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这样做以后谁还敢要为您效命呢?”
灵鹫满眼失望,她勇敢的抬着头迎视着君翊严,冰冷至极的目光对着他质问道。
“清风,将她带下去,直接军法处置。”君翊严再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刚刚他已经过灵鹫最后的警告了,但是这个女人依旧是喋喋不休的在阐述她自己的观点,那么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殿下还请开恩,灵鹫姑娘向来都是一位心直口快的女子,她常常因为这种事情而得罪人。您也是知道的!”清风一撩袍脚跪了下来对着君翊严为灵鹫求情。
“是需要本殿亲自动手是吗?清风本殿已经忍了你很多次了,你在本殿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本殿对下属的要求服从永远是第一位的,既然你也做不到服从,那么你也可以滚出太子府了。”
君翊严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极致,他对着清风这般说了一句,随后便慢慢的拔出了长剑,指向了灵鹫。
“沈小姐刚刚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说话太不中听了,影响了您的心情,属下在这给您认错了,请沈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属下这一次吧。”
灵鹫突然对着沈墨苒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对着沈墨苒说道。
沈墨苒说的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这种处境若是想要全身而退,只有乖乖的对沈墨苒道歉,况且现在自己还连累了清风,这更加让灵鹫果断的做出了道歉的决定。
不过此时,灵鹫在袖子中的手也是紧握成拳,指甲都直接嵌入了掌心。
她心中暗暗发誓,今日在沈墨苒这里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他日她定然要讨回来的。
她跟沈墨苒从今天起,便是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对于灵鹫的突然道歉,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些意外,谁也没想到,这个倔强的女子竟然突然就妥协了。
而让众人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会儿在灵鹫的心中已经种下了对沈墨苒仇恨的种子。
“殿下,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位灵鹫姑娘也是才刚刚回来,并不知晓我的习性。也不知晓您对我这般重视,如今既然她已经道歉认错了,还请殿下不要再跟她计较了。”
沈墨苒见灵鹫已经道歉了,她也是连忙对着君翊严说了一句。
君翊严的脸色依旧冰冷,他是不打算放过灵鹫的,之前他已经给过灵鹫机会了,但是灵鹫自己错过了,如今灵鹫这是后悔了,只是谁总是去惯着她呢。
“太子哥哥求您开恩呢,灵鹫姐姐真的知道错了,其实灵鹫姐姐和苒儿姐姐都是好人,她们之间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彼此不熟悉,所以才有误会的。”
沈墨苒的话音落下,颖儿也上前拉住了,君翊严的袖子,摇着她的胳膊对着她求情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君翊严领着脸色沉默了半晌之后,冷冷的吐出这么八个字,转身拉住了沈墨苒的手,大步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见到君翊严终于还是放过了灵鹫,清风等人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青衣默默的站在清风的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对这个灵鹫可没有任何好感,刚刚这个女人还说自己勾引了清风,并且。让清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青衣,你先到我的房中休息一下吧,这次你家小姐要在太子府东住几天,你也要留下来了,等会儿便让管家去给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清风转过头,满目温柔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青衣,对着她柔声说道。
接触的时间越久,清风对于青衣就越是喜欢。
青衣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女子,不过她与灵鹫有很大的不同。
青衣是典型的率真,而灵鹫则是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
“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清风你竟然也变得这般没出息了,不过是一个女子就能够让你彻底失去自我吗?”灵鹫慢慢的站起身,满是嘲讽的对着清风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清风的眉头一皱,他这会倒是体会到了刚刚他家殿下的心情了。自己被人嘲讽也好谩骂也罢,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说他心爱的女子,他的心中竟然也是有一种抽疼的感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清风你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还配做殿下身边的第一护卫吗?我看你现在每天就是沉浸在温柔乡中,出不来吧?”
“你的武功还在吗?是不是变成软脚虾了?”
灵鹫毫不客气的对着清风嘲讽着,她对青衣的敌意,比对沈墨苒的更大。
清风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出手快如闪电,一下子闪身到了灵鹫的身边,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
“你看我多武功还在不在?灵鹫做人不能太过分了我刚刚为你说话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上,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在这太子府中为所欲为,殿下的太子服也不是你家的热炕头,可以任由你无法无天。”
“我奉劝你一句,你自己好自为之,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若是你一在的挑战我们的底线那么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你刚刚说的没错,我现在还是这太子府中的第一护卫,所以我的官位也在你之上,若是你再继续这样下去,就别怪我在太子殿下之前先办了你。”
清风眯着眼睛对着灵鹫说完,便是回首拉住了青衣的手,转身便准备离开。
“这丞相府还真的是挺有本事的,不过是安排了两名女子过来便交你这个第一护卫,以及咱们府中的太子殿下迷得找不到北了。”
“你是不是已经将做个婢女当成你自己的夫人了?你们是不是早已经暗度陈仓,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了?”
“清风作为多年的好友,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如果女子而若是不矜持,那么定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灵鹫对于清风的威胁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是挑着眉头满是挑衅的对着青衣不断的攻击和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