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欣有些呆愣的看着君翊严的背影,她怎么感觉君翊严好像是生气了呢,可是他因为什么事情生气呢?自己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啊。
“柳大小姐,你对殿下还是太不了解了,殿下最讨厌威胁他和跟他无休止的闹下去的女子,而你刚刚那两件事情却都做了,殿下,如今对你的印象已经没有那么好了,我劝你啊,今日还是乖乖的修养,等到明日呢再去哄一哄殿下也就是了。”
沈墨苒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头雾水的柳若欣,随后很是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一直都在阻止我嫁入太子府中吗?”
柳若欣回过头看了沈墨苒一眼,疑惑又警惕地对着她问道。
“我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你嫁入太子府中,其实呢,多一个人伺候太子殿下也挺好的,我也可以省不少的心,若是将来你有能力的话,最好将掌家权也接管过去,这样我便无事一身轻了。”
沈墨苒看着柳若欣那个样子,心中冷笑连连,但是表面上却是装作一副很累的样子,对这柳若欣说道。
沈墨苒这话说出口,柳若欣整个人顿时有些惊呆了,她不知道沈墨苒说的这话是真是假,但是回想这段日子,好像确实一直是自己在找沈墨苒的麻烦,而她不仅没有对自己报复过什么,好像反而还总是谦让着自己,难道说她真的是因为想要让自己嫁入太子府中,所以才会这般委曲求全的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太子殿下有什么隐疾?你能不能告诉我?”
柳若欣皱了皱眉头,再次开口对着沈墨苒问道。
人总是这个样子,太容易得到的就会有所怀疑,这会儿柳若欣也是怀疑会不会是君翊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或者怪癖导致沈墨苒受不了了,所以才会这般愿意将他让出来的。
如果只是有隐疾的话也许还好一些,但若是有什么怪癖的话,那么即便是柳若欣也是不敢轻易的答应嫁给他了。
经常有听说,有些男子就是喜欢折磨自己的妻子,现在柳若欣甚至怀疑是不是君翊严也会是这样的人,虽然她跟君翊严接触的这一段日子,感觉君翊严应该不会这样做,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够确定这些事情呢?
“有大小姐你误会了,殿下不仅没有什么隐疾,反而是精力旺盛,也正是因为他的精力太旺盛了,所以我觉得我一个人根本侍候不了他,若是可以有人为我分担。那我自然是觉得轻松一些的。”
沈墨苒唇角含着一抹笑意,她这话说得很是隐晦,但是她相信柳若欣应该能听得懂,虽然说柳若欣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但是到了她这般年纪该教她的一些事情,相信柳夫人已经教过了。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不知羞的话,你这样殿下知道吗?”
果然柳若欣一下子就听懂了沈墨苒的话,她的脸砰的一下就红了,最后也是低下了头,有些支支吾吾的对着沈墨苒问道。
“这原本就是事实,殿下知不知道又能如何呢?殿下想要纳你为侧妃我也同意,只是你不要太矫情了,我也不会。让你算计了更加不会让着你,但是若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那么我们便可以和平共处。”
沈墨苒歪着头看着一脸娇羞的柳若欣,她顿时有些好奇,这柳夫人平时到底是如何教女儿的这种事情怎么柳若欣好像都没有反应的时间一下子就听懂了呢?
“你快别说了真的是羞死人了,你这样子我真的要去告诉殿下了,你这般诋毁他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了。”
柳若欣是真的太慌张了,她对这沈墨苒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也是捂着脸直接跑走了,以至于手上的伤痛都忘记了。其实此刻柳若欣的心中是狂跳不止的。
她自然是知道沈墨苒话中的意思的,这意思就是说太子殿下在房事上很是厉害,连沈墨苒一个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其实女子的哪一个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呢?
一直跑到了花园中四下无人柳若欣这才停了下来,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有些紧张的四下观望了一下,似乎是生怕有人见到她这副样子。
此时此刻她的心狂跳的厉害,她甚至许久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如果说沈墨苒都不阻碍她要嫁入太子府中,那么她想要做太子的侧妃就太简单了,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根本就不满足于只做太子侧妃这个位置,她想要的是太子妃这个位置,所以尽管沈墨苒并没有阻止她嫁入太子府中,她也一样要除掉这个女人。
柳若欣此刻有些兴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兴奋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听到沈墨苒说君翊严的房事方面很厉害,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吗?想到这里柳若欣就羞愧得满脸通红,她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想法。
尽管知道这样想不对,尽管知道自己这么兴奋不对,但是柳若欣依旧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你可真是豁得出去呀,竟然跟她说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本殿的感受啊?这事情若是传扬出去,本殿还能见人吗?你这个丫头做事儿怎么总是不动脑子呢?”
此刻在暗处中躲着看这柳若欣反应的君翊严对着自己身边的沈墨苒,哭笑不得地说道。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沈墨苒竟然会对着柳若欣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会儿他是骂又舍不得,可是不说她两句,心中又觉得憋屈的很,哪有一个太子妃会这样说自己的夫君的。
“太子殿下您这样就不对了,我这不是在称赞您厉害吗?您怎么还不乐意了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别人只会称赞您,又怎么会笑话您呢?其他的皇子只怕都要羡慕和嫉妒您才是。”
沈墨苒听到君翊严的话,丝毫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对着君翊严理直气壮地说道。