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他终于回来了
“姐夫,你回来的正好,我对生意这一行没兴趣,还是你来吧!”何美静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反正你以前的生意都结束,现在是闲人一个了。”
“那也行,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如这样吧!”夏良辰说道:“这里太挤了,我那别墅还空着,今天就搬回别墅里住,人多,好有个照应。”
“对呀,有我跟苏沙住的地没?”百无忌冲夏良辰眨着眼睛:“求罩呢!”
“没问题,你跟苏沙住一楼,还有黄伯,房间你们自己挑。”夏良辰笑道:“大家住一起热闹一些。”
“还有我们兄弟俩呢?”尤虹,尤意两人是早上来接何美静去公司的,他们早就觉得这样不方便,而且还不能一天24小时保护她。
“都由你们挑。”夏良辰在蓬莱岛上感受到翼族人的热情,他自然也不会把他们当外人了。
何美静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搬到夏良辰以前住的别墅,曾经何丽景的家,此时也变得热闹起来,特别是小晚平,到了新地方,她每个房间都要打开看下,从一楼到二楼,不用楼梯,跳上跳下的,快活得一只小鸟一样。
夏良辰给她另外安排了一间房,她把自己的衣服玩具都搬到夏欢房间,坚决要跟哥哥住一起,无奈之下,又在夏欢房间里面摆了一张床,谁都知道她晚上不会躺在那张床上的。
大家一直忙到下午才找到自己的房间,吃了晚饭,各自回房睡了,只有何美静一个人倦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也许是等着等着就累了吧!
人生就是一场等待,等着这样那样的结果,盼望着心里所想的一切,也有的人正努力的去追求自己所期望的,有的人忙碌着过了半辈子,回头一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何美静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想等待他的出现?然后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再然后过着让人羡慕的一家三口的生活?
“不好了,大小姐,夏总和黄伯被人给掳走了。”尤虹满身是伤的冲进来一个踉跄的扑倒在地上。
“尤虹,这是怎么了?”百无忌快步走过去把地上的人抱到沙发上。
何美静正在摆碗筷,今天是除夕,大家晚上吃年夜饭,然后,她准备发红包,却不料出事了。
“哥,你怎么了?”尤意喜欢做菜,跟黄伯学得一门好厨艺,是何美静的专人厨师。
尤虹努力的睁开的眼睛,百无忌撕开了他的衣服检查伤口,后背中了一枪,还好不是心脏。
“我爹地呢?”夏欢看到重伤的尤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已经没有妈咪了,不可以再失去爹地的,小晚平感受到他的悲伤,轻轻的抱着他。
“我们,刚刚出门,就被三辆车给追击,后来,被他们堵在路口,那些,人,手里有枪,黄伯护着夏总,他拼命的推开了我,在我要逃的时候中了一枪……”
“尤虹……”何美静看着昏迷过去的人,她握紧了拳头,敢对她的人下手,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里娜,子弹我已经吸出来了,他现在只是昏迷。”百无忌给尤虹上了药,尤意抱着他回房去了。
“小姨,爹地跟黄伯会有危险吗?”夏欢很想展开翅膀飞出去寻找爹地他们。
“这样吧,你们先在家里等,我出去找找看。”百无忌转身欲走,苏沙走过来递上了围巾。
“百无忌,我跟你去。”夏欢套上羽绒衣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小晚平立马的跟了过去:“妹妹,你在家保护麻麻,我一会就回来。”
“麻麻。”小晚平又跑回来坐在何美静怀里,她伸出小手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何美静摆弄着手里红宝石,得到它之后就没用过,本以为在这平静的世界里不需要的。
这一次她怒了,谁在这么个难得的除夕之夜搞事,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麻麻,不怕。”小晚平似乎感觉到她的愤怒,还有些不安。
“唉……”她抱晚平轻轻拍着她的背:“晚平,麻麻不是怕,而担心,也不想杀人。”
“哦!”小晚平觉得大人们的世界好复杂,她似懂非懂的看向她。
“大小姐,是谁敢对我们动手?”尤意觉得最近很平静,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不太清楚。”难道是黄伯给了卡米尔龙果,让他度过了难关,而惹出来的麻烦?
那这就要怪她太仁慈了,没想到人性的贪婪,所求的不止是这些,只是,他们拿什么来跟她对抗?
何美静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桌上的手机非常安静的躺着,而她的心却提了起来。
除夕的钟声响了起来,敲打十二下,现在是十二点了,他们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她正想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喂,什么情况?”
夏欢焦急的声音响起来:“小姨,姬无命出现了,他竟然不记得我们了。”
何美静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等到夏欢说出地址的时候,她穿上羽绒衣便匆忙的跑了出去,他居然回来了?
尤意开车,小晚平说什么也要跟着她,于是,他们这两大一小的出发了,而她此时的心情却是非常的复杂,因为夏欢说姬无命不认得他们?
由于今晚是除夕夜,路上的车辆很少,尤意的车开得飞快,而何美静紧紧的抱着小晚平,心情是既激动而又害怕,她不知道她见到姬无命的会是怎样的情形。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从棺材里面蹦出来,衣服烂得不能遮体,还有他一次又一次看向她的眼神,这其中也有她一次次的打量他。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失忆,这代表什么?他还能认出她吗?或者是她盼望已久的那个他,还能跟她在一起吗?
也许是她最近太伤感了,又或者是他的出现太突然了,仔细一想,就算他失忆了,他们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她重新振作起来,为了他们的孩子,她也不能这么玩颓废,他终于回来了,她不是应该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