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冰宜在拿文件的时候,头突然又晃了一下,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不过她也没在意,以为只是累了而已。怎么?你被她骂了,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女人看着杯子里鲜红的红酒,摇晃。
齐跃扬不说话,女人见了又继续说起来。
“这也难怪,你把她在意的学校、恩师都伤害了,她怪你也是人之常情,那个女孩儿我见过了,的确不一样,敢跟你发脾气的人,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不过你这次,做得的确有点过分了,她的学校,曾经也是你的学校,她的恩师,曾经也是你的恩师?”
“安如夕,我说过,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知道怎么处理。”
晚上回到家,沐冰宜蜷缩在沙发上哭,许念回来看到她,吓了一大跳,也不开灯,连忙来到她面前询问情况,“冰宜,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我没事,小念,我先回房间了。”她不愿对别人说,小念是自己的好朋友,她还在齐跃扬手底下工作,自己不可以连累她。
“冰宜,我看你最近身体不好,明天你请假,去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了,我没事,小念,谢谢你!”
第二天但是,沐冰宜的任务并没有减轻松,反而加重了,她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完成起来才觉得有多么困难。
她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终于把任务完成了,齐跃扬要她亲手把任务完成情况交到他手里,没办法,她只好到办公室等他。
她耐心地站着等,过了好久齐跃扬才来,他一来,沐冰宜就把任务交给他,“这是我花了几天时间仔细修改的任务,如果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您告诉我,我会立即去把它修改好的。”齐跃扬接过文件一看,的确做得很仔细,也没有错处。
“好了,没事你就先去忙你自己的吧!”
沐冰宜近来感觉自己身体越发不舒服了,但她没有说出来,自己只是吃点药忍着。
可是当天晚上她回去后,许念告诉了她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自己的父亲被齐跃扬撤职了,现在没有了工作。
她打了电话给父亲,沐爸爸和她通了电话。
“冰宜,爸爸没事,没了工作也好,我和你妈不是还有你吗?”
“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傻丫头,你有什么错呀?只要你好好的,我和你妈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不说了,我和你黄伯伯还有棋要下,你在外边照顾好自己,就这样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工作上并无差错,只不过是齐跃扬为了针对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x市那边的分公司也是齐跃扬的产业,他想裁员是他说了算。
齐跃扬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不放过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对他说了实话而已。
第二天,她准备好了辞职信,想了一会儿还是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自己不需要再留在这里了,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害了他们。山
再一次的不辞而别,她是无奈的,齐跃扬不放过她,她只有远离他。
齐跃扬早上来经过她办公桌,发现了辞职信,他颤抖着拿起辞职信
,看了一遍。
“怎么?她离开了s市,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安如夕又出现了。
“什么高兴?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她躲我,我伤她的亲人她都无动于衷,看来,在她心里,她的亲人不重要。”
女她没有你这么大的能力,也不能翻云覆雨,可是你很容易,她的去留不还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她就是这样,一见到我就想逃,对什么事情都无动于衷。”齐跃扬的心,软了下来。
对于沐冰宜,齐跃扬想恨她,可是怎么都恨不起来。
“你对她如此,不忍心伤害她,却去伤害她身边的人。”安如夕说也不想说什么了。
沐冰宜离开s市,偶尔会给徐浩和夏子豪写些书信,但也没提到其他人,只是让他们保重好自己,顺便还会买些礼物寄给他们,但是她没有写明寄信的地址,所以夏子豪和徐浩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他们两个都明白,一旦他们知道沐冰宜在什么地方,齐跃扬就会找到她,所以他们收到信后看完就把信烧了,对别人从不提起。
z市的一家星级酒店里,一个女孩儿把两封书信用信封装好,正打算寄出去。
“小奕,你又打算去给你的两个哥哥寄信啊?”
女孩儿笑了笑,“是啊!小欢,有什么事啊?”
那个叫小欢的女孩子抢过女孩儿手中的书信,“小奕,我有很多东西要般,你能不能帮我,求你了。”好啊!没问题。”小奕答应了。
太好了,小奕,谢谢你!”小欢拥抱住了小奕。她把书信放在包里,打算晚点再去寄信。
“小奕,这一车饮料本来是我一个人来搬的,但是你知道的,我力气小,这么多我根本搬不完,所以只好来请你帮忙了。”
“没事,了,快搬吧!”小奕搬得不亦乐乎,仿佛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搬完后,两人在酒店的食堂买午饭,“小奕,我其实真的觉得你挺不一般的,你之前来自什么地方?”
“这个重要吗?小欢,你别多想了,快吃饭吧!”
她沉默地吃着饭,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她的脸掩饰不了她的悲伤,却又不能对外人说。
吃了一会儿,“小欢,我吃饱了,先去寄信了,你要什么?我顺便好给你买回来。”
“面膜和一些薯片,多买点。”小欢是一个平日里爱笑,古灵精怪的丫头,酒店里面的客人和同事平时也爱和她说说笑笑。
“好,那我先走了,你先慢慢吃。
“小奕也真是的,别人有了钱都会去逛街买衣服,她倒好,一有了钱就住家里寄。”小欢漫不经心地往之嘴里塞食物。
夏子豪和徐浩又收到了沐冰宜的来信,他们没有对任何人声张,像往常一样,看完信,就把信收起来了。
“呀一一呀一”齐跃扬用力地捶打着。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可是不管他怎样打,怎样喊,都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小奕干完活儿后,一个人坐在海边偷偷地流泪一想到自己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被撤职心里就万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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