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姐将一头短发揉的乱糟糟:“何止认识,你知道最尴尬的是 什么吗?”
“是什么?”
珍妮姐生无可恋:“他现在的经纪人,是我的……前男友!”
珍妮姐几年前叫过一个男朋友,也是经纪人,两人谈了一年,后来因为聚少离多,脾气不和,而且当时对方还和一个女艺人有些不清不楚,珍妮姐知道后果断分手。
这人,宋锦书知道的,珍妮姐过去带她去参加一些活动的时候,偶有碰到那人,双方都像陌生人。
她脑海中快速筛选对方带的艺人,“所以,这小奶狗是……”
珍妮姐:“阮西池!”
这个名字说出来后,宋锦书当即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曹……”
她张大嘴,满脸震惊!
阮西池这人,是这两年当之无愧的娱乐圈顶流爱豆。
偶像男团出身,唱跳俱佳,业务能力极强,组合解散后,他开始往影视方向发展。
偏偏这人属于那种老天爷喂饭吃的一类,太受命运宠爱,演技天赋居然也还行,出演的第一部古装剧便爆火。
他在剧中饰演一个有腿疾,但智谋无双亦正亦邪的世家公子。
虽然不是主演,却因为演技没有拉后腿,加上人设太吸引人,容貌又实在让人惊艳,一下子出了圈。
当年便获得了,最佳新人奖。
如果之前的阮西池的人气都是在饭圈,现在,
关键这孩子,宋锦书记得好像,前两年才成年吧?
当时他的成年礼,办的尤为轰动。
他的粉丝,山呼海啸为他应援,全国各地的城市,从一线到十八线小城,各地最醒目的城市坐标全都是他的应援牌。
当年这事可谓是震惊全国,为此还惊动了有关部门,特地发了一则通知,强调整顿饭圈,理智追星。
阮西池还因此公开道歉,发了道歉视频,呼吁大家一定要理智,不需要为他浪费太多时间。
但是,还是免不了被黑了很长时间。
后来没多久,组合解散,阮西池单飞。
他签了新的经纪人,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第一件事便是将先粉丝后援会和官方粉丝团解散,并且由工作室接管。
还特地郑重其事的发了一条告所有粉丝书。
明确从今往回,阮西池除了粉丝的书信,个人小手工之外,任何礼物都不会收,还强调粉丝不要接机,一切回归理智。
此时的阮西池已经被黑了小半年,这则公告,倒是赚了一拨好感。
紧随后,他接拍了自己的第一部影视剧,然后爆红出圈。
阮西池的工作团队很会挑剧本,也很会挑角色,不追求一定要一番,一定要男主,只看重剧本,给了阮西池很明确的未来规划方向。
这一系列操作非但没有让阮西池的人气下降,反而黑子越来越少,人气爆棚,代言接到手软,剧本任挑。
这孩子年少出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大众的视线里,可以说,生活里都是工作,从没有和任何女艺人传过绯闻。
这可好……
这样一个被誉为全民偶像的男孩子,居然被珍妮姐给吃了。
宋锦书挑起珍妮姐的脸,她脸上残留的彩妆,让她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
珍妮姐一把拍掉宋锦书的手:“干嘛?”
宋锦书一巴掌落在她肩膀上,“出息了,真是大出息了,我们家珍妮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就是炸平整个娱乐圈的节奏!”
昨夜的事若是爆了,那真的要哭瞎全国女友妈妈粉。
珍妮姐怒道:“你居然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还是不是人?”
宋锦书竖起一根手指摇晃:“不不不,比起你,我还勉强算个人,至少我没有老牛吃嫩草啊,倒是你……你这老牛可是啃了全娱乐圈最鲜嫩可口的嫩草,跟我说说口感怎么样?”
珍妮姐抬脚踢了她一下:“我真想掐死你,你还问这个?”
她脸颊泛红,显然恼羞成怒了。
宋锦书哈哈一笑:“你都把阮西池给不可描述了一夜,那小朋友,看着单纯干净的跟一张白纸一样,你都禽l兽的下口了,我问问怎么了。”
宋锦书难得心情轻松了一些,肩膀撞撞珍妮姐。
“跟我说说,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可口。”
珍妮姐捂住脸:“你别问了,我都快后悔死了。”
宋锦书看见她耳朵红的充血,忍不住想笑:“那你现在躲我这儿来,又能躲多长时间?你珍妮姐是谁,阮西池会不知道?想找你,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珍妮姐闷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能躲一会是一会。”
她吓的魂不附体,从酒店跑出来,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锦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来找宋锦书。
“所以,你这是不打算负责了?”
珍妮姐猛地抬起头:“负什么责啊,我比他大了8岁,我会背九九乘法表的时候,他还是个胚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昨晚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乌龙,是个误会!”
“昨晚上我就是喝多了,我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些事,哎呀……小男生就是麻烦!”
宋锦书挑眉:“你喝多了,那他呢?他虽然年纪小,可也是个成年人了,而且是男人,身高超过一米八,他是弱不禁风所以挣脱不开你这女色i鬼吗?”
“我……”珍妮姐一时语塞。
宋锦书继续道:“还是,他不过就是顺水推舟?”
反正,宋锦书是不相信,一个喝的醉醺醺,烂醉如泥的女人,能强行带一个男人去开房。
珍妮姐欲哭无泪:“是我拽着他去开房的,我大概记得,啊……”
珍妮姐见笑一声,捂住脑袋:“是我太禽i兽了!”
宋锦书笑意盈盈,抬起手落在她脑袋上:“瞧你这点出息,亏得你还一直跟我说遇事淡定,这才多大,不就是一夜糊涂,有什么?”
珍妮姐哼了一声:“你说的轻松,事没搁你身上,有本事你给我想个主意能摆脱掉这事?”
今天一大早,她还是趁着阮西池去浴室洗澡才偷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