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本来是准备走了,但半路被蒋瑶临时选中,紧接着苏烟暗示如果帮蒋瑶小姐出口气,一定会得到不错的酬劳。
本身跟蒋瑶就毫无交集,现在却被蒋安笙一语中的,人生第一次舌头都有打结的趋势。
蒋安笙也不跟她们废话:
“这里是研究所,凡是和研究院没有关系的纠纷我都有权利阻止,更何况是这么大规模的聚众闹事,我们有权利请你们出去,也保持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你,你追究什么法律责任,我们又没犯法。”
“就是,就是,我们又没犯法……”
蒋安笙越过她们,直接看向被围在中间的蒋瑶:
“扰乱公共秩序,占用急救通道等,十五日拘留外加罚款,我想蒋瑶小姐是医学界的医学女神,我想她应该不会不知道。”
中年大妈一下子眼神就乱了,回头看了一眼蒋瑶,其他人都是看热闹的,一听到这么说,顿时从一开始的主持公道,有了自己被当枪的觉悟!
蒋瑶的眼神明显的乱了一拍,她实在没想到,蒋安笙很快就把矛头转到她身上。
但是蒋安笙完全不想跟她们纠缠,这样已经足够给她们威慑:
“扰乱公共秩序只处置带头闹事的人,你们谁有兴趣到警局坐一坐。”
一提到警察局,中年女人立刻默了。
她虽然贪财,但那种地方像她这种人怎么可能招惹的起,肥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人群后面挤了挤。
“我以前在病房也见过蒋医生,听说之前那患了传染病的病人就是蒋医生在医治的。”
“对啊,蒋瑶小姐这样的大人物,说蒋安笙抢男人也没人信吧。”
不知掉谁带头说了一声,一直警戒的保安很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些人就一个一个的离开了!
蒋瑶美眸紧收,没想到她精心布置的局就让蒋安笙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解了。
这些废物为什么不拿手机拍视频上传?!
为什么不据理力争?
等都所有的人都散尽,蒋安笙朝着保安点了点头致谢。
苏烟本来想留下,但是一想到那个没用的中年女人,她要赶快解决。
如果她们这次铩羽而归,而且还被那个女人说出去一星半点不该说的,那蒋瑶不知道改怎么大发脾气!
要知道蒋瑶现在是她的财主,给了她丰厚的报仇,所以必须要帮蒋瑶后续事处理干净。
蒋瑶狠狠的看着蒋安笙。
很快,通道里瞬间就只剩下蒋安笙和蒋瑶两个人。
“蒋安笙!你还真是长进了!”她阴蛰的眼底像是一条毒蛇。
长进了?
“蒋瑶,不是我长进了,而是你手段越来越低级了。”
蒋安笙毫无波澜的看着她:
“传播谣言,极尽败坏这招你早就用过了,我自然不会再中招。”
“如果我以前没有说明白,我现在再说一遍。对于墨时琛以前你都没有机会,以后也更不会有!
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你身败名裂的速度,一定会比你爬上墨时琛床的速度快!”
听到这,蒋瑶的眉毛狠狠竖起,娇弱的脸此时只剩狰狞。
蒋安笙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抬起头:“我在实验室装了摄像头。”
蒋瑶的脸上倏地苍白了一下!
她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蒋安笙。
蒋安笙皱眉:“你果然准备对赵旭动手?”
蒋安笙根本没有在所谓的实验室加装摄像头,但是蒋瑶一听到实验室反应就这么大,只能说明,蒋瑶想要通过对她主负责,已经接近痊愈的赵旭下手!
定定的看着一脸僵硬的蒋瑶:
“如果你觉得普通人的命不值钱,如果你对你身上的白大褂毫无敬畏,如果你认定可以牺牲一切就为了打垮我。那我告诉你,你终将惨痛收场。”
“闭嘴!蒋安笙,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告诉你,你不要得意,我会让大家知道谁才是研究所最优秀的医生,
谁才是最适合站在墨时琛身边的女人,而你只是一个永远被踩在脚下的医学败类,被墨时琛扫地出门的弃妇!”蒋瑶几乎破口大骂!
蒋安笙微微扯唇:“拭目以待!”
说完就大步离开,蒋瑶刚刚那一瞬间的僵硬,让她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口水,如果一个医生把病人当做了筹码,那离咎由自取也不远了!
“蒋安笙,你别装的高风亮节的样子,你把话说的那么动听,你才是要不得好死的那一个!”
蒋瑶恶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蒋安笙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头也不回离开。
刚解决完蒋瑶这边的事情,还没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萧恒靠在墙边,似乎是特意在等她。
“萧总。”蒋安笙笑着说道。
萧恒刚刚从监控录像中看到她的表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胆子很大,要是那群人没有被你的话给震到,就是要手撕小三,你打算如何收场?”
“我一猜你就不是要夸我。”蒋安笙停下脚步回身道:“不过还是非常感谢萧总的信任。”
萧恒挑了挑眉:“你知道?”
蒋安笙没有点头,而是指了指他手中一直攥着的手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办公室:“为了感谢萧总,过几天我请你吃饭。”
男人儒雅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笑,看着手里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接到耳边,声音却彻底冷下来:“撤退。”
――
翌日。
墨时琛就说要带她去江家,之前一直说去,因为种种原因导致拖到现在。
蒋安笙虽然很不想去,但既然已经答应,只好来到衣帽间,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低调一点,蒋安笙特地选了套黑色的长款大衣。
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小短靴子,再配上翻出来的一条黑色格子围巾,藏住纤细的脖颈和脸蛋。
最后选了一顶黑色系的毛帽,扎起头发藏在帽子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男子。
换好衣服,她满意的看着镜子里伪装过的自己,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不是她矫情,而是不想成为威胁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