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有一条赚钱的渠道,就是专门卖这种神奇的药,给那些有钱人。
一粒药少则几十块钱,多则几十百把万不等。
听到袁涛回答的话语,王猛顿时就放心了下来,只要袁涛说能行就一定能行。
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说,虽然他们俩才认识一两天之久,但是王猛却是对袁涛深信不疑。
就像是能够将他说的话深深的记在心里面,只要是袁涛说的就是对的。
尽管王猛的年纪稍微比袁涛的要大一些,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袁涛的年纪小,因为这个人,他总感觉有一种非比寻常的,其实和普通人根本就不一样。
忽然,王猛抬着眼睛一瞧,看见附近正好有一家专门租车的地方,真是天堂有路,太难走,地狱无门车行就在面前。
一时间,王猛的心中暗道好巧,竟然在这里随随便便就能遇到了一个还可以的车行。
在王猛的心中,一般来说还可以的车行,就是那种终极车行。
在缅国这边像高级设置这种地方都很少,中级车行一些,中等车和一些低端车都很多,寥寥无几的。
也就只有一些中高端的车,像好一些的车根本就是没有的,这些因素王猛他早就闭着眼睛就能知道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赛车手。
当赛车手之前他也没有什么钱,所以只能去这些地方,组装一辆赛车,来为他的比赛奋斗。
但是还别小瞧这些地方,王猛就是从这些地方起家,然后慢慢的用那种廉价的组装车一步一步的爬到最高。
只是他刚刚要接近神坛的时候,就从那高处一下子跌落了下来,坠落到深渊里面,差点他这辈子爬都爬不起来了,幸好他的生命当中出现了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就是袁涛,袁涛说过一定会帮他完成这所谓的赛车要讲他,导致上叱咤风云,袁涛丝毫没有吹牛,只要有足够的钱,这些事都不是什么问题,都是一些卡牙缝的小事。
……
看到了这个车行,王猛惊讶的朝袁涛说了一句,“袁涛兄弟好巧啊,你看这里有一家车行,我们现在就去这家车行里面试一试车吧,我看这个样子这里面还有些可以,当初我也是在这种地方逐渐的赛车去比赛,到最后腰缠万贯,就叫将进神坛的时候,就摔了下来,言难尽……”
说着说着王猛却说到了他的心头痛处,瞬间就闭口不语了。
听到王猛的话语,袁涛点了点头,紧接着两人快步朝着家车行走去,只见门头是一个大大的快龙车行(缅国语)。
看到这个独特又奇怪的门头,袁涛和王猛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闭着眼睛,随便,听一下也能知道这里是一家车行吧。
不管是卖二手车的还是租车的,这里都是像这种,王猛他一眼就能瞧得出来。
忽然正当袁涛和王猛抬着脚,朝着家车行走去的时候,袁涛身上的手机,顿时就响起了一阵熟悉的铃声。
“那就这样吧,再爱都曲终人散……”
袁涛的手机响起了一阵阵,那就这样吧的歌声,这个歌声是他专门为孙艳设置的。
孙艳是袁涛的女朋友,两人一直都没有怎么联系了最近,自从袁涛被迫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地方,那你开始以后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看到这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袁涛的心,猛地酸疼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现在,打自己的电话,不过他也没有多想,随即就按下了接听键。
按下接听键之后,袁涛,顿了片刻,心中紧张,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和她说些什么。
紧接着袁涛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喂,有什么事吗?”
只见袁涛的话音刚刚落下,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一声有些抽泣的声音,“袁涛,我,我要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袁涛的心咯噔了一下,变得酸疼,而且还是绞着的那种疼痛,让他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像天打五雷轰一下子就劈出了一道惊雷往他的头上砸下去一般那种疼痛根本就是想象不到的,虽然外表就没有什么伤害,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承受了种种的打击,差点没站稳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就一瞬间,袁涛开始有些头晕目眩,这孙艳,可是他的女朋友啊,在这要去营救小丽的路上突然打了一个电话,说她要结婚了,这又是算哪门子事?
顿时袁涛的心中一句卧槽,他简直不敢想象,他的女朋友,竟然就突然要和别人结婚了,而且新郎还不是他,天下哪里有这种悲催的事。
可是,这种悲催,竟然阴差阳错的跑在袁涛的身上了,之前这种事情他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从来没有会想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今天,却是真正的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
只是一瞬间,这个袁涛就心如刀绞,差点没喘不过气来,在一旁的王猛看到袁涛,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就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事情不妙。
因为经过一两天的相处,王猛也知道了袁涛是一个不爱,把表情外露的男人,不管心里面有什么想法都不会表现在自己的脸上。
可是王猛却看到了她的不对劲,袁涛今天却奇怪的接了这个电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让人不忍直视,不过王猛也没有去打扰,因为现在袁涛还在接着电话,并没有挂断。
只见袁涛蹲在原地停下了脚步,没有一丝向前的意思,王猛也没有催他,只是站在旁边,等待着,他打完电话。
人世间,有一种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女朋友,打电话给你,说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阳光明媚的早上,一下子就给了袁涛一个沉重的打击,也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将他的胸口,冷的喘不过气来。
站在原地都拿好,大一会袁涛才缓过神来,朝着电话里头笑了笑,只是这种笑容,有些苦楚,根本就不像发自内心的笑,而是一种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