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楼
洗完澡出来才发现,放在淋浴间外面的只有浴巾和衬衫?
洗完澡为什么要穿衬衫啊,不穿睡袍么?
傅黎拧了拧眉不大懂,而且他仔细看了看,这也不是他的衬衫,而是沈墨的。
奇怪!傅黎嘟囔了一句后麻利地换上了衬衫,沈墨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太大了,毕竟对方比他高了快20cm了,衬衫的衣摆遮住大腿根,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没有内裤傅黎当然不敢就这么走出去,干脆就把半湿的浴巾系在腰上,直到膝盖,然后站在盥洗台面对镜子吹头发。
头发吹了没几分钟,男人走了进来,目光上下逡巡了一下,看到傅黎的造型,嘴角勾出了一丝笑,“洗好了?”
沈墨说话时,傅黎已经关掉了吹风机的开关,转过头去,“洗好了,你要洗么?”
“嗯。”沈墨手里拿着浴巾,俯身嗅了一口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捏了捏他的小鼻尖,“你要等我么?”
说着,他慢条斯理都开始脱衣服,先抽出的是皮带,皮带扣打开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傅黎脸微红,拿着吹风机飞一般地溜了出去,“我在房间里等你。”
落荒而逃的背影中,沈墨却只注意到了对方那被浴巾覆盖却还是凸显出来的翘臀。
眼神变得幽暗,沈墨又轻笑了一声,笑意直达眼底,浑身的气息性感又危险,又带着上位者在进食前的优雅。
淋浴间再一次响起了水流声,这次比上次的快,很显然淋浴间的人略显着急。
不过五分钟,沈墨从淋浴间出来,拿过浴巾擦了擦头发然后将其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以及笔直的覆着肌肉的小腿。
发梢淌着水,水流线条纵横交错,在健美的身体上亲密接触舔吻,带来视觉上的致命享受与诱惑。
傅黎吹完头发后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本就被吹风机吹热的脸不由又热了几分,眼神乱晃,下意识躲开。
“还害羞了?”
沈墨低沉性感的声音穿透“嗡嗡”的吹风机声直直飘过傅黎的耳边,不过愣神的瞬间,沈墨已经站在他的身旁。
“一起吹吧。”
沈墨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起坐在椅子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摁开吹风机的开关。
大概是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了,所以只要沈墨的一点触碰,傅黎就能敏感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沈墨抱着他贴着他的后背,自然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他的异常,眼里的笑意渐浓。
吹头发的时间不短,沈墨也没什么别的动作,给傅黎吹了会儿头发后给自己吹,几次交换,正经得不得了。
可就在傅黎调整好心绪呼吸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杵着自己,脸顿时爆红,忍不住动了动,甚至想站起来,谁知对方忽然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不满道:
“安分点。”
傅黎不敢动了。
他不动不代表对方不动。
某处肆无忌惮地动弹着。
沈墨一边在心里感叹小媳妇儿的身体真香,一边一本正经地吹头发。
傅黎被顶得难受,忍了好久终于等到沈墨吹好头发,连忙站起来,身上的浴巾却被沈墨用力一扯,扯掉了。
刚刚顾着吹头发,傅黎也没去穿裤子,浴巾扯掉,身上就只有那件染上几分湿气的宽大白衬衫。
沈墨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自己的衬衫穿在傅黎身上勾勒出的诱人线条,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白衬衫只能遮住大腿根,而傅黎里面又什么都没穿,注意到沈墨的视线,傅黎几乎是逃一般地去衣柜里翻找,内裤放在衣柜下层的抽屉里,他下意识弯腰。
然后......
一阵凉意从某处袭来,傅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不妥,想站起来却被后面的人摁住了背,不得不维持弯腰的姿势。
与此同时,感受到了浴巾布料摩挲肌肤的触感以及庞然大物的狰狞。
傅黎顿时僵硬住不敢动弹。
“原来宝贝儿喜欢这样?”
“很巧,我也喜欢。”
“因为――”沈墨顿了顿松开摁住对方脊背的手,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起来,薄唇轻咬了一下他的唇,道:“这样我能轻易知道你的深浅,你也能感受我的长短。”
傅黎只觉脑袋有些空白,头顶的狼耳朵都酥软了,被男人把玩在手心时,只能难耐地发出喘息声。
***(自行解锁)
一个多小时后,一片狼藉。
傅黎浑身无力被沈墨抱进了浴室,在浴室里不知又痴缠了多久,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被抱出来后,沈墨见他实在时太过疲惫,收起兽心,不再折腾他。
“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沈墨伸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微微一笑。
第二天醒来,昨夜疯狂后的痕迹与酸痛让傅黎无法去上学。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起不来床是因为这种羞耻的原因,把头蒙着被不愿见人。
想当初他刚开始打拳的时候,被人打进医院也有好几天下不了床,可这两种下不了床完全不一样。
沈墨的体力也太可怕了。
他隐约记得,后来好像在浴室里也?
想到脸发热,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打开,光亮洒进来,高大的身影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啪”暖黄的床头灯打开,照亮男人的脸,也照亮傅黎看对方的眼睛。
“还很酸痛么?”
沈墨坐在床边,伸手将人扶起,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手里端着一晚晾温的山药瘦肉粥,语气温柔:“先喝点粥,然后再睡?”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说话的声音略微沙哑,昨晚吃得太猛,嗓子眼到现在都觉得疼,当然这种疼和下面比,并不算什么。
沈墨蹙了蹙眉,放下粥碗,拿起一边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先喝点水。”
见他抿了几口,沈墨才舒展眉眼,问:“嗓子疼不疼?”
“不疼。”傅黎摇摇头,声音听上去没那么少沙哑了,见沈墨重现端起碗,一副要亲自喂他的样子,连忙坐直身体,自己捧着碗,“我自己来。”
表情却有些扭曲,那里好疼。
但是,这点疼算什么,以前伤筋痛骨的疼痛也不是没尝过,他一个alph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感觉好像废了,被沈墨养废了。
傅黎顿时一个激灵,努力忍住那令人羞耻的其实忍忍就过去的疼,一声不吭地自己喝粥,没察觉到身旁男人忍俊不禁的模样。
等傅黎喝完,沈墨才亲亲他的额头,顺手rua了一下他毛茸茸的狼耳朵,道:“给你请了假,好好休息。”
说完,端着碗出去。
傅黎躺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让他觉得疼的地方,忍不住发出了抽气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掩在被子里的脸像是涂抹了红色颜料一样。
早就见识过沈墨雄厚的资本,但真正感受是昨夜,感觉整个人都裂开了,哪怕沈墨做了好久的准备要求,不过到了后来,那种感觉也是让人忍不住回味。
傅黎本意只是想摸摸伤口,谁知道关上的房门再一次打开,傅黎一惊,不小心就进去了。
忍不住溢出了声音。
沈墨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子,随后猛然一愣。
他的小媳妇儿竟然自己......
傅黎也是目瞪口呆。
他的手指还没拿出来?
迅速抽出,还发出轻轻的“啵”声,傅黎简直羞愤地想一头撞死,他没脸了!缩在床上宛如一只鸵鸟,手扯着被掀开的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
沈墨回过神来后,挑了挑眉地揉了一把面团子似的臀,戏谑道:“看来阿黎对我昨晚的努力还不是很满意啊,不然,我们继续?”
话虽这么说,但沈墨并没有付诸行动,而是旋开手中药膏的盖子,将乳白色的液体挤在手背上,用指腹微微推开。
傅黎的身上全都是暧昧的草莓,后面也是红肿嫣然。
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沈墨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刚刚说的只是玩笑话罢了,他也不认为自己的小媳妇儿骨子里这么羞涩的人会自我纾解,刚刚的动作很有可能是觉得疼才忍不住摸了一下。
不得不说,沈墨实在太了解傅黎,猜得分毫不差。
“疼了吧,是我不好。”沈墨坐在床边,制止对方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动作,抹着药膏的指尖触碰上去,带来丝丝微凉与震颤,“涂点药,很快就好了。”
傅黎身体抖动了一下,却不自觉放松身体,将身体交给他,却把脸贴在枕头上,不敢看沈墨。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了,昨夜还做过更加亲近的接触,但是这种时候,傅黎还是没有回头看的勇气。
药膏凉凉的,缓解了火辣微疼,傅黎长吁一口气,竟然睡了过去。
躺了一天,沈墨就在家里陪了他一天,别墅里的佣人带薪休假的好福利又多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傅黎身上的酸痛好的差不多了能下床了,却发现沈墨还是没去上班。
“我没事了,你不用陪着我,去公司吧,我也要去学校了。”
“去学校之前,先去另一个地方。”沈墨替他整理衣领。
“去哪里?”傅黎揉了揉自己的腰,不明所以地问道。
“民政局。”
傅黎:“!!!”
“证件都准备好了,先领证,婚礼再看日子,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都听你的。”
“不过,得劳烦老婆带着我去了。”
沈墨坐在轮椅上,恢复往日的一本正经。
傅黎心跳加速,他真的要结婚了吗,和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