该轻信瑞丽。
想归想,秦姝慌忙往衣橱方向摸去,就算是找瑞丽质问,好歹也得穿一件衣服才行,好不容易摸到衣橱的门,拉了拉,却发现锁死了。
秦姝心里暗咒,艾文,你这是要害死你姑奶奶……
……
大厅里,灯火辉煌,一曲落,所有的客人再次走动起来。
牧羡之端着一杯酒,神色尊贵而淡漠,对一直说话的瑞雪礼貌应对,并不打算跟她共舞。
他今天来,一则是想看看这个瑞丽在卖什么关子,二则也是想探探瑞家的实力,顾氏现在已经不足为惧,只不过是当年老爷子的一句承诺而留着言面,但瑞家却是一个潜在的劲敌,尽管现在迪尔达是个新型行业,但已经是初绽光茫。
没想到,来了之后并没有见到瑞海与他的妻子胡晶月,只看到瑞家两位千金,牧羡之就有些明白,瑞丽今天邀请他来恐怕也是在探他,而且,意图跟他的相差无几。
这就有点意思了,牧羡之深邃眸底闪过一道寒茫。
“牧羡之,你打算一晚上就这么晾着我?”瑞丽直呼其名,牧羡之的眸光微眯,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我已经说了,我会等秦姝下来再开第一场舞,瑞小姐不妨再换一个舞伴。”
瑞雪暗自咬牙,说气恼谈不上,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办法控制一个男人。
除过内心的失落之外,还挑起她挑战刺激的心理,她抿了抿唇,双唇看起来更加粉嫩诱人,“如果秦姝不下来呢?”
牧羡之的眸光微抬,望着复式二楼空白的栏杆处,已经快二十分钟,秦姝还不下来,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牧羡之突然转身,笑对瑞雪说,“她不下来,下一支舞我跟瑞小姐跳,我先失陪,去洗手间。”
瑞雪先是诧异牧羡之突然改变主意,毕竟,自从秦姝离开后,牧羡之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眸光就从来没有落在她身上,后来,有些沾沾自喜,她很得意于牧羡之的臣服。
牧羡之躲开众人的视线,穿过大厅通往内院的门,再从内院外置的楼梯往二楼走去,他正准备给秦姝发信息,但转念又放下了。
如果瑞丽要置秦姝于危险境地,肯定会拿走她的手机,这么一问,反到是给对方提了醒。刚刚他故意先稳住瑞雪,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走到二楼,四周突然就一片漆黑,牧羡之的脚步放慢,看来,秦姝已经身陷困境了。
……
大厅里,瑞丽端着杯子,笑得极为妖娆地走进人群,人们纷纷举杯敬主人酒,瑞丽也笑着回敬。
她看到瑞雪一个人站在人群里,走过去问,“牧羡之呢?”
“上洗手间了,不过我看他已经开始动摇了。”瑞雪低声附耳说道。
瑞丽心上一喜,脸上的笑意更深,手捂着嘴巴很得意地说,“一会,我要让你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让你看看,得罪你姐姐的女人,下场有多惨。”
说完,不等瑞雪回答,瑞丽就对所有的人宣布,“今天邀请大家来,还有一件事情,我得了一幅古画,想让懂行的人鉴赏一下,不知道哪些客人懂得古画?”
一听有古画鉴赏,客人群中七七八八走出几个,瑞丽立刻笑道,“那随我一起上楼吧,那幅古画现在就挂在我卧室的墙上,大家一定会感兴趣的。”
客人们兴趣盎然地跟着瑞丽上楼,楼上,走廊里的灯开了,十分静谧。
瑞丽脑补着秦姝身上只穿衬裙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室的画面,笑得极加妖娆妩媚,边走边说,“一会大家可不要惊讶,那幅古画,可是我花了三百万法郎,从法国的一位收藏家手里买回来的。”
“想必一定是珍品……”
“对,瑞小姐怎么可能有不好的东西……”
众人恭维,瑞丽心里舒坦的像是被熨斗烫过一般,一想到那个秦姝尖牙利齿现在就要被她狠狠地打脸,心里别提有多爽快。
这个计谋实在是太完美了,她把秦姝带进卧室换衣服,用遥控锁了衣橱,又遥控断电,同时让机器管家收走秦姝的衣服,而她,只需要关门捉奸就可。
瑞丽按了密码,猛得一把推开门,同时按下遥控,卧室的灯立刻全亮了,每一个角落都白花花的,好像任何事物此时都无处躲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